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見到我,就對我說,陽啊,你哥他走了,咱們也不能讓他一直睡破席子,你去給他打一口活吧(活就是棺材)
我就立刻回答大娘,說我已經去鎮上,給堂哥做好了活,明天就去帶。
大娘說了一聲我有心了,就不再說話,就直直的看著堂哥,眼神裏滿是悲傷。
我就起身在大娘家在下了一鍋麵條,給大娘盛了一碗,但是大娘不願意吃,我好說歹說,大娘才吃了半碗。
我在大家吃點飯之後,心裏也就放心,就算是離開了堂哥的家。
因為我一直有件事,想要去驗證一下。
出了堂哥的家之後,我就徑直的去了寡婦的墳頭。
寡婦的墳頭離村子並不遠,就是在村子前麵一處土坡的背後,和他的短命老公埋在了一起。
我來寡婦的墳頭就是想看看寡婦的墳頭有沒有被人挖開的痕跡,如果要是有的話,堂哥就是人害死了,假如要是沒有,這件事情就可就有些蹊蹺了。
我到了寡婦的墳頭之後,就仔細檢查了起來,發現寡婦的墳頭根本沒有被人動過,每個地方的土都是凝實的, 根本沒有人為動過的痕跡。
假如寡婦的墳頭真的被人挖開,肯定會有一個地方的土和別的地方的土不一樣,但是寡婦墳頭的土全都是一樣的。
這下我都有些蒙了,我手中的這枚戒指絕對是寡婦的,不可能是別人的。
因為當初寡婦和她對象結婚,是我當的證婚人,所以這枚戒指,我是不會記錯的。
至於是不是寡婦的婆家,沒有把金戒指隨寡婦一起埋葬,那更是不可能。
因為寡婦下葬的那一天,因為我心存愧疚,也過來吊念寡婦了,我是眼睜睜的看著她小叔子將戒指放進了棺材。
所以這件事情就他媽了有些蹊蹺,難道真的是寡婦的魂魄將堂哥給害死了?不然的話根本沒有別的解釋了。
這時一陣微風吹過,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心中莫名產生了害怕的情緒,現在天已經暗了下來,我站在這兩處墳堆之前,心裏確實有些害怕,再加上堂哥死得蹊蹺,我越想越害怕,就直接跑走了。
並且我在回村的路上,將懷中的金戒指給扔了,畢竟這是死人的東西,我拿在手裏多少有些晦氣?
回到村子之後,我又去了堂哥的家,我得陪大娘說說話,免得大家一直傷心。
和大娘說話的期間,其實我一直在想,堂哥到底是什麼死的。
我就這樣一直陪著大娘到後半夜,我實在困的不行了,就開始打起了瞌睡。
大娘見我困的不行,就讓我回去睡覺。
我也沒有拒絕,我就回去了,因為我明天還要去鎮上拉活。
我因為困的不行,到家之後就睡著了。
睡著之後,我又做了同樣一個噩夢,依舊是寡婦赤裸著身子,要讓我償命,我就不停的跑,不停的跑,寡婦就雙眼流血在後麵追,一直讓我償命。
直到聽到一聲雞鳴,我才猛的從床上醒來。
醒來之後就感覺脖子生疼,我走到鏡子前麵一看,發現我脖子上麵是一片掐痕。
我心裏一驚,難道我昨天晚上做的夢,全都是真的,昨天寡婦真的來找我尋仇了,不然我脖子上的掐痕怎麼解釋,總不能是我睡著了自己掐的吧。
接著我又發現了讓我驚悚的一幕,因為昨天被我丟掉的金戒指,此時正在我的右手中指上。
這他娘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被我扔到荒郊野外的戒指,怎麼現在會戴在我的手上?我頓時感覺腦子不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