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快要把一盒煙抽光的時候,我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我就走了出去,發現堂哥和田寡婦已經出來了。
現在田寡婦衣服破碎,很多地方都露了出來,並且嘴角還有血跡,很顯然堂哥打了田寡婦。
而堂哥卻是一臉的興奮之色。
我本想和田寡婦說句話的,但是嘴張開也不知道說什麼,隻好作罷,就我補償款塞給了田寡婦,田寡婦就接了過去,並沒有說什麼。
田寡婦什麼話沒有說,整理了下衣服,就離開了村支部,但是田寡婦在離開村支部的時候,轉身看了我和堂哥一眼,眼神充滿了惡毒。
等田寡婦走後,我就朝著堂哥大吼,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是犯法的,如果是田寡婦要是舉報你 ,你肯定得去蹲局子。
但是表哥卻毫不在乎,他小聲對我說,陽子你不知道,這春梅還是一個處女,我現在把她上了,我就是她第一個男人,他肯定不會去舉報的,這次真是賺大發了,陽子如果不出意外的,春梅很快就會成為你的嫂子了。
聽到他哥說寡婦還是一個雛,我心裏多少有些意外,畢竟春梅結婚都有些年頭,我屋子裏麵看了一下,發現真還有些血跡,看來堂哥說的不假,春梅那個,死鬼老公還真是無語,倒是便宜了我的堂哥。
我見堂哥如此自信,原本跳動不已的心就慢慢安靜了下來,然後和堂哥將屋子打掃了一遍。
堂哥為了謝我,去買了幾瓶好酒,又吵了好幾個葷菜,我就和表哥喝的嘧啶大醉,堂哥也睡在了我家,我們直到第二天才醒來,第二天醒來之後,我就聽到了一個令我震驚無比的消息,田寡婦在村口的槐樹上吊死了。
我和堂哥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立刻馬不停蹄跑到了村口,等我們到了村口的時候,村口已經圍滿了人,我和堂哥就撥開人群走了進去,發現田寡婦正掉在我們村口的槐樹之上,而且田寡婦穿的是結婚時候才穿的喜服,身子還被風吹得晃晃蕩蕩。
田寡婦現在臉色鐵青,雙眼突出,舌頭伸的老長,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而且寡婦的眼睛裏麵充滿了怨恨,就和昨天看我和堂哥的眼神是一樣的。
看到寡婦這種眼神,我的身子就不由自主往後退了一步,寡婦現在突然上吊自殺,肯定和昨天堂哥強奸她脫離不了關係。
我就看了下堂哥,發現堂哥現在整個身子都顫抖著,雙眼根本不敢看寡婦的屍體。
很快寡婦的屍體就被她小叔子給取了下來,然後就給帶走了。
寡婦的屍體被帶走之後,村民就開始議論,都說寡婦是忍受不了守活寡,所以才上吊自殺,可惜了這樣一個美人。
隻有我和堂哥知道寡婦上吊自殺的真正原因。
我和堂哥就呆呆在原地,等到人都走光了,我們才回去,在回去的路上一句都沒有說。
堂哥沒有跟著我回家,還是回到了自己家。
我回到家之後給自己點燃了煙,猛吸了兩口,其實仔細一想寡婦上吊自殺未必是一件壞事,這樣堂哥強奸她的事情,就沒有人知道了,假如堂哥那件事情被人告發,我也跑不了,因為我可以算得上是知情不報,到時候肯定弄丟這個小官,搞不好也得去蹲號子。
寡婦很快就被下葬了,我也以為堂哥和田寡婦這件事情過去了,但是在寡婦死的第七天,我做了一個噩夢,我夢到田寡婦滿身是血,來找我索命,問我為什麼要騙她去村支部,為什麼任由看著我堂哥把她淩辱而不管,沒有等我回答,田寡婦就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就猛的嚇醒了。
我醒來之後渾身都濕透了,就連忙起身,到院子打了一盆冷水,洗了洗臉。
我剛洗完臉,就有人開始拍我的門,並且還大喊我的名字,語氣十分的著急。
我就連忙過去把門打開了,發現是我大娘,也就是我堂哥的母親。
大娘臉上都是淚水,臉上也全是著急之意,她見到我,就朝著我說道,小陽你快去村口,你哥在村口的槐樹上吊了,你趕緊去救他。
我一聽大娘這話,也沒有多問,立刻就朝著村口跑去。
等我跑到村口,發現堂哥正吊在村口的槐樹上,雙手還在不停的掙紮著,臉被憋得通紅,我一看堂哥還沒斷氣。
就立刻爬到了槐樹上麵,將堂哥抱了下來。
我將堂哥抱下來之後,我就問堂哥他發什麼瘋?為什麼要上吊?
但是堂哥沒有回答我,而是不停的咳嗽。
我知道堂哥這是氣上不,就幫他拍後背。
我沒拍幾下,我堂哥的嘴裏突然吐出了一枚金戒指。
我一看到金戒指,毛差點都炸了,因為堂哥從嘴裏吐出的金戒指,是田寡婦手上戴著的,而且這枚戒指隨著田寡婦一起進了棺材,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我堂哥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