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是王焯與孫耿天約定一起去東溧的日子,他自然不會忘記,早早便是起床收拾好外出的東西。
到了江中豪庭之後,門衛看到這輛有些陌生的蘭博基尼蝙蝠LP670-4,本來想要留下王焯盤查一番,不過隨即另外一個年輕大一些的門衛立刻製止了他。
“你不想活了,這是孫耿天的車。”
小保安當即倒吸了一口涼氣,不過還是說道,“天哥這麼多車?前天不是剛剛開著一輛柯尼塞格嗎?”
老保安給了小保安一個板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說道,“你懂這些大佬的世界?”
王焯六識何等敏銳,兩個保安的話,他自然全部落入耳中,當即好笑地吟了一句,“一年三百六十日,多是橫戈馬上行。”
不過話說回來,自己的車子確實全靠孫耿天了,之前的柯尼塞格,還有現在的蘭博基尼蝙蝠LP670-4。
到了孫耿天的府邸,他已經早早地站在門外等了出來。
王焯下了車,衝著他微微點頭,“什麼時候出發?”
“就等大師了。”孫耿天恭敬地說道。
話畢,孫耿天,王焯,周方還有孫耿天的幾個隨從便一起出發了。
一行人行事,自然不需要王焯開著蘭博基尼。
開車的是孫耿天的一個小弟,車是一輛奔馳v260,王焯看到這車,又想到孫耿天車庫裏麵諸多的豪車,不禁笑出聲來,這個孫耿天還真是一個愛車的人。
車內空間很大,王焯坐了一會便把座椅放下,在車裏睡了起來,昨晚因為韓清雅的原因,他一直比較興奮,很晚才睡覺,所以此刻當然有些疲勞。
眾人看到王焯睡了起來,都是默不作聲,怕叨擾到了大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孫耿天輕輕叫醒王焯,告訴他已經到了目的地。
“大師,今天咱們先去分會場看看,先摸摸情況。”
王焯聽到孫耿天這麼說,也點了點頭,他知道孫耿天是故意先帶自己來看看,好讓自己對下周的拍賣會有個大致了解,這樣的話自己明天也能全心全意去解決自己二叔的問題。
王焯下車打量了一番,看到眼前是一座三十來層樓高的寫字樓,就和孫耿天一起走了進來。
到了會場,王焯一眼便看到這次拍賣會的排場不一般,雖然僅僅是一個分會場,可是卻有非常多的玻璃櫥窗,每一個櫥窗裏麵都是一些美輪美奐的古董,當然對於這些所謂古董,王焯根本看不上眼,前世的時候在仙界,什麼奇珍異寶他沒有見過,斷然不會為了地球上所謂的寶貝有所意動。
“大師,這是白玉轉心蓮子瓶。”
“大師,您看,這是北宋的紅木鏤雕琴桌,據說唐伯虎曾經在上麵寫過字。”
“咳”
看到孫耿天有些跑題,王焯隻得掩嘴輕咳一聲,借以提醒他過來的目的。
果然聽到王焯的提醒,孫耿天頓時想到了今天來的目的,一時間老臉甚至有些發紅。
不過腳下動作並不慢,帶著王焯到了一堵牆的前麵,趁著四周沒人,在牆上敲打了起來。
王焯看到這一幕,眼睛微眯,他此刻已經看到這麵牆隱藏的秘密了,隨即趕在孫耿天之前,右手按在牆壁上一塊突起之上微微用力,隨即整麵牆就調轉了過去。
孫耿天看到,當即佩服地說道,“大師果然神通廣大,我已經來過多次了,卻還是不如大師。”
王焯擺擺手,示意孫耿天不用說這些無謂的奉承,隨即帶頭走了進去。
一進去,王焯就發現即使自己已經很想要高看一下這個拍賣會,但還是小看了它。隻見裏麵的空間居然比外麵還要大一些,由此看來外麵非常不簡單的會場,居然隻是一個幌子,而單單一個幌子就能做成這樣,裏麵的真章那更是可想而知。
“大師,您看這個罐子?”孫耿天對著王焯說道。
王焯扭頭看了過去,隻見是一個通體黑色的罐子,外觀古樸,顯得有些老舊,除此之外,沒有其餘的特點,不過王焯運轉寂淨君若瞳之後,卻是發現了這個罐子的不同尋常。
“曾經有一個三口之家,因為這個罐子,最後一家人都沒有善終,全部慘死在家中。”孫耿天諱莫如深的說道。
看到孫耿天的模樣,王焯忍不住輕笑出聲,“這罐子也就周圍有些鬼氣纏繞,尋常人放在家裏確實會有些不妥,不過卻根本不可能造成這種慘案,還有這種罐子對於修道之人來說更是沒有絲毫作用。”
“是是”孫耿天聽到王焯的話,雖然心底裏沒有什麼想法,可是麵上還是非常恭敬地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