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市區外麵之後,路走起來就有些困難了,不過好在王焯的車子開得足夠穩妥,所以夏住歌根本沒有感到有什麼難受的地方。當然若是換一個人,饒是以蘭博基尼蝙蝠車這種極度高端的車子,也會顛得不行,沒有辦法,畢竟路況在那裏擱著。
“接下來該是那個方向?”因為沙坪縣安祖村沒有導航,所以即便是王焯車技再好,也不知道到底應該往哪邊開,這個時候隻能寄希望於夏住歌真的可以認識這裏的路了。
夏住歌倒是也沒有讓王焯失望,顯然是在這裏生活過一段時間,對於這裏的路確實能夠記得,捂了捂腦袋,遲疑了一下便更王焯指出了路來。
王焯跟著便向那個方向走去,不一會兒之後果然便在一個指示標誌上看到了“沙坪縣”四個大字。
看到這四個大字,夏住歌終於忍不住長吐了一口氣,雖然她自己沒有告訴說出自己心裏的擔憂,可是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她心裏怎麼可能完全放下。
王焯心裏有些感歎,這個夏住歌看來還真是會體貼人,選擇不把剛剛的恐慌說出來,而是選擇自己一個人扛著,直到現在事情已經了結了,才對著自己說了出來。要是換作現在一個城市裏麵的少女,早就不知道囉囉嗦嗦,說了多少次了。
此時車子外麵黑乎乎的一片,不過王焯也沒有絲毫的害怕,輕飄飄的便把車子停在了路邊。
要是問有沒有敢打劫王焯人,肯定是有的。但是其中能夠成功的,不存在的。
王焯揉了揉因為開車時間過長而有些酸脹的肩膀,衝著夏住歌說道:“給我你的電話。”
“哦”
夏住歌點了點可愛的小腦袋,然後把電話給了王焯,王焯在接過夏住歌手中的電話的時候,看到她胸.部那驚心動魄的弧度,忍不住說了一聲“妖精”。平日裏麵因為和夏住歌接觸不多,再加上夏住歌穿衣服也比較保守,所以王焯根本不知道夏住歌是什麼情況,今天離得近了,才發現夏住歌的身體居然這麼有料。這讓王焯不禁大呼自己被夏住歌的穿衣風格給騙了好長時間。
心裏這樣想著,可是動作卻是不慢,王焯接過電話找到上午那個號碼,便打了過去,可是電話直到響完,也根本就沒有人接通。
王焯皺了皺眉頭,心裏猜到可能是對麵的人故意想要晾自己一下子,也就接著又打了一遍,還是有沒有人接通,王焯直接又打了一遍,這一次再響到了第三次的時候,電話接通了。對麵傳來一個陰沉的聲音。
“喂。”
王焯卻是沒有絲毫的客氣,而是直截了當地進入了主題。
“我們到了,沙坪縣安祖村。”對於一個自己馬上就要打上門去的人來說,王焯怎麼可能會和他多說什麼廢話。淩天戰尊的風格一直如此,上來就是幹,根本不和無關緊要的人廢話。
對麵的人聽到這裏,倒是也沒有什麼生氣,而是衝著王焯說道:“你們到村子中央的枯樹下麵,那麵有一個磨坊,我們有人在那裏等著你。”
王焯聽到之後什麼都沒有說,便掛斷了電話。
跟著他看了看大致的方位,衝著夏住歌說道:“咱們走吧。”
“恩”夏住歌點了點頭,跟在了王焯的後麵。
村子裏麵晚上很黑,沒有什麼多餘的燈光,估計是大家都早早的入睡了,所以王焯和夏住歌根本看不到什麼人影。
這個時候,村子裏麵可真是可謂老樹昏暗,唯一的光源便是頭頂上那一彎慘白的殘月,夏住歌心裏有些發怵,情不自禁的拉住了王焯的胳臂。
通常這個時候,如果是平常的話,那麼她應該是已經在家裏,在自己暖黃色的台燈下麵,看一本精致的歐美原版,或是聽一段古典音樂,哪裏會來這裏。所以這個時候,她有些害怕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夏住歌情不自禁的握住了王焯的手腕,王焯看了一眼夏住歌,知道她是有些害怕這樣的環境,便安慰的撫摸了一下她的額頭,至於王焯自己,則是根本沒有絲毫害怕的意思。
開玩笑,當年淩天戰尊縱橫仙界的時候,什麼樣子的詭異場景沒有見過,有些不要說見,單單說出來,可能就會嚇壞一般心誌比較薄弱的人,可以對於王焯來說仍然是小菜一碟,所以眼前這樣的黑暗還有寂靜對於王焯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
又走了一段距離,王焯的六識何等敏銳,還沒有走到村子中央的時候,便早早看到了約摸有兩百米之外的枯樹還有後麵的磨坊。
那是一株巨大的榕樹,現在葉子已經沒有了多少,整個一幕半死半活的樣子,至於榕樹的後麵則是一個已經有些年歲的麵粉磨坊,晚風吹過風車的時候,還會有些許風車轉動的聲音傳來,就是不知道裏麵還有沒有麵粉在被繼續生產了。
這個時候,一個滿臉橫肉,一副猙獰麵孔的中年人走了出來,四下的打量著顯然是在時間上預料到了王焯可能已經快要到了,但是還卻沒有王焯的眼力,根本沒有辦法看到已經來到半路的王焯還有夏住歌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