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自己身上已經深深的烙印下了慕容博這三個字,那就代表著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許失敗,隻許成功。想起孤島上此時可能正坐在海島上,像是望夫石一樣遠遠的遙望自己的慕容姍姍,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覺,像是觸電般的從腳下一直傳到了腦海。
“好吧,我答應了。你說時間和地點吧。什麼時候出發?”一種未曾體驗過的豪邁,讓他突然體會到了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氣概。男兒一世本就應當像夜晚燃起的焰火一樣,耀眼奪目。即使時間很短,但也曾經輝煌過。
“狹路相逢勇者勝!”一個小小的劍客在遇到天下第一劍客時,他如果能拔出自己手中的劍,即使是輸了,那他也贏了。這是李雲龍說的。
“時間就在今晚。機場。到時候會有人去接你的。”說出這句話後,也不知他是怎麼一個心情,反正蕭遙從他的臉龐上看到的隻有平靜,與平時表現的衣服爛好人的摸樣簡直是判若兩人。
“生活便是一種偽裝。”蕭遙輕聲感歎道。沒想到自己還有這麼詩意的一麵。說完後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也不知在笑什麼。
“你說什麼?”克切爾局長問道。
“哦,沒什麼。我說好。”他剛才說的是中文,可能他聽不懂的。
……
“走了?”
“走了。”
“答應了?”
“答應了。”
“今晚,機場。”
“今晚機場。”
在蕭遙離開後一段時間,克切爾局長的房間裏突然傳來了一陣簡短的對話,雖然不知道兩人在打什麼啞謎,但從電話裏傳來的簡短的聲音,還是能分辨出對麵那個人應該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從聲音上就能聽出來。
“我的男人必須是那種能夠對世界指手畫腳的男人,而不是誰都可以對他指手畫腳。以前的事情……就當是我花癡。現在麼…南宮靈兒,這倒有些意思了。”一個將身體完全籠罩在黑暗裏看不清麵貌的女人手裏撕扯著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花瓣,嘴裏一字一句的說著中文。不過聽他的發音,好像學習的時間並不怎麼長。
“嗤”
輕微的,好事根本沒有聲音的樣子,一片鮮紅的花瓣被從充滿了迷人的馨香的花朵上扯了下來。通過那隻晶瑩的仿似能夠從這邊看到那邊的手指,送進了那張性感的紅唇裏,慢慢的咀嚼著,像是在欣賞一幅黑白的慢鏡頭,有種血色的美。
‘我能告訴你的也不是很多,唯一能夠讓你明白的是,你遇到貴人了。’這是他離開時,手中的那扇房門即將被關上的時候,克切爾局長飄飄忽忽的傳過來的一句話,當他回過頭去看他時,他竟然閉著眼睛,在那張他一直很好奇怎麼能夠承受他那樣體重的身體的躺椅上,很安靜的,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如果不是切切實實的聽到了那句話,他都感覺那句話是他自己出現了幻覺。手中原本不想閉緊的房門,最後還是給他給重重的閉上了。賣什麼關子麼?要麼就別說,要說就一次性說清楚,真是,說一句留一句,小心得了尿不盡。
下得一樓來,外麵舉行的新聞發布會已經進行到了結尾部分,溫柔的父母此時已經被無情的甩到了一邊。此時在外麵的台上,隻是幾個記者圍著小丫頭在進行問題的轟炸,這個問了那個問。
真擔心,她會被這些煩人的家夥給弄的腦袋轉不過彎兒來。但看到人家父母竟然能夠無聊的在那裏與警察嘮起家長,蕭遙就覺的自己的擔心有些多餘。
在給她治療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這小丫頭的腦部發育得比正常人要早的多,現在的智商就不在一般成年人之下。現在蕭遙都在懷疑,如果不是圍著的人夠多的話,這些叔叔阿姨們,會不會被小丫頭給耍了呢?很隻得懷疑。
上前和查理大叔說了幾句。就先行離開了。之前將顏琳給支開了,不知道她會怎麼想呢,當時自己的樣子,她也看在了眼裏,不知道會有多擔心呢。今天晚上就要離開了,她該怎麼安排也還沒有解決。一攤子的爛事,人生啊,就一個字,煩。
“蕭遙哥哥……”他剛剛從人群中擠了出來,一道有些哽咽的聲音就從耳邊傳了進來,帶動著眼部的淚水,他隻覺得酸酸的。聲音中透露出來的不是驚咦,而是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