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段(1 / 2)

她所做的一切是為了自己,而後的喜悅將他折騰的夠嗆。

即便是年少,他也鮮少如此毛躁,情知是為了她,為了一個女子,他自己都不禁要嘲笑自己。蕭拓瞪著卿非,不發一言,拿起桌上的杯子,呷了一口茶水,降降火氣,忽聞窗外有人敲門,低聲喚他。

蕭拓知道是時候回宮了,於是橫了心,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子朝卿非而去。

見他氣勢洶洶朝自己走來,卿非立馬道:“民女說了,還忘皇上恕罪。”

他是橫了心而去,遂也不接卿非的話,走到她的麵前便一把抱住她,在她耳邊惡狠狠一般到:“朕便是要如此輕浮,看你還能奈我何。”

卿非能奈他何?比力氣,不自量力,比權勢,天差地別,除了說話,別無能耐,於是,“你!無恥!”

“朕便無恥給你看,看你怎麼辦!”蕭拓當真是橫了心,幹脆的低頭,在她脖子上狠狠的親下,更是過分的用力吸吮了片刻。

這回卿非當真惱羞成怒,弓起膝蓋,就朝他頂去,怎奈還是被某人一把擋住,看著她脖頸處起了粉紅色,心情愉悅,鬆開手,還不忘在她耳邊提醒道:“萬要記得,莫讓人看到這兒。”

卿非哪能知道是怎麼回事,伸手去摸,隻有一點溼潤的觸♪感,似乎還微微有點凸起,惱怒道:“混蛋!你幹了什麼!”

歡快的咧開嘴角笑,蕭拓無良的道:“朕不告訴你!”

風起雲湧鬥廟堂

看著蕭拓那般壞壞的笑,卿非氣的不去理他,扭著腦袋隻想看看他到底在她脖子上弄了什麼,怎奈脖子扭的酸疼也看不到什麼。

蕭拓看可愛的模樣,笑的更歡,迫於要回宮,隻能不舍的離開。

卿非恨不得他早些走,對他告別的話置若罔聞。蕭拓走了沒一會兒,卿非猶自還在晏天燼的房裏糾結著脖子上不知何物,卻見晏天燼推門進來了。她並不知道他到底幹了什麼,但終究還是顧忌他的話,連忙將頭上固定頭發的簪子一拔,一撩長發把脖子遮了個密實。

晏天燼跨過門檻,走到卿非的身邊,微微蹙眉,問:“如何。”

搖了搖頭,卿非笑的燦爛,似乎是因著做賊心虛的緣故,道:“沒怎麼。”

“沒有責罵你吧?”晏天燼不確定的道,方才蕭拓氣勢洶洶而來,臉上神色並不好看,說是要見卿非。饒是晏天燼借著各種緣由推脫,最後倒是惹了他的怒氣。他是君,他是臣,晏天燼亦沒有辦法,隻能差人去送信。

仍舊是微笑著搖頭,脆生生的說了沒有。

晏天燼見她笑的如此燦爛,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她這到底是怎麼了。他隻是起疑,並沒有將這問題問出口,狐疑的看了卿非一眼。

一心隻想知道蕭拓到底是幹了什麼,卿非無心同晏天燼都說些什麼,遂借口有些累回去休息。

她說累了,他便點頭讓她回去吧!

卿非轉身便忘密道而去,手不由自主要往那裏摸了一把,皺起眉頭,腦中仍是好奇那廝到底幹了什麼。她若不去碰,那便也罷了,她這一碰,眼尖的晏天燼瞬時看到她脖子上的異樣,脫口喊住了她。心中一緊,心想她莫不是受傷了?

聽到晏天燼的聲音,還猶自在糾結的卿非並不知道已經被他發現了,疑惑的回頭,見晏天燼疾步想自己走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伸手撩起她的長發,自此她才知道。

卿非一驚,急忙按住自己的頭發,不滿的說到:“幹嘛?”

雖然卿非遮住了那處,但是方才晏天燼已經看的清楚,他雖不甚了解那些個男歡女愛的情事,但是也並非單純到一點也不懂,方才那一眼,他也不知怎的立馬便分辨出那是什麼。臉上倏然變了臉色,順理成章便想到了那能是誰的傑作。晏天燼忽覺心裏鬱結,想要說些什麼,見卿非一臉並還不知道的模樣,極是無奈,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說什麼,最終一甩衣袖,道:“回去後,拿些祛瘀的藥膏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