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段(1 / 3)

啡放在他的麵前解說道。

顏絮看得癡了,“桃子,很調皮的樣子。”

不是調皮,而是一個皮猴子。絳夏暗自唏噓,她到底是哪裏教育錯了,桃子完全是一個過動兒的代表。

“你要照片嗎?我拷貝一份給你。”絳夏儼然把顏絮當作一個多年未見的朋友一樣,和他分享著自己和兒子的樂趣。

顏絮搖搖頭,尷尬的說:“她會生氣的。”

“那就算了。”絳夏揮揮手,起身去端來一盤小甜點,遞到顏絮麵前,“吃點東西,桃子做的。”

就這樣,絳夏和顏絮平和的聊了聊這些年大家都是怎麼過的,一個下午就過去了。顏絮看看西沉的太陽,欠身向絳夏告辭。

絳夏雖然有點遺憾,但是很高興的陪顏絮走到月廣場,看他搭上出租車後。就轉身準備回到店裏。

“喝————”絳夏被立在身後的人嚇了一跳,“什麼時候醒的?”

“剛剛,肚子餓了。”阮墨攏著絳夏的肩膀走進店裏。

“去接桃子,我做飯等你們回來。”絳夏試圖把阮墨翹著的頭發壓下來,可手一鬆開,頭發又翹上去了。

“桃子剛才打電話回來,要去朋友家吃飯,叫我們不用管他。”他是被桃子那種催命式的電話鈴聲吵醒的。

不然,還可以睡一會。他打個嗬欠。不過,如果不是桃子,他也不知道顏絮來過。

“絳夏。”阮墨叫住她。

“什麼?”絳夏抬眼看著阮墨。

“你對顏絮什麼感覺?”阮墨像個得不到玩具的小孩,質問著。

“很複雜,說不清,總覺得我欠他很多。”絳夏誠實說道。

阮墨氣悶,捂著胸口說,“胸口好堵。”

“少玩了,過來幫忙做飯。”平日都是小桃子幫忙她洗菜,今天就勞動家裏的大醫生,不知道他的廚藝和他的手術技術,有多大的差距。

“最後回答我一個問題。”阮墨拉過絳夏,捧起她的臉。

“說。”絳夏笑盈盈的看著阮墨。

“你對我什麼感覺。”阮墨問。

聞言,絳夏又是歎氣又是搖頭,最後說了一句話,“散漫的搖椅。”

“絳夏!”阮墨好氣又好笑的吼著。而絳夏則做著鬼臉,逃開阮墨,笑的很開心。

也許,等他們老的隻能躺在搖椅裏看著晴空時,她會對他說。

唯一,愛的就是你。

唯一,要的就是你。

番外 故鄉的風

我的隊友是個怪胎,用台灣話說,是個怪咖。

從他來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

這並不是因為他有裝在袋子裏的人的怪癖和醜陋相貌,相反,我知道他,前些年還活躍在熒屏上的大明星。目測超過180的身高足以讓他在一群歐美人當中也不遜色,更何況他那宛如天使般完美的臉蛋,如果是平時,我大概會把這個家夥約到夜店喝上幾杯。可是,這裏是無國界醫生組織。我們這個小隊是由醫生、護士、後勤人員、組成的醫療小分隊,即將前往戰火紛飛的危險地帶,而不是去進行慰問演出,更何況,非洲地區的人民能聽懂中文歌嗎?

“喂,隊長,怎麼能讓一個外行人加入我們?”我向絡腮胡的隊長抗議。

“外行人?你說誰?”隊長訝異的問我。

“他。”我毫不客氣的指著這個笑咪咪的家夥。

“哦,他是約翰霍普金絲大學醫學院的教授推薦來的,讓他在隊裏做助理醫師,是個可靠的人。如果不是還沒正式拿到美國的醫師執業證,他可是分不到我們這隊裏。”最次都是去漢克那隊。

他們小隊的任務不一樣,隻是為當地民眾做些衛生宣傳,治療一些普通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