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1 / 3)

問著自己。同是江秀秀的男人?江秀秀是誰?啊,是他那親親可愛小娘子。於是呢?他和這個男人都是江秀秀的男人?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現在,你的頭上可扣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戴的可是十分舒坦?”

他突然想起前天晚上單鳳對他說的話,於是一個激靈,他難以置信的抬起手臂,顫唞著雙手梗了半天的脖子才發出話來:“原來,單鳳說的是你?”

“嗯?不要再說東說西了,是男人就幹脆點,拿劍。動手吧!”鬱清寒不明白現在這個時候,他為何還要再提起別人,聽著這名字,莫不是那天一直嘰嘰喳喳在一旁吵吵的那個男人?他說自己什麼了嗎?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樂典的決鬥,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我怎麼不是男人,我當然是男人,我要替我家娘子報仇,殺了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的惡徒。啊~”一股惱怒之火頓時燃燒起來。不再用他提醒,樂典一彎腰就拾起了腳邊的寶劍,縱身一躍,就跳至了鬱清寒頭頂上方,手腕一轉,毫不猶豫的衝著他的麵門刺了下去。

鬱清寒冷眼看著他,運氣,提劍,不躲不閃,就這樣硬衝衝的迎了上去。

……

而就在外麵風雲大變之時,我們的江秀秀同誌正蜷縮在床上,一臉傻笑的扔著石子玩。嘴裏不停的發出嘿嘿,嘿嘿的聲音。初聽時還沒什麼,可這越聽越覺得毛骨悚然,讓人後背直發冷,若是再看到她現在這副樣子的話,怕是更要大喊見到鬼了。而後落荒而逃。

“喂,你說,咱家小姐這是怎麼了?還有,還有,剛才從小姐房裏出來的那個男人是誰啊?那模樣,那體格,別說,還真是挺~嘿嘿。”院子裏,兩個下人正唰唰打掃著院落,工作告一段落時,兩人忍不住湊在一起八卦起來,談論著早上看到有鬱清寒從江秀秀房裏出來的驚悚事件。

“再好,也是小姐的,你個大男人露出這麼[yín]蕩的表情做什麼?難不成,你~你有那種~”另一人故意露出驚恐的麵容,調侃著他。

果然,就聽這人使勁啐了一口,然後說道:“屁!老子可是貨真價實的男子漢。隻是好奇嘛,那個男的,好像比柳公子強勁不少,小姐是不是移情別戀,嘖嘖,有了新歡啊?”

“確實是比那姓柳的強多了。哼!”下人口中的姓柳的,自然是柳蒼月是也。說起這個男人,江家的下人們真是恨透了他。若不是因為他,他們家的小姐還是那個活潑可愛的人兒。可現在,總是做出一些神神經經的事情來。令他們也膽戰心驚,每天過的不痛快。“聽說那姓柳的要訂婚了?”

“嗯,說是之前有婚約的人家找來了,沒準都不訂婚,直接成親呢。”

“那~咱們要不要打聽一下,跟,跟小姐說一聲?”

“說什麼說,他成親了最好。省得再來煩咱們小姐。哎呀,這麼大聲,小姐會不會已經聽到了,罪過罪過,咱們還是快走吧,省的一會兒小姐發起火來,咱們遭殃。”

“呃~好。以後說話,可得加倍小心呢。”

這兩人一前一後彎著腰,邁著輕輕的步子溜出了院子。而屋裏的江秀秀,還真的沒聽到他們那議論的異常激烈的勁爆消息。她的腦子裏,一直在想著剛才鬱清寒出門時所說的話。

他說:“你與我,前天晚上開始,一直到昨天淩晨,一直在做著你剛才所說的運動。不管你記不記得,這是事實,現在我告訴你,便不要忘了。”

不要再忘了?“嘿嘿~”她再次傻笑出聲,心中暗道:我都想不起來發生的事情,又說什麼忘不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