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傻笑。”江木及得意的問:“也在想急著看那老頭兒的出醜?”
“不……”項秀兒表情忽然嚴肅了起來:“我隻是在想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看著那老頭又開始“打噸”了,江木及問。
“我在想,江木及是不是一個真的很有膽量的人。”項秀兒說。
“恩?為什麼這樣說,我江木及怕過誰?我怎麼可能會沒膽量?”江木及急了。
“那好,為了證明你有膽量,我們打個賭吧。”項秀兒說。
“打賭?打什麼賭?賭什麼?”江木及好奇的問。
“我打賭,這老伯,一定也可以做得出母豬上樹來,而且,味道一定不會比仙人亦做的差。”項秀兒說。
“哦?”江木及再度皺眉,繼而他又開始大笑:“怎麼可能,他又不是神仙,這個賭,你是輸定了的,說說吧,賭什麼”
“如果我贏了,你就背我回去,如果我輸了,我不要你背。”項秀兒說。
“這好像,是個不公平的賭局,但是,我答應了,反正,我也不會輸。”江木及一臉的自信滿滿。
“來了,母豬上樹,到!”說著話的功夫,老人又“回魂”了,他端了一盤的與神仙居仙人亦做出來一模一樣的“母豬上樹”上來,然後而配著一杯小酒,送到了江木及的麵前……
江木及徹底的愕住。
“怎麼樣?認輸了沒有”項秀兒很得意。
“沒有!不可能是那個味道的,我就不信了。”江木及說著,便下筷去吃,再然後,他的臉上也勾現出了不知明的得意笑容,再之後,他離開了坐位,跪在了老人的麵前。
“前輩,請履行你的承諾,收我為徒。”江木及說。
“愕……”老人也是一怔,繼而,他哈哈一笑,居然從他的輪椅上坐起了身,頭一轉,變回了自己本來的模樣,正是那仙逸門的創始人——仙人亦。
“說說,怎麼把我認出來的。”仙人亦哈哈一笑,將江木及扶起身。
“哈,前輩在一開始就已經很可疑了,知道嗎,這個順風崗的布局,雖然合了大眾排檔的布置,您卻改不了自己的習慣,如神仙居裏一般的,將這風鈴掛在著不可能有風會吹到的牆角,做為一個擺設;然後,如果你真的是個沒有雙腳的殘疾人,成年坐在著輪椅上,那麼,你的手臂,怎麼可能保持的這麼好?一點傷老的痕跡也沒有?而且,在這個江湖上,能有如你這般廚藝與見解的,我江木及沒見過第二人”江木及說:“重要的是,你會做隻有仙人亦前輩才會做的母豬上樹,就算是任何菜你都可以模仿與相互比對做的出來,我都不會感覺到奇怪,除了這道菜,因為,這道菜,那是隻您自己特有的味道,高人,又怎麼可能與人隨意的切磋自己的新手藝?”
“恩,不能不說,你的思緒能力與觀察能力,都超乎常人,聰明過人,但是,這些都是推理吧,不能形成你認定我的仙人亦的證據”仙人亦微微一笑,對江木及由衷的讚賞。
“當然,如果不是前輩你刻意的給我捕風製造著機會的話,我也可能找到一點關的證據。”江木及微微一笑:“那麼前輩,現在,還需要證據嗎?”
“哦……嗬嗬”仙人亦哈哈一笑,搖了搖腰間的那白玉獅子吊垂:“好小子,有你的,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那麼師父,受阿及一……”江木及正欲跪下,卻不知為何,一股莫名的力量托著他,讓他怎麼也跪不下去半分。
“別高興的太早,天上本就沒有掉餅的事情,後天這個時候,到這兒來,先幫我拿到我想要的東西,再談別的,再見……”說著話,仙人亦又如一個鬼魂一樣的消失了,留下一串串的笑聲,在這排檔中回蕩。
“這老家夥,又跑了,丟下這麼一個爛攤子……”江木及笑罵了一聲,正準備轉身,項秀兒卻已經撲到了自己的背上。
“阿及,吃飽喝足了,背我回家吧!”項秀兒一臉的得意。
“臭丫頭,滑頭的很,原來,你早就知道這老頭就是仙人亦了。”江木及無奈的搖頭,背起項秀兒向外走去。
“也沒有早就……而是,比你更早一點!”項秀兒說。
“那你還不告訴我?害我費這麼大功夫!”
“哈,告訴了你,誰背我回家啊,江木及。”
“嗬,果然還是古話說得好,唯女子與小人難養啊……”
“哈,現在才知道啊?太遲了,駕!”
“啊……要掉下來了……可惡的江木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