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放開我。”她說錯了嗎?!她的屁股好痛~使勁地掙脫開,瞪著裝無辜躲到老遠的海丘和一臉冷汗的塵埃,憤憤地說:“我們的世界早就打翻了什麼封建農奴社會,你們王是作古的皇上嗎?還跪拜?什麼五大奴仆?奴仆?給你們工資嗎?現在都講究和平平等,你們王太落伍太封閉了,完全是壟斷了你們的生活嘛!”

“我……我們還是很平等的。”塵埃第一次聽到這種關於溯星王的理論,一時被她振振有詞的話語震懾住,又覺得不是她所說的那樣,臉紅脖子粗地反對著她侮辱王的話語:“我們王對我們很好很慈祥。”

“那為什麼還需要別人向他跪拜?還要躲著他不能隨便說話?這是很好很慈祥的表現嗎?”天使洛並不是針對塵埃,不過聽到塵埃方才的話,似乎覺得自己一下子回到了封建王國,那種對女人極其不公的時代,想著就替女人打抱不平。

“咳咳!”

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白胡子白大褂的黑色羽翅老頭子,他的臉被白色的毛發包圍著,分不清哪個是頭發哪個是胡子,臉上揚著冷淡的表情低頭望著他們,雙翅打開靜止在空中。

天使洛驚地倒退一步,一腳踩著海丘卷曲著的尾巴,沒心思理會它的嗷嗷嚎叫,她拍著胸脯不滿地嘀咕:“又一個墜落天使,還是個老頭子。”

“你們是不是聊得太過投機,忘了這裏是哪了,塵埃?”他挑眼看著塵埃,塵埃立刻乖巧起來,憋著嘴不在吭聲。

“我是守護宮的清燈,王的奴仆。”他說著,眼神中凝聚著智慧,仿佛一下子能把所有人看穿,“天使洛,無論你來自什麼樣的星球,到了溯星球就要遵循溯星球的天性。”

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天使洛滿臉迷茫,偷偷斜眼看向塵埃,隻見塵埃吐著舌頭踮起腳尖迅速的後退,已經離他們有了一段的距離,並且這段距離持續擴大,一秒鍾的功夫她消失不見。咽了咽口水,天使洛轉頭瞥著海丘,那家夥索性將身體蜷成一個團,呼呼睡上了大覺。

“溯星球的每個人都有著他的使命,你的到來也有著必然的使命。跪拜隻是我們對王的禮節與尊敬,和你們的長幼有序尊師重道是一個道理。我們的王承擔了整個溯星球的使命,他值得我們的尊敬敬仰,和你們星球的皇上有著絕然不同的性質,……”

他聽到了?!天使洛塌著秀氣地小臉,無奈地盯著他胡子遮擋住的嘴巴,它正在拚命地一張一合。毫無遮掩地打了個哈欠,她已經伺候海丘累到沒心思應付這些,這個王在怎麼受人敬仰也不過是個et作古老頭子,和她又沒什麼幹係。洞穴裏沒有白晝黑夜之分,倒不過時差思想早已遙遙欲睡。她大大咧咧地盤腿坐下,對麵滔滔不絕的老頭子漸漸讓她垂下了頭。

“我們的王處理著溯星球大大小小的事務,溯星王存在溯星球才會存在我們這些原住民和外來的居民才得以存在,否則我們都會消失在茫茫宇宙之中。王的地位毋庸置疑,王的功德更是毋庸置疑。每個人都有他固定的使命,在王的庇護下,興盛地生長著。你作為人類,來到溯星球,證明你有屬於你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