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普天下的蒼生而獻出生命了。」五年裡麵越發向Reborn學習的阿正吐槽到。
「阿諾……你是Lancer的Master嗎?」一個漂亮的女子拿著手機走到了阿正身邊。
「是的。」
「那個,切嗣讓我轉告你,Saber的左手有對城寶具。」
「和我有關係嗎?」
「……」你的Servant毀了人家Saber的左手啊!一旁圍觀的韋伯少年要抓狂了,他們遇到的這個Master到底是什麼人啊。
「訥,打敗眼前的海魔就行了吧。」突然對海魔再生的構造感興趣的阿正決定去親自出手取一點材料回來。
「誒,是的。」詢問的韋伯少年點點頭。
「Lancer,我以令咒命令你回來,別指望折斷你那隻槍,雖然我能仿製,但是很麻煩的。」強迫迪盧木多回到岸上,阿正對著天空上的阿綱說道,「BOSS,省的力,我要先取材回去研究!」但顯然,有些暴怒的阿綱無視了阿正的話語。
「阿爾,出發吧。」說到底,阿正還是和阿爾一起戰鬥有默契,這也是他不同自己的Servant戰鬥的原因之一。
「X BUNER!」絢麗的大空火炎在空中綻放,但是被火炎吞噬的海魔很快重生。
該死……難道要眼睜睜看著生命被他吃掉嗎?阿綱打算再次發動攻擊。
真是,美麗的顏色,在高空的金閃閃顯然也注意到了加入戰場的阿綱。
啊咧,真是有趣的研究對象呢,平穩地坐在阿爾的肩上,晴之火焰緩緩在週身流動阻止海魔的觸手的靠近,隨手割下一小塊用盒子密封,目的已經達到的阿正開始攻擊海魔。
打倒裡麵的操控者就行了吧,真是麻煩呢,聖盃什麼的有什麼意義呢,蒼白色的火焰開始吞噬他所接觸到的海魔軀體,在火焰燃燒的那一剎那,阿正便退回了岸上,「海魔死定了,Lancer,我們回去吧。」他的火焰不是一般人可以撲滅的,同樣,隻有火焰一隻燒下去,燒至操控者所在的位置也是時間的事吧。
「確定阿綱他沒事了話帶他回來。」留下一個彭格列分部的人,「告訴阿綱,回去有Reborn的教導等著他。」每次都這麼衝動,什麼時候才能長記性呢?從身邊的下屬身上抽出一把手槍,對著黑暗的地方開了一槍。
「衛宮切嗣是吧,不要挑戰彭格列的威嚴,不然下一個和阿其波盧德家一樣待遇的便是你。」阿正並沒有瞄準衛宮切嗣的身體,隻是才他耳邊開了一槍。
「阿其波盧德家……你把老師怎麼樣了?」出聲的是韋伯少年。
「滅門了,觸犯了教父的威嚴的家族不能留。」基本是魔術世家又怎麼樣呢,在巴裡安那幫子明殺的變態麵前,都是渣滓呢。
「不好意思……把你嚇到了吧。」從火炎狀態回復原樣的阿綱笑著問隻坐在桌子旁邊愣愣喝茶的迪盧木多。
「別糾結了,這裡可以媲美你們英靈的人類不少,而且……還有很多未知的存在呢。」喝完茶的阿正繼續為自己斟上一杯。
「吾主……我的存在並不重要吧。」俊美的槍兵問出了心中早就有了的疑問。
麵對這個問題,橘發少年給予的先是沉默,然後才開口:「說實話,我是黑手黨,聖盃和我一點關係沒有,但是那個什麼家族留下的東西卻有關魔術,我隻是研究了一下,而且我是令令咒強行出現在我的手上,和聖盃的選擇無關。
「這樣啊……」槍兵有些落寞。
「你想去戰鬥的話去吧,我不阻止了,我隻要求你活著回來。」橘發少年突然讀懂了槍兵的屬性……忠犬是吧。
看著消失不見的人影,阿綱笑著開口,「喲,怎麼了,肯放人出去了?」
「切,我覺得隻有你會應付忠犬屬性的人,需要我把令咒轉給你嗎?」而且,我不是按照你所寫的那本「對付忠犬的101種方法」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