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幾年來,一直和我們暗中作對的人是誰嗎?”吳靜有些激動,她通過了好多途徑,到了最近才調查道那個處處和東方夜企業相競爭抗衡的幕後主使者,竟然就是陽清。這幾年,她真的是低估了他發展的速度。
“就是陽清。”
“現在東方夜走了,再也沒有新品和他競爭了,你以為我會高興嗎?”
“姑姑,難道表弟在你的心中僅僅隻是一個賺錢的工具嗎?”劉旋心痛“就算他不是你的親生兒子,可是他也和你一起生活了十八年,難道這些情誼還抵不過那些身外之物嗎?”
“還記得我第一次跟著爸爸來到這裏,第一次看到表弟時的情景,表弟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那裏。隻有七歲的孩子,可是眼中已經找不到純真和快樂,有的隻是恐懼和警惕。”
“姑姑,除了利用,你到底給過表弟什麼?可是表弟卻那樣的信任你。”
“你可能忘了那次你生病了,聽說鬆柏仁可以解除你的病痛,表弟獨自爬上了高高的鬆柏樹,采集了很多的鬆柏仁,因為不小心從高高的樹上摔下來,可是他沒有流過一滴淚,可是你卻把他摘的仁子全扔了,你知道嗎?當時他蹲在一個角落裏哭了多久。”
“你不喜歡表弟和其他孩子接觸,雖然每次他總是渴望的要命,可是他卻總是一個人躲在遠處張望,然後回到那間充滿黴味和黑暗的房中,獨自麵對那些枯燥的機器和數字,你知道這對一個隻有七歲的孩子來說是多麼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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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童童,她沒有錯呀。”
“有,錯就錯在她是張維佳的女兒,錯就錯在她輕易的奪走了東方夜,沒有她,東方夜也就不會背叛我。”
“那麼,現在這個結果就是你想要的嗎?”劉旋無語了“姑姑,有了今天的這種結果,你真的快樂嗎?”
“不要和我說快樂。有了錢還怕沒有快樂嗎?”
坎“是的,錢是很重要,可是錢並不是萬能。”劉旋又回到原來的問題“最後,姑姑請你告訴我,表弟的身世。”
“身世?”吳靜的神情有些恍惚,她仿佛還沉靜在剛才那個問題的思考中。
“身世?東方夜的身世將永遠是一個迷,隨著他的離開永遠埋葬。”吳靜看著劉旋道“你可以去告訴張童童,如果想要活命,馬上從這裏離開,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裏。”
農“我恐怕做不到,”劉旋說道,他十分明白張童童的決心,如果查不到她要的東西,她是不會離開的。
“這裏沒有你們想要的東西。”吳靜的神情有恢複了平靜“鬆柏園,永遠是個寧靜的棺材,你們在這裏得到的隻有死亡。”
夜深了,窗外的鬆柏發出沙沙的響聲,仿佛一位在夜間哭泣的少女。張童童仰望星空,再次想起了夢幻園,想起東方夜。鬆柏散發出來的陣陣芳香,讓張童童浮動的心慢慢平穩下來。夜繼續沉魅著,朦朧中的張童童仿佛聽到了一陣笑聲,一陣怪異的男人笑聲……
第二天,張童童起床時才發現,原來昨晚自己忘記關窗戶了,房間內竟然多了幾張鬆柏葉,也許是夜間之時被風帶進來的吧。
“夫人起床了嗎?”門外傳來了一名陌生男子的聲音,張童童剛剛梳洗完畢。
“夫人,我是金管家派來服伺你的。”來者是一位20來歲的年輕男子,長相頗為英俊,非常討人喜歡。
“我不需要。”張童童打量了好久才說道,她十分不習慣被人跟著,尤其還是以為年輕的男人。 ⌒思⌒兔⌒網⌒
“我會隨著跟在夫人身邊,等夫人有需要的時候,隨時出現。”來人顯得非常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