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見議政王竟然這麼跟他說話,氣的牙直癢癢,不過還是和顏悅色的說道:“他六叔何必這麼大的氣性,哀家也不過是隨口一說,不過那孩子就是被你帶回來,要是沒有宗人府的同意,怕是也不過是一介庶人。”
隻見議政王笑了笑說道:“恐怕太後叫我來,怕是不是皇上想他六叔,而是本人想吧。”說完議政王便推了慈禧一把。
“你,你竟敢這麼說我,我可是皇上的母親。”慈禧有點氣急敗壞的說道。
“就你,你看看皇上是和你親還是和慈安皇太後親。”議政王根本不給慈禧一點麵子的說道。
他對眼前的這個女子已經恩斷意絕,曾經的那點情分早已經隨著自己幫他的兒子坐穩龍位而煙消雲散。
慈禧迷茫了,確實是這樣,自己生的兒子就好像是別人生的一樣,不過這又怎麼樣,誰也改變不了自己是皇上生母的身份。慈禧慢慢的抬起來了頭說道:“六哥你就這麼絕情,就不能再幫我一次,難道你就忍心看著東宮那賤人死死的掌握住皇上而不讓我們母子相見,就不覺得我可憐嗎。”說完慈禧便含著淚水慢慢的往眼前的偉岸男子身上靠。
也許是舊情難忘,也或許是被女子的美貌所迷惑,議政王竟然沒有反抗,而是稍微抱住了她,不過在抱住的那一霎那,男子便推開了她,說道:“這一切都過去了,我已經幫的你夠多了,至於我和她的孩子,你要是敢在其中使壞,我就敢廢了你,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和實力。”說完,議政王就推開門揚長而去。
“太後,議政王也太欺人太甚了,您也不管管他。”一個太監從後麵走了出來說道。
慈禧擦了擦眼淚,說道:“小安子,以後這些話就不要多說了,等會兒你下去把剛剛在宮裏執勤的幾個太監宮女給我解決了。”
小安子微微一愣。
“怎麼,你不想幹,要不要我去找個聽話想幹的人去。”慈禧冷冷的說道。
“啊,太後息怒,小安子這就去辦。”那太監連忙著急的一跌二撞的爬了出去。
緊接著慈禧便招過來一個太監說道:“你等等就和宗人府的說,就說是奉了慈禧太後的命令,假如議政王有事找他就一切按著議政王的命令照辦,讓他不用請示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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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處不知名的高坡上,一個少年正在騎著馬晃晃悠悠的走著,嘴裏還啃著一些熟肉幹,這是他從李家莊出來後整整一個月第一次吃肉,在過去的一個月他每每在吃肉時就會想起那空氣中彌漫的烤焦的肉味他就覺得惡心。每次隻能吃的清淡的來勉強維持身體不至於被餓壞。
就在李路生想著該去哪兒時,突然前方傳過來了一陣陣打鬥的聲音。
李路生聽到聲音後急忙駕著馬快速的跑了過去,藏在一塊大石下觀察下麵的情況。
隻見下麵一群黑衣人正在圍攻一隊騎著馬的人們,場麵你來我往,互有傷亡。
突然李路生見那黑衣人揮刀就向一個瘦高的騎馬漢子頭頂砍來,那漢子也不是吃素的,橫舉寶刀,用力一推,就把黑衣人擋了回去。而後那漢子手腕一轉,向黑衣人小腹橫刀砍去一下。不過那黑衣人往後輕輕一躍,便躲過了那壯漢的一刀,不過說什麼也晚了,那黑衣人趁壯漢重心不穩的空當,跳到壯漢的身後,穩穩落地。就著落地時的緩衝蹲下,揮刀就向壯漢的小腿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