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亮三人,身上無傷,不想前麵逃跑三人兩人身上帶上,時才許晨烽一番打鬥又引動身上傷口,真是禍不單行,正齜牙咧嘴壓製身上疼楚,艱難前行。
“這幫小子跑的真快,這都快響午了,居然跑這麼遠,這是哪裏,會不會追丟了”劉一手一邊邁步前行一邊對著馬臉胡力問道,
“我就知道這裏是雪峰之中,到底是什麼方位我也不清楚,你問他”胡力對著吳亮一擼嘴,沒好氣的回道,
“那個吳……”劉一手話未說完,就見吳亮回頭正瞪眼瞧著他,大有在說話就割人舌頭的趨勢,劉一手見狀,話到嘴邊,硬是給收了回去,一伸脖子,像是這話有點幹澀,使勁才能咽回去。
此時眾人一番追逐已經離開雪穀很遠,連前麵跑動的葉寒煙三人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方向,隻知道是朝著雪峰南麵而去,現在具體在哪裏,誰都不清楚。
“就在前麵不遠處”吳亮突然大喝,並幾個起落超前追去,身後兩人同樣如此,眨眼之間就看見前麵有三人正在艱難前行。
“我擋住他們,你們先走”許晨烽見吳亮三人追來,要是隻有自己,到時可以輕鬆跑掉,可是這兩人都不會如同吳亮那樣的簡單飛行之法,隻能自己先抵擋再說,這才提醒兩人。
“跑不了了,哈哈”馬臉胡力,強行提起功力,將自己扔在空中“嗖”的一下朝華小其飛去,他知道華小其功力不強,單打獨鬥絕不是自己對手,這才毫無顧忌的強提功力,“砰”的一聲胡力掉落在華小其身前一丈遠,趴在地上,手持長劍,一時站不起來,但眼神明亮,顯然也是怕華小其此時趁機發難。
“哈哈,這小子,又是我們兩,上次打我一拳,今天我要你命償”劉一手朝著葉寒煙露出滿口黃牙,讓人作嘔。
葉寒煙心道糟糕,上次是兩人還好脫身,這時三人同時遇敵,而且他和華小其均是功底不深,打鬥起來,誰也沒有把握。可不容他多想,劉一手已然來到身前,話不多說,仗劍就刺,葉寒煙雖說功力不深,但是自從上次跟劉一聲打鬥過後,他就已經掌握了不少,扇法應對自如,一時之間,劉一手隻有幹瞪眼,竟是攻不進去。
且說華小其對上胡力的狀況就迥然不同了,一點還手之力也無,葉寒煙那是沒有攻擊之法,可華小其卻是被壓製的,險象環生,好歹動作靈活,幾次險招都被他躲了過去。
華小其滿身大汗,但馬臉胡力卻是滿臉陰沉,這樣一個剛入門的小子竟然久攻不下,讓他惱火,手中長劍一抖,發出耀眼白光,緩緩朝華小其直刺而去,華小其欲撗劍挑去,卻是發現此招甚是難破,忽快忽慢,忽左忽右,無論自己如何阻擋,都碰不到對方手中之劍,一時心中驚慌,不知如何下手,呆在當地。
葉寒煙對招拆解行如流水,他沒有劉一手那樣用法與折扇之上,長劍白光刺目,但是他扇法精妙,雖然功力不夠,但是守勢卻是不亂,當他一招挑過,回身再欲拆招,卻見華小其正呆滯當場,而胡力那一招卻近在咫尺,眼見就要刺入胸膛之中。
葉寒煙也不管劉一手攻來之招,飛起一步朝華小其撞去,劉一手見狀哪能如他所願,上前一步一劍直刺過去欲讓其回身阻擋,顧此失彼,那知葉寒煙根本不管自身,身體橫飛在空中“啊”的一聲將呆滯的華小其撞飛,馬臉胡力長劍筆直刺入左胸之中,且從背後透出,帶出一條血箭,再往下半分就是心口所在,必死無疑,此刻劉一手一劍也已然刺來,但葉寒煙本已受到重傷,意識已經模糊,不知閃躲,華小其被他撞開來不及回援,長劍噗呲一聲,穿過大腿,將其釘在地上。
“寒煙”直到此時華小其才回過神來,見葉寒煙為救自己重傷至此,簡直不敢相信眼睛所見,心神巨震,渾身顫抖,帶著哭腔喊道,
許晨烽正在與吳亮打鬥,兩人鬥得是難解難分,心裏清楚雖然自己已成驅物,但畢竟不是禦劍之術,能懸空發招,禦敵與三丈外,已經使用過一次的驅物,不能再次使用,吳亮必有防備,否則長劍丟失,等於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