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回了兒時生活的房間,那張床依舊是很小很硬的,虧得要容祈與我擠一夜了,我看著他:“你倒是甚少說話啊,今晚怎麼這麼沉默?”
容祈摸摸我的腦袋,如蔥白一樣白皙的手指,一點點描摹我的五官,他說:“你的家事,姑且插不上手,等你外婆醒來再問問,詛咒的事情,和那子孫生生世世活在黑暗之中的人會是誰。”
我點頭,不用說我也知道,這段往事隻是附加,沒想挖的那麼深,畢竟外公已經去了,最想知道的還是被金家下詛咒的人,神秘而可怕的存在,連帶著子孫後代都不饒恕的男人。
詭美人說這個詛咒延綿多年了,加在金家家主的身上,越來越深。
容祈摸摸我的腦袋,要我別多想,我心裏有愧,連帶著還得連累他,堂堂鬼神大人,若是被人封了,說出去才真是要笑掉大牙的,可惜容祈與我本是夫妻,那詛咒,便是再強大,隻要對方找到容祈的真身,那也逃不掉了。
“傻丫頭,想什麼呢,喝點水,這邊都裂開了。”容祈柔聲道,給我倒了水,我才感覺到嘴角裂開,微微有些疼痛。
我剛喝了一口水,那廝一把將我的嘴巴堵住,柔軟的舌頭細細描繪,幫我潤唇,簡直不要太貼心,可越是這樣,我覺得越是奇怪,某人的臉色變得異常怪異,而某處也開始慢慢有了反應,我四肢無力,逃脫不得,這樣的情況下,他要是將我拆吞入腹,可是連跟骨頭都不會剩下來的。
我靈巧地滾了一把,將自己縮在牆角,這樣比較好,僅僅貼著牆壁。
身後有人附了過來,我知道是容祈,喃喃說我要睡覺了。
容祈貼了過來,說我想多了,這樣的情況下,加之我的身體還不好,他才不會做那等子榴芒才會做的事情。
倒是我想歪了。
我簡直醉醉噠,是誰有了反應,現在倒是責怪起我思想比較汙了,我好生冤枉,某人一把將我扳了過去,四目相對,看得我麵紅耳赤,他揉揉我的腦袋。
好像真是我想多了。
“髒死了,洗澡去。”容祈沉聲道,我像軟體動物一樣,癱軟在床上,根本起不來,我看著他,眼巴巴地看著他,容祈終於想起來了,一把將我抱起來,往浴室去,簡直是醉了。
當我在沉浸在自己羞恥的思想之中,某人已經開始給我沐浴更衣了,我實在羞愧得很,有人執意要當柳下惠我也沒法子,我臉色越來越紅,不知道是水蒸氣的緣故,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熱嗎?”容祈放了一缸水,問我,我搖頭,他一把將我放了進去,外婆家的浴缸都是老式的,不大,可以說很小,一個人躺進去足夠,若是硬要塞進來一個人的話,尤其是容祈這樣的大高個,那就完蛋了。
就在我舒服享受的時候,某人真的擠過來了,也不嫌棄浴缸小的快要炸開,他一把附了過來,衣服脫光光,倒是正緊地擠在一邊,偶爾還擦著我的身子。
簡直是醉醉噠,我撇開眼去,實在不忍看著畫麵。
某些人身材該死的好,這赤果果的誘惑,容祈忽而察覺出我的異樣,問我怎麼了。
我搖頭,說沒事,等他洗完幫我洗一下,我不去看他,實在害怕自己體內洪荒之力控製不住,可能不顧手腳不能動彈,一下將他推倒。
這空間逼仄地可以,那人卻還要將我一把翻過去,恰好躺在他的身上,我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他一本正經說要給我好好洗洗,身上都一股味道,曹,你看看這個姿勢能好好洗澡嗎?親,你真的要這樣嗎?
“阿……祈……”我哽咽著開口,實在是忍受不了了。
他嗯了一聲,問我是不是水涼了,涼你大爺啊,簡直是熱得很,渾身都在燥熱難耐。
“那個……”我吞了一口唾沫,“你能不能滾出去啊!”
我吼了一聲,簡直沒辦法好好洗澡了,容祈一怔,壞笑著看我:“是不是垂涎我的美色?”
曹,勞資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我擰過頭去:“你太大隻了,這個浴缸會炸的。”
“明明是你心裏在想那個事情,到底是思想比較汙,晗晗,你看看吧。”容祈說道,倒是無辜的很,澀女成了我,也是沒誰了,我不想理會他,他卻又靠過來,還將我的身子徹底翻了過去,簡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