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象子看向了單天冥,嗬嗬一笑,說道:“婁左三星胃宿名,以西為距著晶瑩。外屏正左天囷列,十有三星近左更。天廩囷東四舍修,大陵胃北八星勾。天船九泛陵東北,屍水分投積一籌。單天冥,你們和好了。哈哈....”星象子笑著看向了單天冥和極樂夫人。
單天冥嘿嘿一笑,那極樂夫人則紅透了臉。
靈寶法師早都已經站起身來了,恭敬的看著這醉老道星象子。走到麵前,恭敬的行禮,說道:“弟子靈寶,拜見師伯。”
星象子擺了擺手,拿起酒葫蘆再次喝了起來,說道:“天關正下宿名觜,參宿之巔界兩歧。距是北星三緊簇,北東司怪四堪窺。天高司怪夾天關,共列諸王略次斑。北列座旗維數九,五車東北疊三彎。什麼師伯不師伯的,叫我星象子就好了。”
眾人聽到靈寶法師這樣尊重這人,更加的奇怪了。
吊死鬼則笑了起來,看向星象子,說道:“星象子,不知道什麼風竟然把你給吹來了呀。你不在那天文穀觀看星星,怎麼想著來這裏呢?”吊死鬼那奸細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眾人停在耳朵裏麵都很不舒服。
而在場的人其實更多的是驚詫,就連清靈子可都是沒有聽過這星象子的名字,更別說見過他了。而剛才聽到單天冥叫他師兄,那靈寶法師卻叫他師伯,難道說這人是鴻鈞老道的師兄不成?可是沒有聽說過他呀。
星象子抬起那醉醺醺的臉,看向了吊死鬼,眯起眼睛,痛苦的歎了一口氣,說道:“觜南參宿七星昭,距在中東自古標。中下伐星三顆具,西南玉井四星僑。唉——玉清呀,你還在記恨我呀。”
眾人不知道這星象子在說一些什麼,而那吊死鬼則變了臉色。一旁的無頭鬼急忙拉住了吊死鬼,看向星象子,淡淡的說道:“你不用在這裏唉聲歎氣,我兄弟又豈是那種心胸狹隘之人。”
原來這玉清是吊死鬼的名字,倒也十分的淡雅。眾人心中不禁想著。
星象子嗬嗬一笑,看了一眼無頭鬼,轉過頭又看向了吊死鬼,再次歎了一口氣,說道:“水位迤東鬼宿停,西南為距四方形。積屍一氣中間聚,北視微西四爟星。也罷,咱們都是要死的人了,那些仇恨便都放到一旁吧,放到一旁吧。”說最後這幾個字的時候,星象子說的極輕,似是無奈有帶著悲哀。
說完,星象子擺擺頭,看向了靜心堂的房頂,淡淡一笑,拿起酒葫蘆,喝了一口酒。
靈寶法師急忙看向了星象子,驚訝的問道:“師伯,您剛才說的事情,可是真的嗎?”靈寶法師回想著剛才星象子,說的那句話“咱們都是要死的人了...”難道真的就躲不過去嗎?
眾人依然在疑惑,這靈寶法師和這醉老道到底在說一些什麼話呀,叫人稀裏糊塗的,不明白。而那吊死鬼此刻則瞪大了眼睛,看向星象子,輕輕的問道:“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星象子看向了靈寶法師,又看向了吊死鬼,最後看向了在場的所有人。默默的點了點頭,說道:“天庭星隕落,不行了,不行了。”
靈寶法師一下子做到了椅子上麵,眼睛空洞的看著前方,大口的喘著氣。其實當星象子剛一來的時候,他就能夠猜測到了這事情的嚴重了。這幾千年來,從來都沒有見到星象子出過天文穀,現在竟然出來了。那就一定意味著會發生什麼大事情了。
星象子看著愣在原地的吊死鬼,輕輕的說道:“玉清,你還不肯原諒我嗎?”
吊死鬼微微一笑,右手伸到了臉上,“刺啦”一聲,用力將包裹在臉上麵的一層肉扯了下去,眾人都以為這吊死鬼發瘋了,可是卻沒有想到吊死鬼的臉上原來一直包裹著一個人皮麵具,現在那人皮麵具被摘了下來。
眾人都不禁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