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為什麼讓我不要相信白道長,我是怎麼也想不出來答案的,畢竟白道長已經救了我好幾次了。
可是堂哥剛剛也救了我。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腳步聲,我向門口轉身望去,發現白道長已經站在門口了。
我立刻就把紙條塞進了衣服裏麵,雖然我不知道堂哥為什麼不讓我相信白道長,但是我現在已經打定主意,我不能把堂哥來過的事情告訴白道長。
“白道長,你剛才去哪裏了?”我疑惑的問道。
“我剛才看到了一雙紅色的繡花鞋從你屋子中走出,我去追那雙繡花鞋了,但是追到一半,繡花鞋就消失不見了,我不是讓你待在床底嗎,你怎麼出來了?”白道長眉頭皺起問我,“你這一出來,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費。”
我就對白道長說,我是被騙出來的,至於我堂哥鬼魂我根本沒有提,我對白道長說,田寡婦的鬼魂發現我之後,就直接用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不過又不知道為啥,田寡婦的鬼魂突然對著我詭異一笑,就直接鬆開了我,飄出了屋子消失不見了。
白道長聽到我這個說法,臉上露出了狐疑之色,顯然有些不信,但是他也沒有繼續追問。
“田寡婦的鬼魂今天晚上沒有殺死,她明天晚上肯定還會來,今天晚上必須把田寡婦的鬼魂抓住,不然等到明天我也沒有把握能把你保住了。”白道長又凝重的說道。
“咱們該如何找田寡婦的鬼魂?”這天地之間可大了,假如田寡婦一心想躲起來,我們上哪裏去尋找他。
“我有辦法。”白道長從衣兜裏麵拿出了從我手上取掉的金戒指。
“這金戒指田寡婦常年佩戴,上麵肯定有她的氣息,咱們可以依靠這枚戒指找到田寡婦。”白道長說完,他就從懷裏拿出了一張白紙,很快白紙在白道長的手裏就變成了一隻活靈活現的紙鶴。
白道長接著咬破了自己的中指,朝著紙鶴上麵擠了一滴鮮血。
紙鶴竟然自行飛了起來。
看到由紙疊成的紙鶴飛了起來,我並沒有露出多麼驚訝的神色,這幾天見到的怪事實在是太多了,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紙鶴飛起來之後,就落在了白道長的手裏,白道長就把戒指套在了紙鶴的身上。
“尋。”白道長做完這些之後,就把紙鶴拋向了天空。
紙鶴在天空盤旋了一陣,就朝著一個方向飛了過去。
“跟上。”白道長就招呼我跟上紙鶴。
我和白道長就跟著紙鶴行走,還好紙鶴飛行的並不快,我們很輕鬆就能跟上紙鶴。
紙鶴飛行了一會兒,竟然飛進了一戶村民家。
白道長就帶著我在這裏停了下來,他從他的黃包裏麵,拿出了三柱黃香,插在了這戶人家的門口。
黃香直接無風自燃,冒出了青煙。
“陰氣好重 ,田寡婦很有可能就在這戶人家裏麵,誰住在這裏?”白道長把三炷香掐滅問我。
我仔細想了一下,就對著白道長說道,“這戶人家主人叫孫浩,一個人居住。”
孫浩是一個酒鬼,村子裏麵的人都不喜他,因為這家夥正活不幹,天天偷雞摸狗換錢買酒喝。
孫浩可以說睡過我們村的任何地方,這家夥天天喝酒,手不能離酒瓶。
本來孫浩的父母給他準備的結婚錢,但是這家夥全都用來買酒了,現在都30多歲了,還是單身漢一位。
白道長聽完,就用手推了一下孫浩的門,但是門已經在裏麵插死,所以白道長並沒有推開。
白道長眉頭輕皺一下,縱身一躍,竟然直接跨過牆頭,跳進了孫浩家。
孫浩家的牆頭雖說不高,但是也有一米多高。
白道長都六十多歲了,竟然輕鬆翻了過去。
但是白道長不是常人,有這種本事自然不奇怪。
白道長跳入孫浩家之後,就把孫浩的門給打開了,我就走了進去。
孫浩家就一間屋子,我和白道長就悄悄靠了過去。
孫浩家的屋子還亮著燈,我們剛靠近孫浩屋子,聽到了陣陣女人的呻吟聲。
我心中就疑惑了,這孫浩是個酒鬼,根本沒有女人喜歡他,這聲音到底是怎麼回事?
孫浩的屋子窗戶並沒有關嚴實,我就趴到跟前向屋子裏麵看去。
發現孫浩現在渾身赤裸,而他的身下還壓著一個女人。
當我看清孫浩身下女人的時候,直接發出了一道驚呼聲。
因為孫浩身上壓著的女人,竟然是死去已久的田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