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焯結果茶水輕輕抿了一口。然後抹了抹自己的嘴唇說道,“這個茶確實不錯。”
“這是武夷山大紅袍母樹的茶葉,是最正宗的大紅袍。”方海平眉飛色舞的說道。他一方麵為自己茶得意,這樣的茶每百克都要上萬,而且根本就不是有錢就能買的到的。
另一方麵,他也為自己的老伴得意,沒有想到自己的老伴年齡這麼大了,還能看得出輕重來,知道自己的師父到了,立馬就拿出自己家裏最後的茶水。
不過這個時候王焯的注意力卻沒有在方海平身上,也沒有在茶水身上,他此刻一直盯著老太太。
“怎麼了?王先生”方海平有些不解,不明白王焯盯著自己的老伴看什麼。
王焯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端起茶水,輕輕地抿了一口,然後才淡淡地對著老太太說道:“老人家,你的左腿原來受過什麼傷嗎?”
“我?”老太太一愣,隨即眼中立刻被驚訝所填滿,“我當初受過一次車禍,左腿被車輪壓傷了。”
聽到這裏,方雨諾的臉上閃過一絲黯然的神色,奶奶的腿是因為自己小時候調皮,亂闖馬路,自己的奶奶看到車過來了,為了救自己才發生會被車軋到,從此之後這件事情就一直是自己的一個心病,到了自己長大之後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選擇了去當一個醫生,不過卻一直沒能挽救老太太的腿,心裏的缺憾也因此一直存在。
“我來看看”聽到老太太的話,王焯立刻起身,走到了老太太的麵前,老太太看到王焯稍微有些拘謹,畢竟王焯太過年輕,自己看不出這個小子能有什麼本事。不過看在自己老頭子的份上,她也沒有拒絕,畢竟如果當麵說了什麼不好聽的,無異於當場打老頭子的臉。
“無妨,你就讓王先生看看。”方海平對著老太太說道,他打心底裏相信王焯的實力,看到王焯肯出手為老太太看病,心裏頓時升起一股熱切。
王焯按住老太太的左腿,手中靈力微微運轉,立馬老太太感覺自己的腿上湧現出一股熱流。
“我感覺好多了。”她驚訝地對著王焯說道,接著她立馬起身,想要看看自己現在的腿是什麼情況,這一起不要緊,起來之後老太太立馬感覺到自己的腿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舒服了。這下子她更加驚訝了,幾乎連嘴都合不上了。
“謝謝”老太太激動地對著王焯說道。眼中淚花湧現了出來。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已經十幾年的腿疾會在今天完全痊愈。
方雨諾看到這裏也是驚訝得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王焯。她自己是醫生自然知道老太太的腿是什麼情況,看到王焯一出手就把問題解決,她的心裏掀起滔天巨浪,在王焯身上她見識了太多的奇跡。
方海平此刻也是驚得站起身來,自己的老伴的情況,他比誰都清楚,自己當時為了自己老伴能好好走路,也為了自己的孫女能夠放下這個心結,甚至托人找到了京城的禦醫,結果他們也是無能為力。沒有想到這樣的頑疾居然被王焯給做到了。
“這這?師父您是怎麼做到了?”方海平一驚之下,又對著王焯用處了敬語,不過這個時候方雨諾和老太太都不再驚訝了,剛剛見識到了那神奇的一幕,他們對於王焯的能力,已經深信不疑,此刻不敢再有一絲一毫的怠慢。
“老太太的腿之所以難以恢複,主要是有三個方麵的原因,第一是因為之前沒有好好治療。”王焯淡淡地說道。
聽到這裏方海平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確實,因為自己那個時候正處於事業的關鍵期,就沒有注意到自己老伴的情況,而自己老伴看到自己在為事業煩心,也選擇了沒有打擾自己。
“第二個原因是老太太的腿之後肯定是又受過傷。”
聽到這裏方海平方雨諾還有老太太都震驚地說不出話來,老太太的腿確實在之後又受過了一次傷。
“第三個原因是因為老太太現在年齡大了,恢複能力弱了,身體機能也下降了,這樣才導致在年輕的時候可以忍耐的疾患到了現在根本沒有可能治愈。”
“那你是怎麼治療好我奶奶的?”方雨諾聽到這裏好奇的問道。
王焯笑而不語。
“小氣鬼。”方雨諾還以為是王焯還在為自己之前冒犯了他而計較,此刻小聲啐了王焯一句。
王焯當然不是還在和方雨諾置氣,好歹也是兩世為人的人了,這點度量王焯還是有的,他之所以不告訴方雨諾隻是因為自己總不能說別管什麼疾病,到了自己這裏,自己用上一點微不足道的靈力,都是手到病除。
那樣的話隻怕方雨諾又會覺得自己吹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