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段(1 / 3)

點上好酒好菜招待著,這便坐下`身,笑道:“你們還真是夠快的,我這老人家是追不上了。”

“春秋姑娘不要這樣說,隻不過是緣分到了。”白先生在旁笑道。

童忌像個小女人般撇著眼睛瞪了眼自己的夫君,對春秋道:“我是給他騙上鉤的。”

話說童忌被城主派認潛入郤葉內城後原本一切還順利,她在內城辦成一個管事的貼身丫頭,誰知那管事一日夜裏醉酒要拿她當下酒菜,硬是抱著她往床上倒,童忌一急之間一掌拍上去,正巧把那人打死了,正不知怎麼辦時白先生忽然就出現。他原本是幫城主傳話的,卻不想碰到這樣的場麵,於是兩人連夜將那管事的屍體砌在了高牆的後麵,別人問起,童忌便說不知那管事去了哪裏。

“誰知之後,他……他卻說,”童忌頓時紅了半邊臉,“他說我身子都被他看見了,嫁給他算了,那……那我也隻好答應了。”

白先生在旁笑,她的臉便更紅了,怒道:“其實你也不過瞧見我半個肩膀而已,這是讓你占了便宜了,哼。”

兩人眼底透出柔柔笑意,春秋看在眼裏,心知這兩人不過是為了真情找了個借口罷了。

三人很久不見,便喝著酒款款而談起來。

話快說盡了,春秋忽然想起什麼,便似是隨意般的開口:“你們這幾日有看見終狸嗎?”

“有啊,隻是他這幾日都在城主那兒,不知在忙什麼。”

春秋給童忌斟了一杯酒,道:“他有沒有和你們提過……離開大漠的事?”

白先生轉過頭道:“什麼意思?”

春秋笑著搖頭,心裏卻惱了。

說到底,他根本對她的意見不考慮。

天都黑了,到了糧油米店打烊的時候。

錢掌櫃剛舉起木條要封門,就被用力推開的門打中鼻梁,痛的嗷嗷亂叫。

探頭一看,匆忙轉了笑臉。

“哎呦呦,原來是春……春掌櫃啊,什麼事這樣急?”

春秋喘著氣冷眼瞪他,“咱們前幾日可是說好十罐碎鹽的。”

錢掌櫃笑道:“我是給送過去了十罐啊。”

春秋提起手上的罐子往櫃台上重重一放,“這是什麼意思?每個罐子都隻裝了半罐,你別忘了你以前來我雲樓春取樂的時候,可是每每都叫我送酒給你,你不是現在還想占便宜吧?”

錢掌櫃給說的一邊臉紅一邊臉白,“春秋啊,別這麼說,我和你直說了,我這店看來是要關幾天了,” 錢掌櫃從腰包裏掏出一大把布幣塞在她手裏,道:“這碎鹽我就隻有這麼多能給你了,錢我退你一半,我勸你也暫時關了門吧,緩緩再說。”

“怎麼了又?”

男子把手一攤,無奈道:“我這兒沒鹽了,剩下的我還得養活我一家老小呢,現在大鴻城裏四家鹽鋪子的缸子都快見底了,那點鹽咱們都自己留著吧。”

大鴻城裏沒了鹽,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

某人已坐在小店窗邊喝著小酒,抬起頭一看,某女正立在麵前,淡淡掃了一眼後離開了。

晚飯時候某人端坐在桌邊拍了拍一旁的凳子,某女視若無睹,端著碗坐在另一桌。

休息時,某女提早關了房門,沒了動靜。

某人敲門,“春秋,我還有些事,先走了。”

門嘭的一聲在他身後開了。

“半夜三更去哪兒?”

轉頭過去,她怒氣未減。

他緩緩一笑,“非要這樣才肯開門?”

“混蛋!”門敞開了,人卻倔的鑽到被子裏不理會他。

他上前,隔著被子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