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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於大眾之下~這讓奴家怎麼活啊~”緊緊護著緊要部位,他死活就是不鬆手。

聽著他的嚎哭,以及那臭不要臉的話,江秀秀的臉變得越加的難看,上前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招呼著左右下人按住他,她親手用力一扯,將他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奮力拽了下來。

第十七章哎喲,你這鳥兒可真精致

就這樣,深更半夜中,樂典被脫個精光,由著幾個下人抬出了房間,江秀秀的目光不小心,瞟到了他身的某處,臉轟的一下就紅了,目光轉投到手上剛扒下來的衣物上,恨恨的跺腳到:“光想著羞辱他一下,卻~卻忘了他是個男的!”

這事要是傳到柳蒼月的耳中,她會不會被柳蒼月嫌棄呢?心裏隱隱有些擔心,腦中顯現出那日與平時不一樣的柳蒼月,身子嚇得一抖,猛的把手裏的衣物扔到了地上,急急的向屋外走去。

剛走兩步,她又折了回來,朝著樂典的衣服上呸呸吐了幾口口水,又使勁的跺了幾下,碾了幾腳後,這才鼓著腮幫子跑了出去。

拐了幾道彎,穿過了兩個小院,當她終於來到東院時,卻見燈火之中,樂典一手捂著雙腿間,一手捂著屁股,在那裏點頭哈腰的跟下人求著情。

“我說這位小哥,你說咱們都是男人,男人應該向著男人吧,你,你就算是聽你家小姐的命令,也,也別把我直愣愣的吊起來吧。那樣的話~咱這下邊~嘿嘿,或者,你送個人情,給咱穿條褲子?大恩大德~”

“哪那麼多廢話!你害得我們被小姐大罵了一頓,現在還想我們袒護你?門都沒有,兄弟們,快動手,省得一會兒小姐來了怪罪。”

“對,對,快點吧。隻是~確實不太雅,要不然,倒著吊?”

“啊?頭朝下?那豈不是~”

“怕什麼,手給你留出來護著下邊啊,要不然你願意的話,就露著吧。反正這江家,除了小姐是女的,其他的都是老太婆和男人了。”

“就是就是,就算是犧牲一下,讓那些老太婆們回憶一下年輕時代,哈哈哈~”

“臭嘴!再胡說,小心我去你娘那告狀。”江秀秀一直在暗處靜靜的聽他們說話,可越說,她這心裏越發的不太高興起來,總有一種,自家的東西,被窺視的不悅感。

於是,她氣乎乎的走過去,不自在的瞟了赤身裸體的樂典一眼,背過手沉聲說道:“那個,前兩天陳伯不是買了幾張大網?用那個,網起來,在樹上掛一夜再說。”

說完,便急急的跑開了。心裏一個勁兒的對自己說,這隻是對那個壞男人的懲罰,並沒有什麼的,也並不是她想看他的身體,隻是單純的想滿足一下蚊子們的口欲。

隻是,這樣的想法,為何有種解釋就是掩飾的狡辯感呢?江秀秀的頭,隱隱痛了起來。

……

心裏有事,江秀秀那是一夜都沒睡好,總是昏昏沉沉的處於半夢半醒間,第二天天剛亮,她便起來了,隻不過,一直找著這樣或者那樣的借口,不想憶起,東院裏還吊著某個人,刻意的想要遺忘他。

但心裏卻無時無刻,不念著那個人,終於在日頭高掛時,她咬著唇,一溜小跑去了東院,隻是剛走到院門,突然聽到裏麵有人在說話。

“哎喲,這不是樂兄嗎?你說這老天爺是不是太厚愛我了?每次見到你,都是這麼喜慶的畫麵呢?這真是,嘖嘖嘖~這是怎麼得罪了這家人,讓你遭受如此高的待遇了?”一個青衣男人的側影映入江秀秀的視線,可是他手上的動作,似乎是十分的不雅。

隻見那青衣男子側著身子坐在樹枝上,手上拿著一截樹枝,一會兒捅捅繩網裏樂典的頭發,一會兒又紮紮他的後背,玩得不亦樂乎。

而樂典,就像沒有任何知覺一樣,蜷著身子任由他鬧著,可沒想到,自己的放任,竟然使青衣男人最後將樹枝移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