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何進身後慢慢踱出一人,同樣的西裝革履,胖胖的長形臉蛋,何易對此人似乎頗為重視,起身道:“大山,這件事你怎麼看?”
此人正是國民檔主席洪恩的高參周大山,幾年前在窩國跟秦鍾有過一役,隻是被整的差點兒小命也丟了,對於秦鍾的恐怖戰力他可是親眼所見。
周大山眯了眯眼睛,道:“何先生,據我了解,此人確實是我跟你提過的那個秦鍾。”
“他真的有那麼厲害?”何進暗自心驚道。
周大山閉上眼睛,似乎陷入一種痛苦的回憶,突然他睜開眼睛道:“何先生,切切不可遇此人為敵,他所具備的的不僅僅是恐怖的戰鬥力,還有恐怖的社交關係網絡。”
“哦,說清楚些,我不是很明白。”
周大山笑了笑,道:“何先生,你對政治了解的還是太少了,這樣可達不到洪恩主席的要求啊。”
“是啊,大山你要好好教我。”
周大山道:“東條寶藏這個人你知道嗎?”
“有些耳熟,他是誰?”
周大山笑道:“他早已是個死人,但是,你絕不可以小看這麼一個死人。”
“怎麼說?”
“東條寶藏是東條英機的後人,窩國第一財團三聯豬食會社更是其一手創立的。”
何進還是沒有聽明白:“那又如何?”
“可以說,窩國的近幾任首相的上位,背後都有東條寶藏的影子。”
何進點點頭:“這個死鬼的影響力這麼大?”
周大山道:“據說,東條寶藏經常對首相小淵敬三耳提麵命,不過他死了之後,小淵敬三解脫了不少。”
“哦,東條寶藏真是太厲害了,一個商人,能夠達到那種高度,真是讓人向往。”
周大山搖搖頭:“錯,東條寶藏不僅僅是一個商人,更不是一個草根,在窩國是非常看重血統的,東條家是一個有著悠久曆史的世家門閥,所以本身在窩國的軍政界就存在著不容小覷的影響。”
“原來如此。”何進眼中剛剛燃起的火焰頓時淡了不少。
周大山繼續道:“東條家族可不是一個普通的暴發戶,他有著幾個世紀的積澱。”看到何進意興闌珊,周大山笑了笑道:“何先生,你也不要氣餒,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也許你的一個選擇,會讓你的後世為之驕傲,為之榮華富貴。”
“沒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我不能計較一時之得失,奇貨可居的呂不韋實在是太少了。”
周大山點點頭:“何先生,也許到現在,你還不明白我要說什麼吧!”
何進笑了笑:“是啊,大山,恕何進愚鈍。”
周大山搖頭晃腦道:“我要說的是,東條寶藏死了,不是壽終正寢,而是死於非命,死得慘不忍睹。”
“嗯?”
“你想啊,這樣的事情會不會讓窩國朝野震動?”
何進猛烈的點頭:“那是肯定的啊!”
周大山道:“據後來的一係列事件可以推理出一個結論,那就是秦鍾,東條寶藏死在秦鍾手裏。”
“什麼!”何進不由大驚失色。
“稍安勿躁,此事之後,窩國高層以及東條寶藏的後人便對秦鍾展開了瘋狂的報複。”
“東條寶藏的後人?”
周大山嗬嗬笑道:“說來可笑,東條寶藏的繼承人卻是他的外甥,柳生家族的唯一傳人柳生景富。坊間傳聞,東條寶藏的妹夫不能人道,東條寶藏同妹妹有了苟且之事,於是就有了柳生景富。”
“原來是這樣!那後來秦鍾如何應對的?”
周大山道:“東條寶藏死後,柳生景富繼承了東條家族的產業,並同柳生家族的整合於一處,一時間形成了一個更加龐大的財團,所以,他雖然年輕,可是在窩國軍政界的影響力絲毫不弱於他的生父。”
周大山頓了頓道:“但是,任憑窩國衙門和柳生景富使盡各種手段,秦鍾還是從容離開了窩國,而且回國的陣容是你想不到的強大。”
“有多強大?”何進瞪大眼睛問道。
“有三架公務機,秦鍾乘坐的是柳生景富爺爺的小型公務機,另外兩架,一架是俄羅斯總統庫裏欽的,一架是阿聯酋總統薩利姆的。”
“什麼?!”何進越聽越是心驚膽戰,兩位總統為其保駕護航,這秦鍾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物!
“何先生,我說了這麼多,你明白了嗎?”
何進深深吸了口氣,微微點頭道:“明白了,本來我還在猶豫,現在看來,真是即便成不了朋友,也絕不能成為敵人。”
周大山道:“洪恩主席知道秦鍾來了台灣,很想跟他見個麵,你知道怎麼做了?”
“主席已經知道了?”
周大山點點頭:“主席什麼都知道了,包括你們跟秦鍾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