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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顧慮到小衛朗。於是攀上衛極的肩,在他耳邊非常小聲的問了一句話,一句她不肯定但存疑的話。

由衛極驚愕的眼光可知,他絕對沒料到她會這麼問,也難怪她會用耳語的方式。

許久,他淺淺一笑,意味深長道:“極親密。”同樣的俯身到她耳邊說了句更私秘的解答。

不意外的,裴紅葉張口結舌,再也無法有其它動作,驚恐且蒼白的瞪著他。如果此刻地球爆炸了,她也不會感到意外。

就這麼一路失神的被送回家,連衛朗的叫喚也聽不到。她唯一想到的就是把自己化成一團繭。

第六章

“不,我不要!”夢中的她,不知在極力否定些什麼,背對著他,心知自己抵擋不了他的強勢。

“你到底在擔心什麼?怕背叛某個人嗎?恕我直言,若是如此,你早已背叛了。”向來溫柔的男聲再也掩不去譏誚的尖銳,她的顧慮踩中了他的痛處。

“不是,至少那不走我最害怕的事,我……。”她咬牙說出她的恐懼:“我隻是拒絕當替身!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做?!”

“對他們而言,你或許走,但對我則從來不是!如果你不是你,我怎麼會輕易陷入?答應我吧。”他誘哄,趁她一時軟化而進攻,攬她入懷,小心翼翼地啃咬她唇瓣,肢體語言表達著徹底軟化她的決心。

他的吻一向有大麻的成分她神智迷散得幾乎要在他充滿愛意的親吻下同意了他,但……。

“我害怕……。”

“我愛你。”他誠摯的看她,不希望她對他的感情再有質疑。

她凝望那雙赤誠的眼,全身奔騰的血液都在回應他的愛意,但是……。

“這對你不公平,我不能答應。也許你該等我……。”

“不。”他打斷她的說詞,再次以吻攻陷,不容她理智的大腦有清醒的機會。眼中暗自閃過一抹堅決,他倏地橫抱起她,在她的訝呼中將她帶入臥室她的背抵著床墊,瞠目的瞪向床邊那個行事專斷瘋狂卻長著一張牲畜無害騙人臉的男人。

他將床頭櫃上新采的繡球花花瓣摘下,捧了滿掌向她兜頭灑落,一床一地一身的粉藍花瓣。

“你做什麼?”她哭笑不得的問道。但一揣測起他可能的意圖,又恐慌戒慎了起來。

“私人儀式,請勿介意。”他輕鬆聳肩,再度笑得無害誠摯。在她放心時,他竟撲身而上,她來不及尖叫已被吻住了唇,陷入了他撩撥起的風暴中,無力拉回神智。

昏昏沉沉中,她唯一拉回的半絲清醒是他褪去她衣物,並且半坐起身褪去他自己衣物時……有點冷,但體內卻熱得快爆炸,想起身喝水降溫,雙手已被壓入床被中,被有力的十根指頭纏成了難分難舍,再也忘了口渴,忘了冷,忘了要抗拒,在他的嗬憐中飛升向宇宙的盡處※※※噢!老天……

裴紅葉一整個清晨鄱在呻[yín]中虛度。昨日的震撼還來不及消化完,卻又作了一場春夢,還是與他,天啊!

她對夢境一向隻有三分信任,有時常會因現仁中所見所閩或潛意識裏的希冀而創造了一個具影像的夢。當然,也可能是部分滅失記憶的搬演。但真實性必須打個折扣,可是……她竟然作了春夢!

天殺的衛極!若沒有他那句話,她哪會作出這種如他所暗示的夢?而自己幹嘛問?!怎麼問得出口呀!

我們到底有什麼關係?她隻是想知道他在她過往中占了什麼角色而已。當然不是試探,畢竟他承認他們以前接吻過。

她不是輕易會與人熱絡的人,相信即使失憶,性格也不會轉變多少。她不可能隨便與人親吻,除非他對她很重要。也許……也許她被閉鎖的記憶裏,關著一分愛情。她可能有這種期望,所以才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