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你是沒有得罪我,可你得罪了我的兄弟!”
“劉貴嗎?”
那隊長模樣的人沒有說話,可他的表情已經告訴了我想要的答案!
看來我今天還是有收獲啊。”我微微的笑道。
其實我一直認定在背後對付我的人是劉貴,隻是沒有得到一個確認而已,今天終於確定了,這是一個值得高興的事,雖然我現在還帶著手銬,可是我一點都不擔憂。
那隊長身邊的警察從懷裏摸出一根棍子來,這根棍子顯然是他預先藏好在衣服裏的。這是要下手了,所以他們事先把攝像頭遮住了。
“別打頭和臉,”那隊長模樣的人從煙盒裏拿出一支煙來,看來是準備了一個好心情看好戲。
那拿著棍子的警察道了一聲知道便一棍向我的左肩打來,現在沒有了攝像頭,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濫用私刑了。
我冷哼一聲,運起開山功,直接一腳踢在那人的手臂上,啪啦一聲,是骨裂的聲音,那人的手臂斷了,棍子也掉在了地上。
一聲慘叫身從那人的嘴裏發了出來。
剛才我把開山功運用到第三層,那人如何承受的住,想必他那隻打人的手臂已經廢了,對他這種警察中的敗類我是絕對不會腳下留情的。
什麼?那名隊長模樣的人呼的站了起來,他是絕對沒想到我雙手被銬,居然還有這麼厲害,起手就裝備掏出腰間的槍。
可我那會容他拿著槍口對著我,此時我把他那個手下的手骨踢斷了,他如向我開槍是絕對有辦法證明他們是自衛才開槍的,要是那樣的話,即便是我被他開槍打死了,那也是白白送了性命。
我接著又飛起了一腳踢在這個隊長的手腕上。
啪啦一聲,估計他這一輩子別想再拿槍了!
“啊!”隊長發出一聲慘叫,“尹小七,我跟你拚了!”
“跟我拚命?你也陪!”我伸出一腿把他踹在地上,接著我便走了過去,一腳把他踩在腳下。
“你不是很牛逼嗎?”我看著他冷冷的笑道,“你以為你這手銬就能困住我?”
接著我把開山功運轉到第六層,雙手往外一板,啪的一聲,手銬就斷了。
“你!”那隊長嚇傻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其實我對開山功第六層能不能扳開這手銬也沒把握,隻是興致來了想去試試罷了,沒想到一試便成功了。
“這,這怎麼可能。”那隊長忘記了我手上的疼痛,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他從來沒見過可以用手部力量把手銬扳開的人。
這時候整個警局大樓的警報響了起來,原來是先前的那個警察按下了審訊室的報警器。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報警器響了,文宇南和李局長也該下來了。
我隻所以敢再警察局裏這麼做,一來是因為有南哥在裏麵,二來就是這李局長有事求我了。
一群群的人從四處往審訊室而來,一個個全副武裝,如迎大敵。
我不為所動,把那個隊長緊緊的抓在手中,現在麵對的可是一個非常混亂的局麵,要是讓這些不明真相的警察開槍打了,那可就什麼都不值了。
我把審訊室的攝像頭上的黑布給拉開了,這樣外麵和指揮室裏就能看到審訊室裏的情況,南哥和李局長也能看見我,我相信南哥很快便會到審訊室來。
那隊長模樣的人被我掌控在手中,聲色俱厲的對我說道:“你故意傷人,現在襲警還挾持警察,我告訴你,現在你可死定了!”
我冷冷的笑道:“是嗎,你叫什麼叫,信不信我現在隨手一捏就能把你殺死!”經我這麼一嚇,那家夥果然不敢再開口說話。
奇怪的是過了好一陣子,那審訊室的門才被打開,更讓我驚訝的是,門口蹲著一排的警察,而文宇南站在警察的後麵向我眨了眨眼。
南哥這是玩什麼把戲?
“裏麵的小子,你被包圍了,快放下手中的人質!”南哥說這話時又對我眨了眨眼。
南哥這演的是那一曲啊,不明真相的我也不敢亂動,我怕那些警察一不小心就開了槍,於是隻好配合南哥放開了手中的人質。
南哥走了進來,有意無意的擋在我的身前,說道:“你們先送隊長去治傷,這裏就交給我了。”
那對隊長站起來說道:“文隊,這人。。。。。。”
“好了!”文宇南說道:“劉隊長就不要說了,先去治傷要緊,這裏交給我,難道你有什麼不放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