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小祥曾經生活過的地方嗎?”張童童不能置信,在見到劉旋點頭後,她的神情再次激動起來。
這個房間收拾地很幹淨,完全沒有留下東方夜的任何足跡。張童童瘋了一般的打開所有的抽屜,翻遍了所有的衣櫃,可是裏麵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農“為什麼?為什麼這裏見不到小祥的東西,一樣也沒有?”張童童轉頭看著劉旋道“我們是不是走錯了,這裏什麼東西都是一樣的,我們再找找看,好嗎?”
“小童……”劉旋也感到奇怪,雖然這裏的所有建築物都是一樣,可是他認得鬆柏的種類,這是東院,前麵種得的是刺柏。
劉旋拉著張童童的手,打開窗戶,指著外麵的鬆柏道“你看這裏的鬆柏和西院的鬆柏是否有區別?”
“有區別?”張童童望向窗外,仔細看了看,好像是有些不一樣。昨天看到的小枝扁平,排列成複葉狀,而今天的樹大枝斜展或直伸,小枝下垂。
“我看看……”陽樂也來到窗前“果然不同,這裏的樹皮是褐色的,昨天看到了應該是灰色的,雖然顏色相近,但是還是有區別,不詳細看還真得看不出什麼?”
“樹葉也有些不同。”陽康站了一會兒,忽然說道。
一陣風刮過,一片樹葉從外麵飄入,張童童拾起來一看,這是一片3葉輪生,全為披針形,長大約有12—20毫米,寬有1.2—2毫米,先端尖銳,表麵平凹,中脈綠色而隆起。張童童若有所★
發現張童童的撫摸停了下來,他們的思緒也跟著步上了正常軌道,一齊上前關係的詢問張童童。
“這是小祥留給我的暗示。”張童童輕輕的撫摸著牆上的小凸起,激動地看著三人,然後重重摁下了那個凸起。
坎“轟……”的一聲,四人同時轉頭,發現衣櫃緩緩移動著,隨著衣櫃的移動,後麵出現了一扇門。張童童想也沒想,就衝了進去,對於東方夜的一切,她都是那樣的虔誠。
“童童,小心!”三個男人先後跟了進去。
就在三人踏入的瞬間,一條黑影迅速飄逝。雖然那個人速度極快,可是眼尖的張童童還是瞥見了她的容貌,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起碼看清楚了,她是一個女人,年紀已經不輕了,雖然沒有看清她的五官,但她應該是一個很迷人的女人。
農“鬼呀!”就在女人飄過的瞬間,陽樂尖叫一聲,蹲下`身緊緊抱住自己的雙膝。
“小樂!”陽康擔憂地看著陽樂,將受驚的小弟擁入懷中。
“哥哥,是她!是那個女鬼!”童年的那一幕恐懼再次爬上了陽樂的心。
“到底怎麼了?”看著酷似東方夜的那張臉,張童童的憐惜之情油然而生。
“小時候,我和小樂曾經來過這裏,而且留下了一個非常不好的記憶。”陽康歎氣,心痛地解釋道“那時隻有三歲的小樂,也是在這樣的一個地下室裏,受到了驚嚇。三歲的孩子被人放到地下室一天一夜,被發現時,已經嚇呆了,哭得嗓音都啞了,直到第三天才能發出聲音,而且一直說自己見到鬼。”
“後來,媽媽用盡了各種方法,才慢慢消除了他心中的恐慌,現在……”
“可憐的孩子。”張童童輕輕抱著身子還在輕輕抖動的陽樂,然後環視了一下這個地下室。
地下室不大,和房間相比顯得有些擁擠,雖然點著燈卻感覺十分的陰森。裏麵擺滿了機器,顯然已經很久沒用了,所以布滿了灰塵。雖然在地下,可是卻不知從哪裏來的風,讓這個地方感覺寒冷而潮濕。
“對了,這就是表弟小時候工作發明的地方。”劉旋肯定地說道。
“可憐的小祥!”想到這麼陰暗、潮濕、寒冷的地方竟然是東方夜生活了整整七年的地方,張童童的心就痛,不停地攪動著。
看著懷裏不停抖動的陽樂,他隻呆了一天一夜,就害怕成這樣,那當時同樣是孩子的東方夜,他卻在同樣可怕的地下室整整呆了三四年,他當時心裏的恐懼又該怎樣形容呢?他到底是怎樣挺過來的?
“我曾經來過一次,這麼可怕的地方,雖然來過一次,可是記憶卻是永遠無法抹去的。”劉旋陷入痛苦的回憶中“所以即使隻見過一次,可是這個地方燒成灰,我都難於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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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旋回憶道“應該就是在這個地方,後來姑姑叫人把這個地方改成東院,說要和姑父永遠在一起,所以就搬了進來。”
“你姑姑和你姑父生前很恩愛嗎?”陽康若有所思地問道。
“在別人的眼中,他們是一對恩愛夫妻,雖然姑父曾經有過一段迷茫,但是後來很快就和那個女人分手了,而且姑姑也原諒了姑父。”
“你是說,你姑父曾經有過一個女人?”張童童問道。
坎“是的,聽說那個女人曾是鬆柏園的一個女傭,為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