第34段(2 / 2)

急忙端坐好身子,卿非見他行為輕佻,大開的衣領露出大片結實的肌肉,臉暈出緋紅,急忙抬頭看著他的臉,解釋道:“我自然是路過,純屬路過。”

傻子才會相信她的話,蕭宗弋又不是傻子,自然不會相信她的話,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卿非見他如此模樣,當然知道他不會信,於是又說道:“王爺,我為我的行為感到很抱歉,但是您明白的,我已經道歉了!所以你不能那樣!”

“我不能怎麼樣?”她不說還好,她一說,他倒是好奇了他不能怎樣!

知道自己又說錯了話,可是已無法彌補,隻能想出一個合適的答案回答,他不能怎樣呢?本想說的是不能遷怒與她,但是對方若沒有這個意∮

如此巧合,那便不是巧合,蕭宗弋心中了然,看來魏煜遲的人必是為了她而來。他審視麵前女子一番,拿過一旁的衣服穿上,淡聲說:“奉勸一句,你最好還是老實呆在這兒,否則別怪本王不客氣。”說話,蕭宗弋便大步往外而去。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卿非頹廢的倒在床上,她又不是傻子,現在逃跑根本無望,外麵還沒這王府來的安全。其實極有可能卿非想錯了,說不定這王府還真就比外麵危險。卿非的臉在床上蹭了蹭,渾身的筋骨到了現在才有機會得以放鬆一下。

蕭宗弋穿過亭台閣樓,一路臉上沒有什麼神色,黑夜黑的可以讓人心生恐懼,身後侍衛聽著的燈籠,卻帶著淡淡的暖意,尾隨著他到了王府門口。朱漆的門打開,外麵火光明亮,猶如白晝,蕭宗弋出了王府的門口,臉上早已擺上了慣有的微笑。

魏煜遲親自領了大批的人馬而來,他的心頭隻是有了一番計較,微笑著開口,“魏相,半夜三更,如此興師動眾而來,所謂何事?”

負手立在宗親王府門前,兩尊石獅在火光中映出了火紅的顏色,魏煜遲心情極度不好,但是碰上蕭宗弋這笑麵虎也隻能強打起精神與他應對,“打擾了宗親王,老夫自是該賠罪,隻是老夫也是出於無奈,相府半夜遇刺客襲擊老夫,派人跟著,見那刺客竟是逃入了王府,遂還望王爺讓老夫的人馬一搜,也讓老夫可以安心的睡個覺。”

他一笑,眯著眼睛,說:“這可真是巧了,本王方才也遇上了刺客,隻可惜那刺客技不如人,受了本王一飛鏢,落荒而逃,本王便派了人跟上,人剛回來,回了我說是竟往相爺府上而去,莫不如相爺也讓本王搜一搜相府,也讓本王可以安心的睡個覺。那刺客好認的很,左肩膀上受了傷。”

天上星羅棋布,晚間的風微微有些涼快,掃過眾人,空氣中帶著濃烈的火藥味,也不知是這火把的緣故還是因著什麼。

蕭宗弋如此說來,魏煜遲自然是無法開口再要求進王府搜人,但是他也不願放棄這個機會,過了今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可以找到那個女人,一時間他默默立在原處,盯著蕭宗弋看。蕭宗弋亦是盯著他看,隻是一個臉上帶笑,一個滿臉怒容。

他見魏煜遲不說話,遂整了整自己的衣袖,漠然道:“相爺若是沒事,還是早些回吧!本王也累了恕不遠送。”說著轉身往裏而去,順口對身邊的人說:“梁總管,關門,本王要回去歇下了。”

魏煜遲也無奈,隻能氣憤的一甩衣袖,怒聲道:“回去。”狠狠瞪了方才跟蹤卿非那人一眼。心頭的怒氣久久不散,他當真是不甘,不簡單是為了如此錯失良機,更重要的是為了方驚鴻,若說那人不是,實在是太像,若說那人是,又為何會如此……大是身在局中,一切幻想迷了眼睛。

推門而入,屋內的篆香猶自還在燃燒,濃鬱的氣味彌漫在整個房間,紗幔也猶自在翻飛,飄渺的模樣讓人容易恍惚生了錯覺。蕭宗弋一步步往床榻走去,待看床上沒有了他心頭的那個人影時,隻覺心中一緊,急忙上前。待到走進,看到卿非還在,隻是躺在了床上,讓他花了眼。蕭宗弋又慢下了腳步,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為,扯了扯嘴角,自嘲了一笑,對這樣一個女騙子他是操什麼心了!

她歪歪的倒在床上,隻露出小半張臉,白色的剔透無暇的臉頰,烏黑的濃密柔順的發絲,緩慢的吐息,安靜的睡顏。蕭宗弋情不自禁伸手撫摸卿非的臉頰,這副模樣的她才是真實的她嗎?還是那日見到她才是真的她?而今日魏煜遲找她又是為了什麼?自己這又算是怎麼了?

蕭宗弋閉了閉眼睛,滿腦子的疑惑,怎奈卿非睡的香甜,他竟也不忍心將她叫醒。

意識尚是迷糊,卿非動了動身子,翻了下`身體,欲繼續入睡,腦子卻瞬間清晰,倏然坐起身子,看了看四周,還是昨夜入睡前的模樣,還是在宗親王府。

見自己還在此處,窗外明亮,可見已是白日,她稍稍安心,看來蕭宗弋昨夜將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