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一璿盯著她的袖子,眸光迅速變冷,語氣緩緩道:“等抓完鬼,我們就在一起。”
垂眸,長睫毛掩住眸中心思,她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瞳孔微微泛著冷光。
不要再對她心軟了。
想得到她,就必須不擇手段。
譚一璿盯著自己白皙的指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她怎麼能忘了,最初構築這個夢境的初衷?
讓她體驗她當年的苦楚,將她拉入寧潭,將白紙染黑。當她被全世界拋棄,她再以救世主的姿態伸以援手。
這樣,她就隻能看著她一個,心心念念她一個。
她不著急,伸出手來,親密地歸攏她細碎的劉海,順著對方優美的耳廓捋下去,冰涼的指尖觸碰到溫熱的肌膚,激地王灑灑猛然打了一個寒顫。
“天冷了,也不知道多加一件衣服。”譚一璿嗔怪道,寵溺望她一眼。
她想到灑灑的世界中將隻有自己,登時激動地全身發抖,眼中的愉悅蓋都蓋不住。
王灑灑不禁望一眼天空,天空灰蒙蒙的,雲層飽含水汽,幾乎壓下來。她望這一眼的瞬間,大雨毫無預兆,傾盆而下。
王灑灑望著大雨,不禁愣住。
譚一璿順著王灑灑的目光看著雨簾,然後轉回目光,勾起唇角。
室內的白熾燈落在她的臉上,有片陰影照不到的地方,莫名給她的笑容帶上詭秘的色彩:“你看,我說天要冷了吧。”
“你挺關注天氣預報的嘛!”王灑灑不懂譚一璿的心思,沒心沒肺感慨一句,攏了攏自己的外套,抱胸瞧了一眼窗外,最後毫不猶豫伸手將窗戶合上。
下了雨,氣溫驟降。王灑灑兩手搓了搓,轉頭一瞧,見譚一璿怔怔凝視她,不由揚了揚眉毛,“怎麼,你還有事?”
“……”
譚一璿有時候真佩服王灑灑的神經,她怔了片刻,輕輕搖頭,喃喃道:“沒。”
***
周雲露介紹的大師聽說很有經驗,雖然年紀輕輕,已經是某個門派預訂的下一代傳人。王灑灑望著麵前這個身穿格子襯衣眼戴黑框眼鏡的大師,心頭微微泛起嘀咕。
周雲露事先給她打了預防針,說大師雖然本事大,但是看著比較年輕。
來的除了大師,還有大師的助理,一個身穿T恤,腳踩拖鞋,宛如出門閑逛的男大學生。
“這不是像,這根本就是吧?”王灑灑一把將周雲露拉到角落,將信將疑道,“你哪找的大師?怎麼這麼不靠譜?”
周雲露高深莫測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現在的玄學傳人都與時俱進了。他們不僅要高考,上大學,還結合唯物主義思想科學發展觀……”
“停!”王灑灑不想聽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