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隻會做這個呢。”幸村有些孩子氣的笑了起來,在幸子麵前,他好像總是不自覺的想要對她好,照顧她,讓她高興。

‘叮咚!’

一陣門鈴聲打斷了這安靜的早餐時間,幸村有些抱歉的看著幸子。

“不好意思,我去開一下門。”

幸子隨意的笑笑,拿起三明治接著吃起來。

“母親”幸村打開門,來人竟是許久未見的母親,幾年都難得一見的母親居然會在一大早出現,這讓幸村驚訝不已。

“精市,我回來拿點東西。”母親繞過幸村進了房間,沒有關懷,沒有問候。

幸村有些喪氣的搖了搖頭,輕笑自己還在期盼什麼,等待什麼,過了一會兒,母親拿著一個文件袋出來了。

臨走前她對幸村說“精市,我希望你記住自己的身份,你是要繼承整個幸村家族的人,要對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負責,不要把一些有辱幸村家聲譽的人帶到你的生活裏,你懂嗎?”說完,她的眼睛向著餐廳看著。

“是,我知道了,母親。”又是這樣,每一次都是這句話‘你是要繼承整個幸村家族的人,要對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負責,’他多想自己隻是一個平凡的人,那樣或許還能和自己的母親多一些相處。

“很好,那我走了。”就在這時,她突然站住了腳,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眼中滿滿的閃爍著震驚的目光。

“伯母,您好,我叫亞久津幸子,是精市的朋友。”幸子很尊敬的向她行禮。

“哦......嗯,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請自便,精市,好好招呼客人。”她有些慌張的逃離開了。

“精市,我就不打擾了,我想現在就回去了。”幸子看著那個女人落荒而逃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自己有那麼恐怖嗎?

“哦,好,那我送你回去吧。”幸村也感覺到自己母親對幸子的反應太過失常,但是也沒有放在心上,他拿著鑰匙送幸子回東京。

-------------------------------天天寶家的分割線---------------------------------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坐在車上的幸村夫人反複的說著那幾個字。

‘啊,難道,前幾天那封信是真的?’

事情是這樣的,就在一個星期前的一天中午,幸村夫人同往常一樣來到公司,她坐在椅子上,一眼就看到桌子上麵多了一封信,她立刻打開來看;

‘幸村夫人;

您還記得十八年前在綜合醫院裏生下的那個女嬰嗎?她還沒有死,你如果不想別人知道這件事,就在一個月後準備好50萬美金給我,到時我會告訴你把錢放在哪裏!’

那封信是用打字機印出來的,而且沒有落款,當時自己把信已經撕毀了,她記得很清楚,當年和醫生說好的,如果是女嬰一定要是死胎,不過,她也沒有真正的看到女嬰的屍體啊。

特別在今天,看到那個亞久津幸子,她幾乎可以肯定那個女孩根本沒有死,不單單是因為兩人相像的容貌,更是因為一種感覺,那種血緣的牽絆,讓她從心裏就知道‘她是我的女兒’。

想到這,幸村夫人好笑的搖搖頭,當初對她做了那麼殘忍的事,怎麼還配當她的母親呢,而且看起來她過得還不錯,那麼就這樣吧,一切都不要改變,就當什麼都沒看到,什麼也沒發生。

作者有話要說:或許,應該讓這個秘密無意識的被其他人知道

嗚嗚~大家是不是都忘了天天寶了,好傷心啊,都沒有人露個頭,浮上來一下

重新來過

幸子在回到東京的一路上都在笑,她愉快的心情也感染者在她身邊開車的幸村精市。

“幸子,什麼事讓你這麼高興,從離開我們家開始就看見你在笑。”幸村很好奇的轉過頭問幸子。

“沒什麼,隻是覺得見到了精市的媽媽,很高興,精市的媽媽看起來很年輕呢,在大街上說你們是姐弟都有人相信吧。”

“嗬嗬,是嗎,其實最先遇到你的時候,我還蠻驚訝的,因為你和我媽年輕的時候長得好像,不知道的一定以為你是我媽的女兒呢。”幸村開玩笑地對幸子說。

幸子突然沉默了,幸村猛然想起幸子的身世,刹住了車,滿臉抱歉的看著幸子,對她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提的,我……我……”就在幸村不知該如何解釋的時候,幸子摸了摸他的頭發,像對孩子一樣輕柔地說:“沒關係啊,我也很希望能做精市的姐姐啊。”

“幸子~”有那麼一瞬間幸村真的很希望幸子就是自己的姐姐,能有一個那樣愛護自己的姐姐一定很幸福。

“精市,路上小心,慢點開車,再見。”

“再見。”幸子目送幸村的車離開,剛轉過身就看到忍足侑士黑著臉站在家門口。

已經恢複記憶的幸子已經無法把忍足當作陌生人對待,隻好禮貌的問他要不要進去喝杯茶,忍足黑者的臉也因為幸子的邀請高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