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段(1 / 3)

淮呀,你別嚇姐,這……”還沒有說完,於方嵐眼睛先紅了一圈,接下來的話她有些說不出口。

明淮一看她這樣便知道了她的思維一定跟自己不在一條線上,他快刀斬亂麻,到豆子似的把事情一口氣說了出來,“嵐姐,我沒事,我就是懷孕了。”

“懷孕了……”於方嵐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說著就要哭出來,緊接著,她活生生的在眼淚掉出眼眶的之前把它們憋了回去,被嚇的。

一個字能懂,合起來也能懂,但是這話從明淮嘴裏說出來她就不太能懂了,她看了看明淮,又看了看紀廷謙,接著又看了看明淮存在感極強的肚子。

於方嵐留下了吃了晚飯,吃飯的時候她還處於一種恍惚的狀態,連跟嘟嘟玩一會兒的心思都沒有了。明淮觀察著於方嵐的反應,覺得超級搞笑,要不是在吃飯,他能拿個設備把這些錄下來。

徐卓宴則是要比於方嵐遲來幾天,之前聽說紀廷謙出事了,他還跑去了巴黎見紀廷謙,不過也是巧,去了好幾次都沒有能夠碰到明淮。

許久不見,徐卓宴仍舊是一副冷酷的模樣,穿著的是西裝三件套標配,臉上沒有什麼情緒的波動,唯有在見到紀廷謙的時候才露出一個笑容。

“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徐卓宴進屋之後問道。

紀廷謙攤攤手,買了個關子,“你等會兒見到明淮就知道了,他來跟你說。”

一聽到明淮的名字,徐卓宴才恍然發覺他好像有一陣子沒有見到明淮了,上次見麵還是在明淮突然發出那個暫時退圈的聲明之後,那時候他還以為明淮出什麼事情了。

“真的,我好像很久沒有見著他了,前一陣子他在巴黎被拍到是去陪你了吧。”徐卓宴輕笑道。

紀廷謙點了點頭,帶著徐卓宴到了靠近落地窗的地方,這塊地方采光好,落地窗外就是成片的花叢,院子裏最高大的一棵桂花樹正對著這裏,於是紀母在這兒擺了一張桌子和幾個軟沙發,還有一個大書架,旁邊還放了一架三角鋼琴,作為小憩的地方使用。

徐卓宴將外套脫了放在一邊的置衣架上,他覺得好笑,“我和明淮挺有緣,我去了好幾次,居然一次都沒有給見著。”

提起這個,紀廷謙想到了另一件事,他的笑容突然變得有些意味深長,“聽明淮說他之前打過電話給你想約你出來,接電話的不是你本人。”他停頓了一下,輕笑一聲,繼續說:“也難為你肯讓別人動你的東西。”

徐卓宴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來,“別跟我提他。”

“誰?我啊?”明淮的聲音從盆栽後麵傳來,他笑得挺開心,言語中盡是揶揄。

徐卓宴尋著明淮的聲音側身抬眼想要反駁,卻在看見明淮的身形之後愣在了原地,這種表情在徐卓宴身上實屬罕見。

“怎麼了?幹嘛這種表情。”明淮坐到了紀廷謙身邊,笑得可歡實了。

這時,李嬸送了一些小食過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徐家和紀家向來親近,連帶著小輩也走得格外近,紀家的老人對他也都已經熟識。

等李嬸走後,幾人繼續之前的話題。

徐卓宴喝了一些冰鎮的果汁,試圖讓自己冷靜一下,但是他冷靜不了,他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這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你……”徐卓宴猶豫著開口,結果才說一個字便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

明淮和紀廷謙對視一眼,說:“如你所見。”明淮拍了拍肚子,挑眉道:“我懷孕了。”

“你?懷孕了?!”徐卓宴鮮少如此情緒外放,他突然想到了嘟嘟,“那嘟嘟是……是你們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