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那個男人現在的身子已經很重了,就算是讓他自己走,隻怕也走不出去的。”又一個聲音,帶著笑,聽在耳朵裏並不讓人覺得溫暖。¤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李成越下意識地把身子緊緊地靠在了一個牆壁上麵。緊的差不多要把身子都和牆壁溶為一體了。
腳步聲漸近,李成越不敢抬頭,也不敢看,緊緊地閉著眼睛,耳朵支著聽外麵的聲音。
聲音走進了,接著,是推門的聲音。
隨後,裏麵傳來的說話的聲音:“我們已經告訴你妻主了,隻要你們把聖子放回,告訴聖子在哪裏,我們自然不會難為你們的。”女人的聲音,不是那個說話冰冷的女人,是那個帶著笑意的女人的聲音。
“我們不知道什麼聖子,家裏的男人都是妻主娶進門的。”聲音是秋至水那個人的,特有的軟綿綿的。不帶絲毫的力度。
“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們就相信,雪落已經和我們說了。”女人的聲音還是一如跡往的溫柔,:“我們不想傷害你,所以,想請你告訴我們。或者,你勸你的妻主告訴我們,把尹隨風交出來,由我們帶走。而你看,你的身子怕是這二個月就要生產了,若是真的出了什麼善狀況,你怕是也不好和你的妻主交待吧?”
屋子裏沒有聲音了,李成越咬緊了牙,他發現自己的身子在不停地抖著。雙腿幾乎要站立不住了。
李公子險救水水
“既然你說讓我去勸我的妻主,請放我回去吧。知道我的身子不方便了,再這樣呆下去,就不是我和孩子保住的事了。”秋至水的聲音聽著還算平靜。李成越聽著,隻覺得他從來都沒有年清楚過這位秋至水,他一直看不上的男子。
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他居然還能平靜地和綁他的人說話這般無波無瀾的。
聽著裏邊時斷時續的談話聲,李成越那顫唞的身子也隨著秋至水的平靜而平靜了下來。
他靜靜地靠在那裏,仔細地聽著裏麵的對話。
“把聖子藏起來,並想娶聖子,那是作夢。就算是當今皇上,若是想娶聖子,那都是不可能的。”女人的聲音沒有了笑意,話音裏帶上了冰冷。
“那些不是我一個男子應該知道的,我隻知道,妻主是我的天,她的話就是我生命中最大的命令。我一切都是為她而生,一切都是隨她而化的。這位大人,你身為一個女人,對我這麼一個即將要生產的男人同處一室,你不覺得有些不好聽嗎?”
李成越看不到秋至水的人,自然就看不到秋至水臉上的表情了,不過他相信,現在的秋至水臉上,一定是帶著一種微笑的。
“你們說,你們都是保護聖子的人,那麼,你們不去找聖子,為何要與我這個男人為難呢?難道說,聖子的存在就是因為他是男人嗎?既然是男人,他為什麼不能成親呢?”
“他既然是聖子,自然是聖潔無比的,怎麼可以同俗世中的女人成親呢?那豈不是沾汙了聖殿?”女人的聲音轉利,聽得李成越心裏又是一跳。
“我隻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我不懂什麼是聖殿,也不懂什麼是聖潔,隻知道,男人最開心的就是嫁一個喜歡自己,在乎自己的女人。”
李成越閉上了眼睛:是啊,秋至水看著軟弱可欺,可他知道,他生活的目標,他最大的希望就是嫁了一個好妻主,他得到了。他現在應該說是一個最最幸福的男人了。
原來,男人做到這一點,還真的沒有什麼別的奢望了呢。
門一聲輕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