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她有倒退一步,魏煜遲要走上前,卿非急忙出聲道,“別過來!你就讓我走,可以嗎?”
“為什麼要這樣?”
他看著她,癡癡的問到。眼裏又泛起悲哀的眼神。卿非眨了眨眼睛,逼迫自己落下淚來,臉上神色淒淒,心裏卻百般_
被她如此一說,他便是更加尷尬了,掩著唇的手一隻不曾放下,似乎是提防著她有所不軌一般。卿非見她師傅如此一副羞澀的模樣,當真是很辛苦才沒忍住大笑出聲,說來,其實別看他師父一把年紀,實則對於情愛,怕是懵懂的很,她幹脆繼續加了點猛料,“如此花好月圓,當著難得,師傅,我們難道就如此幹坐著嗎?不覺得浪費時間嗎?”
密道盡處遇故人
晏天燼本是欲借幹咳掩飾尷尬的,怎奈不知竟是怎麼,竟然真的噎著了自己,掩著嘴,猛烈的咳了起來。直看的卿非鬱悶,急忙為他到了一杯茶。
接連喝下兩杯,晏天燼才得以呼吸順暢,沒有大礙,喉間也不似方才卡了東西一般。他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撫著胸`前,為自己順氣,恍然間才驚覺自己手中拿著的杯子正是方才卿非用過的杯子,於是這剛順了些,又猛的一陣咳嗽。
好好的,咳的又厲害了,他那細小的動作,卿非自然是看到了。更是無奈的坐好自己的身子,免得她那頑固的師傅這受什麼打擊,一時若是接不上氣來,那可就不妙了。
待到魏煜遲好些了,卿非才琢磨著繼續開口,其實她也並非真的沒有一點事,純粹的因為無聊而來。
“師傅,你覺得宗親王是個怎麼的人?”
“宗親王蕭宗弋?”晏天燼見她一本正經的問到,也認真起來,勉強壓下喉間欲咳的衝動,“此人陰晴不定,甚難琢磨。若說是個忠臣,凡是一般什麼事情,從不出麵說話,即便魏煜遲做了如何出格的事,他也不會以親王的身份作出任何反對的行為,又若說其是個奸臣,到也從不曾做過任何壞事,一旦當真遇上什麼事關天下蒼生的重要事情,他必會站出,站在公平正義的一邊。作為一個身為親王的燦都三萬禁軍統領,宗親王必定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卿非單手托腮,靜靜的聽晏天燼說完,接過話茬到:“身為一個手握重兵的親王,魏煜遲至今沒有對他動手,隻有兩個原因,一個他們是一夥,還有一個就是他太厲害,魏相找不到機會下手。”
點了點頭,讚同她的話,晏天燼接著又是猛烈的一陣咳嗽。
聽了他的話,卿非知道了顯然他也不清楚蕭宗弋此人到底如何。於是卿非露齒一笑,眯起眼睛道:“師傅,蕭宗弋曾在江州城與我有過交集!”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就是太玄乎,就好比現在,卿非這樣一句話,便止住了晏天燼不盡的咳。晏天燼猛然抬頭去看她,也不咳了,幹淨利落的問到:“你說什麼。”
卿非仍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