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哥,咱們這次如果成功了,就真的可以玩玩蕭家那兩個女孩了嗎?”隨手抹掉自己懷裏一個掙紮著的人的脖子,一個魁梧的漢子衝著身邊一個麵容陰鷙的男人說道。
麵容陰鷙的男人此刻如同一把劍一樣筆直的站在那裏,聽到這句話,眉宇之間閃過一絲不屑一顧,可是他也沒有表露出來,顯然是和這邊這個魁梧的人關係匪淺,可是卻對於這個人所說的這些事情很是不屑。
武學之人,如同沉迷於聲色犬馬的話,那麼自然成就會是相當有限,不過雖然這樣想著,但是他也沒有告訴身邊這個男人的想法。
“他們應該不在榮成,如果你想要玩的話,那麼可以去洛城找他們。”
“洛城嗎?嘿嘿”男子嘿嘿一笑,語氣裏麵有著沒有掩飾的淫.欲,顯然這個家夥是一個色中餓鬼,對於這些事情真的很是喜歡。
麵容陰鷙的男人沒有說話,斬草要除根,既然已經衝著蕭家出手了,自然不可能放過蕭家裏麵的任何一個人。
更何況那裏麵還有一個蕭心雅,那真的一個天才一樣的女孩,據說什麼事情都可以處理好,如果真的把她留下了的話,讓她把蕭家裏麵的剩餘的人都給組合起來,還真的不一定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如果讓那些人凝聚在一起,也真的是一個不小的力量。
蕭家畢竟是一個不小的家族,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如果剩餘的力量真的被整合起來的,那麼對於孔家還有衛家這樣的勃然大物來說也是有些麻煩了,雖然不可能做到什麼根本性的變化,可是這樣的事情也不是可以輕易放棄的。
孔家衛家底蘊深厚,而且手下的人執行力非常的強,剛剛的那兩個人分別是孔家的孔和善,還有衛家,衛錦華,兩個人都是家裏非常高端的戰力,對上蕭家裏麵的任何人幾乎都是可以一路碾壓,也唯有蕭家家主還有那個神出鬼沒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江伯可以和他們匹敵。
可惜這兩個人都不在這裏,孔和善還有衛錦華,自然也是可以一路殺進殺出,蕭家的人根本沒有絲毫的抵擋。
遠處一個茂密的榕樹上麵,正站在上麵兩個人,如果離得近看一下的話,就會發現這兩個人正是昨天有個一麵之緣的王焯的還有江鎮,此刻他們站在樹梢上麵,眼睛遠遠凝視著遠方,像是在看一處電視節目一樣,看著蕭家大院裏麵上演的一幕一幕的殺戮。
江鎮輕歎了一聲,雖然身邊的男人說過蕭家裏麵人數太多,需要好好地清理一下子,可是自己看到一些蕭家裏麵自己見過的人在這瞬間被殺死,心裏還是有些起伏,也幸虧自己熟識的人早就已經都撤走了,江鎮才強行按捺住了自己想要殺過去的衝動。
至於家人,已經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了蕭家的江鎮,自然是沒有的,如果非要說一個來湊數的話,那麼對於江鎮唯一的親人恐怕也隻有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蕭家嫡係,蕭戰的女兒,蕭欣圓。
不同於江鎮內心的波瀾起伏,王焯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裏根本沒有絲毫的起伏,對於他來說這樣的事情實在是見得太多太多了,多到這樣的事情對於王焯來說根本就已經如同吃飯喝水一樣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了。
能力不足,自然就是他們被殺的理由。
這些人不要和王焯相比,如果能趕得上王焯的萬分之一的話,那麼雖然可能還是因為人數上麵的巨大劣勢而不敵,可是至少自己自保並且保住自己身邊的人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可是這些人卻根本沒有這樣的實力,所以他們不僅保護不了自己也保護不了自己身邊的人,至於他們所說的拚死一搏,最大的作用也僅僅是讓自己死在自己的親人前麵,不用那麼傷心罷了。
可是這樣根本就是一種逃避的想法,自己死在了自己的親人的麵前,可根本對於自己親人沒有絲毫的幫助,更不用說讓自己的親人或者心愛的人逃生了,甚至可以說會讓自己親愛的人更加的悲傷。
至於王焯所說的蕭家裏麵人數過多了,也確實是有這樣的事情,這次孔家還有衛家聯手對付蕭家,如果說沒有蕭家的內應在裏麵幫忙的話,那麼王焯是根本不可能相信的,如果真的沒有內應的話,蕭戰隻怕也是會把蕭家所有的人都遷移走了。
王焯在答應江鎮要保住蕭家,自然不會一直就這樣看著不出手,隻是現在還沒有等到時候,王焯剛剛說的想要為蕭家創造一個幹淨的環境是一個方麵,另一個方麵就是王焯想要看看一個世界裏麵真正的最強戰力究竟是什麼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