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它隻是一棵不會說話的植物。
“主人,您的下一堂課是生物課,現在還有十分鍾可以走到教室去保證不遲到。”
“塞巴斯蒂安,你總是這麼不感性。”我輕輕拍了拍老榕樹,似在告訴它我還會再回來看它的,然後在塞巴斯蒂安的攙扶下走出了淩亂的花圃。
“塞巴斯蒂安,它就交給你了。”我看了一眼花圃,對著他說。
“是的,我的主人。”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學,我就慢悠悠地踱到了老榕樹所在的地方。隻是那裏多了些生麵孔,不是些,是好多好多。
一群女生自動圍成了一道城牆,擋住了我的去路,從背影也能想象出她們花癡的樣子。
“塞巴斯蒂安!”我有些憤怒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是的,我的主人。”當聽見他的回答的時候,前麵的女生不自覺地轉身看向我,然後又不自覺地讓出了一條道給我通行,當我走出這道人牆的時候,我的憤怒頓時被無奈所替代。
原先雜亂不堪的花圃早已消失,老榕樹四周廢棄的圍牆被環形的人工溪流所替代,小溪直通學校旁邊的湖,綠色的湖水倒映出老榕樹的茂盛。溪流之上是一座木製小拱橋,拱橋扶手上還雕著麒麟,拱橋旁的溪水中有一座小假山,假山上擺置著幾個小亭子。我沿著橋走進老榕樹,塞巴斯蒂安朝我鞠了一躬,然後繼續為老榕樹旁邊的小花澆水。現在的榕樹旁,可謂花團錦簇,依山伴水,我多少原諒了那些少女們犯花癡的原因。
“這樣,雖然有些誇張,不過,至少,它不會寂寞了。”我看著老榕樹上興奮地小鳥兒,心情輕鬆了不少。
“主人,時候不早了,我送您回去吧。”
二 合作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先放這麼多吧,希望自己能努力點,不想留下坑~
“學校的第一天生活,過得還好嗎,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替我準備了晚禮服,雪白色的公主裝。他總是將純潔的東西穿在我的身上,自己都覺得有些別扭。
“還不都是一樣。”無聊,幼稚,喧鬧,沉悶,這就是我對所有學校的印象。
“今天那個老頭,你調查的怎樣?”塞巴斯蒂安蹲在地上替我擺弄那麻煩的裙角,我看著鏡子裏盛裝打扮的自己,苦笑。
“許興河,於淮市人,八年前被選為天恩中學校長,於兩年前從天恩中學退休。在此之前曾任天恩集團營運部行政經理。現年六十二歲。”塞巴斯蒂安說完這話時,終於從地上站起來,我的身高才剛到他胸口的地方,以至於他站在我麵前的時候總是彎著身子,或是直接蹲在我的麵前。
“塞巴斯蒂安。”我站在轎車前麵,突然停下了步伐。塞巴斯蒂安打開車門,安靜地站在我的身旁,等候著我的吩咐。
“今天晚上,不要離我太遠。”我跨進了車裏,留下了這句話。
“是的,我的主人。”雖然沒能看見他的表情,他的回答已讓我感到些許的心安。
晚會是在天恩旗下的酒店舉行,門口已經排列好了迎賓的禮儀小姐。今天的宴會是為我而舉辦,我的出現無非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我掛上標準的微笑,來應付這樣無聊的宴會,那些陌生的麵孔戴著不同的虛假的麵具,唯一相同的恐怕是我們都是逢場作戲的人。
“前麵那兩位便是於淮市市長及其市長夫人。”塞巴斯蒂安在我耳邊輕輕說道。我沒有主動過去打招呼,今天我是主角,如果我先主動,那就是輸了。何況他們有求於我呢。
我握著手中的杯子,裏麵裝著的不是我想要的威士忌,而是索然無味的橙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