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談話聲罵罵咧咧。幽幽地傳了過來。

"那個女人現在在電視上火爆了,兄弟們今天幹這一票,錢電太少了點吧。"

"就是啊頭兒。再說了。這種事情大夥兒都是第一次幹,平常幹架,打打劫也就算了,犯不著真的聽那個女人的話。做出選種事情吧。如果真要這麼做,我先說明啊,我可不幹這檔子事。"

"頭兒,你要想清楚啊!我們要的是錢,這種事情真做不得I"

"閉嘴閉嘴,全一幫子膽小帕事的。好不容易給你們弄個女人玩一玩,生裝龜孫子了 "為首的人,長相粗鄙,虎背熊腰。

不過,話說回來,仔細想了一想。兄弟們說的話也是有幾分道理的。那個黎璟淵雖然是個大明星,可是他也是黑自兩道都通吃的人。這個女人能釣到他這號人物,肯定也不是簡簡單單的。單純的勒索和強暴可是有本質上的差別的,那個最最能命,不用腦袋想也知道。

船艙內的一盞昏暗的燈泡打開,尉遲曄遙滿是警覺地盯著突然出現的五個男人,他們的臉都蒙住了,隻剪開三個窟窿。露出兩隻眼睛,-張嘴巴。

某件東西從為首的男人手裏扔到了木板上,尉遲曄遙定睛一看,發現是自已的手機。

"你們是方便?想幹什麼?"

"你說能幹什麼?"男人伸出肥胖的手,把玩著尉遲曄精細的下巴。掌麵所觸摸到的地方,細膩自皙,嫩滑無比。

"這裏是哪裏,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可以。叫你家裏人拿錢來,自然會放人。"話鋒一轉,男人淫邪地笑了起來,"不過啊,要是沒錢的話。我們幾個人不介意陪你玩一玩,到時候把全程都給錄下來發到網絡上,照樣有錢可賺。"

尉遲曄遙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即使她認為自己有足夠的自保能力,但是麵對身量還有氣力更方麵都在自己之上的男人,完全沒有勝算。更何況,他們手裏那明晃晃的刀子可不是嚇唬小孩子的玩具匕首。

"不用我多說,你也應該知道選那一條對你更有利。"

"我跟你們有什麼過節嗎,為什麼要綁架我?"

"跟你有過節的不是我們,我們過拿人家的錢,幫別人辦事情罷了。"

"那個人是…… "

"廢話那麼多於什麼?"打斷尉遲曄遙的問話,男人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在這裏消棄磨。"馬上給我打電話。要是敢給我耍什麼花招,可別怪我沒事先通知你。"男人拿著明晃晃的刀子在她的麵前擺弄著。舌頭反複舔著肥厚的唇瓣,猥瑣之至。

尉遲曄遙不清楚他們是不是要了錢就會放了她,她不敢冒險,而現在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幕容昭華。他今天也去參加某場酒,但是卻在不同的地方。

在男人的監視下。尉遲曄遙撥通了幕容昭華的手機。

昏黃的燈光下。投映著朦朧的光景。大床上,黑色的柔棉被單已經滑下一大片掉落在地。Aana自在床上女喬喘。吐納著致命的芬芳,她的唇有些紅腫,顯然是因為被反複啃咬的關係。她微微地眯著眼睛。感受著男子緩慢抽身的感覺。

"昭華…… "

幕窖昭沒有理她,隻是麵無表情地拉開她攀附上來的手,起身走向了浴室。

嗡嗡的聲響從床下侍了過來。Anna懶洋樣地趴在床沿,把幕窖昭華的手機從他西褲的

口袋裏取了出來。

看到來電顯示上的名字是尉遲曄遙的,她也沒有避險,按下通話鍵,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