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人間美味啊,真好吃啊~”嘴裏噙著那鵝肉便眯著眼睛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然後左右看看,除了鬱清寒屁股底下的,她竟然沒看到其他凳子?“奇了怪了。”
發出一聲疑問,還沒待去細想,她的思緒再一次被香噴噴的鵝肉吸引住了,於是順勢往某人腿上一坐,趴在桌邊就海吃特吃了起來。
鬱清寒皺起眉頭,拿起桌邊的手巾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和雙手,自己也吃的差不多了,把地兒讓給她也好。
本來還以為她隻知道睡,其他的一概不知的。沒想到,聞著香還就起來了。隻不過~“秀秀,你能先去穿件衣服嗎?”這樣光著身子,光著屁股,光著胸,全身光光的坐在他身上,他會想入非非的。
……
和著兩個人都是全身光光的吃東西?
“咳!”鬱清寒輕咳一聲嗎,而後臉微紅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小聲說:“那,你,抬一下屁股,我去穿件衣服。”出去的時候,他是白狼的形狀潛進廚房的,然後這鵝燉好後,他以前做狼做習慣了,一時間沒有穿衣的概念,就坐在那裏吃了起來。可是現在麵對更加無裸*體概念的某個女人,反而是他表現的更加害羞。
一時間,他還真是懷疑,自己麵前這個,到底是不是女人,難道是男人幻化而成?不過這也隻是想想而已,因為他已經親自確認過她到底是不是女人了。
“穿什麼穿,等我吃飽了再說。”這嫩嫩的皮膚江秀秀坐著還是感覺挺不錯的,所以江秀秀直接否定了他的話,繼續貼坐在他的腿上,美美的吃著。
“真是奇怪啊,明明隻睡了一夜,怎麼現在感覺這麼餓?”她一邊吃,一邊嘀咕著。
鬱清寒嘴角一抽一抽的跳了起來,和著人家還是啥也沒想起來。依舊認為自己隻是喝醉了酒,睡了一夜而已。真是~“你已經睡了一天兩夜了。”其實確切的說,是一天一夜,因為之前那一夜,他們一直在活動著,都沒有時間睡覺的。
想起這副身體的美妙滋味,他忍不住笑盈盈的將手移到了她的腰上,輕輕揉捏著,“腰還酸嗎?”
“嗯~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有點酸,就像是做了某些運動~嘿嘿~”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她說起這話來,臉不紅,麵不臊,果然是定力極強。
鬱清寒看著她毫無感覺的將手上的油漬往頭皮上蹭,歎了口氣取來手巾擦上了她的手,一字一句的說道:“嗯,已經做過某些運動了。”
“哦?什麼運動啊?”這人口中的運動,應該不是她說的那種吧,她的心在此刻咯噔了一下,暗想,原來,他已經有女人了啊,不對,或者是隻母狼~呃,兩隻狼那樣這樣,這樣那樣,額,好驚悚的畫麵。
“你說的又是哪種運動?”他問,手上的動作沒停。
“就是那種,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個,那個~”她極不好意思的回答,臉微微紅了幾分。
“嗯,就是那種運動。”點點頭,鬱清寒心想,還好還好,這個女人還是有點羞恥心的,隻是,如果她能放自己現在去穿衣服,則會更加完美,否則,現在這個話題,真的很容易引起他的某種正常反應,到時候嚇到她了怎麼辦。或者說,她其實是樂意見到自己有反應的?眨著眼睛偷偷瞟了她一眼,他覺得自己有點多心了。
“你做過了?”
“你也做過了!”
一個問句,一個陳述句,令江秀秀的心立刻虛了下來,忙又問:“你怎麼知道我做過?”難不成是樂典告訴他的?樂典為什麼要把這種事情告訴他?他在他們麵前,可一直是一隻狼的形態,難不成是偷聽來的?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