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九年四月,天氣晴朗,陽光灑在身上,依然有種暖洋洋的感覺。
棗陽市北城區,某座樓房三樓的窗戶旁,一個二十多歲的女青年站在那裏正透過窗戶望著遠方。
女青年叫張雪,今年已二十四歲,人長的不起眼,皮膚有點暗黃,臉部有些小斑點,身高一米六八,屬豬的,今年還是她的本命年。
自家老媽說,本命年一定要穿紅色的衣服,但是她實在不怎麼喜歡紅色的衣服,不喜歡紅色的衣服,那就買一件酒紅色的吧。
在客廳中,正坐著沙發上看著電視的,是母親高玉,高玉臉部的斑點有些多,這都是在外打工時,廠裏的毒氣太大導致的,身體上也不太好,一年到頭,也不知要吃多少藥,現在的工作就是做衣服,工資也是多勞多得。
父親張遠是個電焊工,一個月好一點有四千多的工資,這還是天天有活做的情況,有時一個月一下來,沒能做到滿月,一個月也隻能拿到二千多到三千多工資,不過也已經很不錯了。
而張雪本人卻還沒有工作,她的母親也是因為這一點,基本上天天催處她趕緊找個人嫁了算了。當然,張雪是一萬個不願意。
張雪看了一下手機上的天氣預報。
明天的天氣倒是比較好,是個大晴天,明天還是一年一次的廟會,這廟會她當然是要去的。
可她現在身上沒鈔票,要去,還得問她老媽要,不然怎麼去,沒辦法,張雪隻能厚著臉皮要了。
“媽。”
高玉望了一眼張雪,疑問道:“怎麼了。”
張雪嘿嘿的笑了兩聲道:“媽,我明天想去廟會,那個,您能給我點錢用嗎!”
高玉皺了皺眉,拒絕道:“我沒錢……”,
“哎呦,我親愛的媽媽,您不要這麼小氣嗎,”說這張雪小跑到高玉的旁邊坐下。
見張雪往自己旁邊坐,高玉沒好氣道:“呦!這麼大的人了,還在問家裏要錢,我怎麼覺得,你這臉都不帶羞的呀!”
張雪捏了捏自己的臉頰道:“我臉皮還挺厚的,當然不會羞。”
張雪的話直接把高玉嗆到了,這死丫頭,高玉覺得,再不給她鈔票,她閨女都能把她氣死,當然,這隻是打的一個比方。
歎口氣,高玉瞪了張雪一眼,這才從黑色小皮包中拿出來一百塊人民幣來,“呐,給。”
望著高玉手中遞過來的一百塊,張雪當然不會客氣了,客氣了,那錢也就沒了。
“媽,我就知道您是最好的,”說著張雪就迅速的把一百塊拿到自己的手中,生怕高玉會後悔在收回去。
錢給了,高玉又覺得不去說上張雪一兩句,她心就不舒服,這覺得,高玉就說教道:“你呀,下個月趕緊給我去找個工作去上班,不要天天待在家裏煩我。”
說完,高玉就拿出手機,看了一下現在的時間,發現已經十二點五十,她的上班時間到了。
“好了,我也該去上班了。”
從沙發上坐起身,高玉就提著黑色小皮包走到紅地毯上,把腳上的紅拖鞋脫掉,換上一雙黑色的休閑鞋子,出門上班了。
而張雪一個人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好一會後,才起身,把飯桌上剛剛用過的碗筷都撿進了廚房清洗了一下,這才回到自己的臥室,臥倒到在木床上,張雪的臥室非常簡單普通,就一張單人木床,一個櫃子。
說起來,張雪其實不是不願意上班,而是她受夠了現在的天天機器般的上班打工,歎了口氣,她自我嘟囔道:“現在的世界也太無聊,太無趣了,真想到全世界各地去看一看,逛一逛。”
“……”
時間下午三點,此刻,張雪正躺在木床上玩著手機,殊不知,一件狗屎運將在一分鍾後降臨在她的身上。
這時,張雪有些口渴了,正當她準備起身去喝杯水之時,卻見床尾前的空間中扭曲波紋形成,那是一道異樣波紋形成的門,隨後,一顆金色的圓球從那門中飛出,金色圓球上刻著紅色的紋路,總體來說像一個金蛋。
金色圓球,第一時間先是望向四周,故意忽視掉以驚呆了的某女青年,發現四周無危險後,這才鬆了一口氣道:“終於算是逃出來了。”
這東西居然還能說話,雖然語言不通,根本就聽不懂它在說什麼,但,從它的語氣中可以聽出一些端倪來。
被忽視的張雪,好奇心出現,但,又對這未知物有些害怕,最後還是好奇心占了上風,張雪強忍住身體上的恐慌,這才有些結巴的慢慢開口問道:“那,那個,你,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