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是,一個喜歡背著厚重的旅行包,在充滿未知的廣袤的大地上遊覽的旅行者。在沒有將下一步踏出去之前,一切都是不可預料而未知的。當然,如果生活中的一切都充滿了可確定性,那世界會變的灰暗,生活也就變得了然無趣了。
“大家不要害怕,我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這次我們出來,和大家的目的是一致的。我們隻是一對兒乘客而已。現在這樣也是被逼無奈。隻要大家和善一些。等到了紐約。我們就各走各的路,就當時誰也不認識誰。”女人在讓蕭遙安靜下來以後,便轉身站了起來,一改之前,像是一個怨婦一樣的神態,轉而有種幹練的樣子。笑著和大家說到。
她的改變看在大家眼裏,不知不覺間到讓人們對她更信服了。
“不過,在飛機上的這兩天,你們的所有包括上廁所的時間,都必須在我們兩人的監督之下。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們在死亡之前,享受一下自由下墜的快感。”這句話是那個男胖子說的。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人們之所以能夠走到生物鏈的最頂端,那時因為人們有區別於其他動物的自我思想。
誰都不願意自己的一切都處在別人的監督之下。誰都有自己的隱私。但看到眼前的境況,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機艙內總共有五十個人,包括蕭遙和那個漂亮出眾的少女都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每個人心中是怎麼想的……不知道,不過眼前的場景還是比較和諧的。
“我餓了。要吃早餐。”一聲聽上去,還比較童稚的男孩子的聲音,在此時安靜的機艙裏顯得異常的突兀。就像是皇帝穿著自己的新裝在寬闊的街道上被人們欣賞他的裸*體時,安靜的場景下,那個男孩子高聲的指出,“他沒有穿衣服。”這裏或許暗含著某種反對王權的意思。
“對不起,孩子他在說夢話。不用管他。”孩子的聲音剛剛落下,坐在他旁邊的母親就很快的用自己不大的手掌擋在了他的嘴上,讓他說不出話來。看到那兩個人投來的目光,她賠笑這解釋道。
她這話就算是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子都知道是假的,你家孩子睡覺是睜著眼睛的麼?這明顯是個台階。
好在這兩人並不算是喪盡天良,並沒有對他做些什麼,聽了女人的話後,隻是毫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蹬蹬噔”
時間距離小孩子的話音落下剛剛不過幾分鍾的時間,緊閉的機艙門突然響了起來。
外麵不知何時已經站上了兩位推著餐車的身高腿長的漂亮空姐,對於男人來說,坐飛機最大的享受並不是飛一般的速度,而是一個個經過高標準被選上的穿著製服的漂亮空姐。
姣好而高挑的身材,職業化的笑容,天藍色的套裙,修長的美腿……咦?怎麼一下子她距離自己這麼近了?
“你在幹什麼?想要用你的口水將我們淹沒麼?”聲音傳到耳朵裏徹底打破了他心中的胡思亂想,雖然他沒有抬頭去看說話的人是誰,光聽聲音就已經辨別了出來。
也不是他懶到了連抬一抬腦袋都不想的地步,而是他怕自己這麼一看將自己心中對美好的憧憬徹底打破了去。雙眼皮耷拉下來,閉著眼睛考慮著自己此行的目的。
而旁邊的女人並不像她的身材那麼的火爆,多次在蕭遙這裏吃癟,卻像是一個修行了千年的老狐狸一樣,都說男人應該胸懷廣闊一些……這胖女人的胸懷對男人來說,雖沒有多大的吸引力,不過,說句實話,她的胸懷的確挺大。
在蕭遙安靜的思考著自己的事情時,她也很淡然的坐在了旁邊的座椅上,手裏仍舊抱著那個破舊的背包。也不知道,那個漂亮的檢票員小姐是怎麼把她給放上來的。
“如果我上了飛機一切都會變的很簡單……”這句話再次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和此時的環境結合起來,怎麼想,怎麼都覺得不是件什麼好事。
難道真像我之前所想象的那樣,克切爾局長是他們那個方麵的人,這次的目的就是製造這樣一次搶劫,然後,飛機爆炸?然後什麼也查不出來?不過這樣是不是太不值當得了?自己一條命陪上這麼多人?那不是要趕上秦始皇了?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閉著眼睛,悄悄調動起眉心處的意念,向著旁邊的胖女人的腦袋接觸而去。
意念,是一種無形、無色、無味的,形似空氣一般的特殊的作用類似電磁波一樣的,一種能夠傳播消息的特殊媒介。
簡而言之,意念就是人們的思想,想法。所以能夠稱之為意念,有一個特別的定義,那就是大於普通人的單純的用來思想和在體內傳播一種信息的範圍,能夠在超出體內之外的地方工作,便稱之為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