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滑一動,紫怡便看到他背上的傷口,血還在不停地滲出來,居然深抵見骨。紫怡心中一痛,剛才居然沒注意到他傷的這麼重!紫怡忽然覺得自己身上的那點傷早已不痛了。
“傻瓜!幹嗎要替我擋?被巨斧砍到可不是鬧著玩兒的!”紫怡見那傷口很深,必須縫合才行,她想先給禽滑上藥包紮。可是身上的藥草剛才早就被搜了去,周身再無它物,隻好先撕了一片衣襟下來緊緊捆紮住他傷口。卻還是見鮮血不停地滲出來受傷了!”田辟疆看到紫怡幫禽滑包紮。也想到了自己背上的傷口。不想不要緊。一想便覺痛的厲害。
“你——?”紫怡白了他一眼,田辟疆背上的傷口她是見過的。雖然被長索打了一下,受傷卻不重。“你天天養尊處優的慣了,吃點苦頭也是好的!男子漢一點點傷痛都忍不得,也就忒沒出息了!”
“鍾離!不能對大公子如此無理!”禽滑勸道。
“是!是!”紫怡不耐煩的應著。
禽滑壓低聲音,對紫怡笑道:“那照你的意思,我一定是男子漢啦?”
“你?”紫怡用力一係包紮傷口地布條末端,輕聲笑道:“便算你是男子漢吧!”
“疼!”禽滑一皺眉,紫怡道:“怎麼?剛剛說了,這點痛就忍不得了?”說吧輕笑一聲,身子躍起,左手已經搭在門楣上,身子接力竄起。臂膀一吃力,紫怡也不由痛的皺眉,動狀不見遲緩,雙腳已經收上去,整個人便倒掛在牢房中那扇唯一的小門後麵,從門上那個小小地窗口,自然是看不到她的。
禽滑依牆坐好,忽然大呼小叫起來:“喂!喂!丫頭,你會穿牆術,也帶上我們啊!別一個人溜!喂!丫頭,你怎麼一個人穿走了?喂!別走!這兒還有兩個人呢!喂!”禽滑地聲音是越提越高,焦慮驚慌俱現無疑。
紫怡聽著暗暗佩服,這家夥不學表演,真是可惜了。
那守衛聽到牢房中呼叫,初時還不在意,後來聽得禽滑喊得越來越焦慮,心想該不會那女子真地穿牆走了吧?據說那可是個妖人啊!這麼想著放心不下,上前湊在那門上窗口向裏看,禽滑和田辟疆還好端端的綁著手腳坐在裏麵,另一麵本該那女子坐地地方卻隻剩下一團軟倒在地上的繩索,不見人影。
牢房總共才多大?看守左看右看找不到紫怡,當即急了,喊來同伴,兩人急著用鑰匙打開牢門。殊不知紫怡等得便是這一刻。牢房門剛剛打開,兩個看守便覺得眼前一花。揉揉眼睛卻不見異樣,打量那牢室,真就不見了紫怡。兩個看守大驚,死牢裏還丟了人犯,這追究下來兩人都得不了好。兩看守急忙商量,要如何是好。
“怎麼,兩位是在找我麼?”一聲輕笑響起,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