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真的賭咒發誓,蕭遙是不會相信的,除非他是處#男。這可能麼?
蕭遙並沒有等著他為自己解惑,而是接著他的話題說道,“是不是她和你說了什麼?”
“你怎麼知道?”年輕公子,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的話,稱他為南宮先生或者公子更加準確,他一臉訝然的道。
蕭遙隻是笑了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聰明的女人懂得運用手段來擺脫自己的困境。如果有一天突然你的父母告訴你給你定了一場婚事,而且一個勁兒的給你介紹那個女人怎麼怎麼的漂亮,怎麼怎麼的溫柔,他們怎麼怎麼的喜歡,可你就是不喜歡,而且他們還將結婚的日子定在了幾天之後。
你會怎麼辦?逃婚?開玩笑,你的工作,朋友,生活都在這個城市,你怎麼逃?就算逃出去了,你準備逃多長時間?你父母的麵子在對方的麵前怎麼擱?
這顯然不是一個合理的辦法。
這樣的事情,硬性的法抗是沒有餘地的,除非你能給他們領會來一個比這個“準媳婦”,更漂亮、更溫柔、更孝順,當然,前提是你不能在實現不能讓他們知道。
就比如南宮靈兒和蕭遙,如果她想要說服家裏人,那隻能帶回一個比那位喬公子的家裏更有錢,對他們更有助益的家夥。蕭遙?顯然不是,雖然他們家也是做生意的,但生意和生意還有一個大小的區別。
那怎麼辦?嫁給那個紈絝?顯然這是不可能的,那還不如就這麼殺了她。就這樣,南宮家的男丁,南宮先生就這麼走進了他妹妹的視線。
“哥,我被人訂婚了。”小姑娘很聰明,這是毋庸置疑的,她沒有一上來就說出自己的想法,反而采取可憐兮兮的樣子博取同情分。一個有策略的聰明的女人,和一個沒有策略的要比這個女人在之上上差上那麼一些的男人最後被說服的會是誰?結果已經一目了然了。
這也就有了今天這樣的場麵。雖然他在最後被說的迷迷糊糊答應了妹妹的要求,可他知道自己的妹妹所說的那些話不是危言聳聽,都是有據可尋的。一直狼群中的領頭狼,會允許在自己的狼群裏出現第二個和自己一樣接受擁戴的同伴麼?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如果不是喬家的人腦袋出現了問題,或者資金上出現了問題,他們的這麼做一定就是謀劃著什麼。
“所以,你被他說服了,而且借著賭神大賽的油頭出現在了這裏,真實目的是來尋找我?”蕭遙覺得有些荒唐,如果不是自己再做夢的話,那就一定是對方在做夢了。這樣緊要的關頭,他竟然選擇離開,找自己回去?幹什麼?帶著她遠走高飛,然後,問題就解決了?
開什麼玩笑。
“那你的答案呢?”南宮公子再次用那雙被包養的很好的白白的手掌捏了一顆葡萄塞進了嘴裏。
蕭遙接下來的動做,卻讓他差些把圓滾滾的葡萄連皮一起吞進了肚子裏。
蕭遙彎了彎腰,一臉的歉意:“對不起,當初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而且我不得不承認,我無法忘掉她。但如果就這麼讓我回去了…不是因為那什麼可笑的尊嚴,隻是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就算我喜歡她,她也還喜歡我。
我也不是怕了誰,一年前可能我會有些膽怯。你手上應該有關於我的詳細資料,我現在的情況你也應該看到了。
得到多少,總要付出多少的。”
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難道他學習這個魔術之後已經不是自由之身了麼?南宮公子有些疑惑的看了蕭遙一眼,在心裏想道。
“事情也不急,他們的訂婚日期大概在十二月中旬,你知道,老人總是喜歡喜慶一點。”或許是蕭遙離開國內的時間有些久了吧,總之,南宮公子這句話,他就沒太聽明白,十二月中旬和喜慶有什麼關係?“也就是說,你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去考慮對策。”
“我可以幫你。如果你需要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