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段(1 / 2)

被丟棄一般。

“所以你故意說不認識我?”他捏了捏她的腰,“為了氣我?”

從善顫了一下,拉開他的手,想問什麽可那話在嘴邊,她就是不敢問出口,終究隻是說:“我確實不太記得以前的事情和你了……”

溫江雪的手一頓,離的極近看她,“是嗎?”

她點了點頭,“我記得你是誰,有你這個人,卻不記得……發生的事情了。”

“是嗎?”溫江雪沒有動,又問她,“那你哭什麽?”

“我……”從善看了他一眼,那雙綠幽幽的眼睛令她心碎,她又忙低下眼,“我不知道,也許是……我從前太怕你,如今第一反應就是害怕……”

“陳從善。”溫江雪叫她的名字,捏著她的下顎讓她看著自己,“我再問你一次,你當真不記得我了?”

她看定他點了點頭,又說:“我叫陳皎,你若是不信就是問薛雪。”

“陳皎……”他呢喃的這個名字揣測著她,他忽然發現如今他摸不透她的心思,“我會去的,有筆賬要跟他算清楚。”還想說什麽,外麵一陣打鬥聲,房門猛地被人踹了開。

冷風兜入,溫江雪抱著從善就看到門口站了一個極其清秀的少年,從善在他懷裏動了動,叫了一聲:“半尺!”語氣驚喜又解脫。

他眉頭就緊了緊,再看外麵他的人竟然全被定身在了原地,從善在他懷裏掙紮了掙紮,他強行抱緊她。

那半尺就走了進來,看了從善一眼,也沒說話,手指間的銀針忽然一閃。

從善忙道:“不要傷他!”半尺手指一頓,銀針就轉了方向射|在他的手臂上。

溫江雪頓時覺得手臂一僵,懷裏的從善就像魚一樣從他手臂裏溜了出去,他想抓住她,手臂卻使不上一分力氣。

從善抱著被子就忙從他的懷裏掙脫開,快步跑到半尺身後,小聲道:“封了穴道就好,不許傷他。”

溫江雪沒聽清,隻看到她躲在那少年身後對那少年耳語,猛地站起身就要過去。

半尺手指一動,那銀針就又紮在他的腿上。

他腿一僵就又跌回了榻上,半步也站不起來,“陳從善!”

半尺快步過來拿過從善的衣服,遞給從善。

外麵的捕快吆喝著就要進來,她關上門,轉到屏風後就利落的將衣服換好,出來時看到溫江雪氣的要吃掉她的眼神,“陳從善你敢跟這小子走我就殺了他!”

她氣短的道:“你冷靜冷靜……我得回去了……”

“回哪兒去?”溫江雪瞪著她問:“你該跟我回京都,回相國府,你想回哪兒去!”

回哪兒去?她腦子亂糟糟的,忙拉著半尺就走。

“陳從善你再走一步!”溫江雪氣急,“我一定打斷你的腿!”

從善絆在門檻一個踉蹌摔了出去,半尺忙扶住她,她連頭都不敢回的逃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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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慌張張的讓張捕快跟縣太爺告個病假,帶著半尺匆匆忙忙回了藥王穀。

一回去就沖進了薛雪的房間裏。

薛雪還沒睡醒,被她嚇了一跳,沒好氣的道:“你要死啊!大白天的打擾我睡覺!”

從善坐在他榻邊,臉色很難看。

薛雪看了一眼她死白的臉色,忙起身抓住她的腕子要號脈,“你又不舒服了?怎麽臉色跟要死了一樣?”

從善任由他號脈,開口問道:“你老實告訴我,溫江雪真的娶了九公主嗎?”

薛雪的手指就是一頓,一擡眼看她,“溫江雪找來了??”

從善默認。

“動作還真快。”薛雪道:“聞人尋還沒死透他就找來了。”

“聞人尋死了???”從善震驚至極,她醒來後從來不過問京都中的事,這小地方也聽不到什麽京都消息,卻不知京都中風雲變化,岌岌可危 。

薛雪鬆開她的腕子道:“還沒有,不過快了,按照我給阿鸞的毒|藥|劑|量,應該這個月月底就死透了。”

從善驚的合不上嘴,薛雪這幾個月確實偶爾外出,一走就是四五天,她猜是回京了,卻從來沒有問過……

“你們……要謀反??”從善意料之外,卻又有些意料之中。

薛雪冷笑道:“是你的好義父找到封崖,說要幫他保住九公主,除掉聞人尋。也是他聯合阿鸞,給聞人尋下的毒。這可全是他的計謀,不然憑封崖是怎麽也做不到的,他也無心去搶這個江山,要不是聞人尋開始動手鏟除他和九公主,他大概一輩子都不會還擊。”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從善第一次問起京中的事。

薛雪下了榻,拿帕子擦臉道:“就是你義父聯合入宮為妃的阿鸞暗中給聞人尋下慢|性|毒|藥,又慫恿封崖恢複皇子之身,要輔佐他當皇帝,這當中朝堂政變很複雜,我一時半會跟你說不明白,總之現在聞人尋氣數已盡,過不了幾日你義父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