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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氣般的甩手扔開布條,忽然注意道另一隻手裏還抓著一物,便是方才齊王塞在自己手裏的物事看樣子似乎是一塊玉璧,質地上乘,溫潤潔淨。

“嗬!齊王當真大方。診金給的可真多。這東西拿到現代去,不得賣個幾百上千萬!”紫怡心中打趣道,她自然明白這東西沒那麼簡單。其中必有深意,可是她現在哪裏有閑心管別人?總是受傷已經弄得她夠心煩了。隻要現在能救出扁鵲孫臏。她就滿足了,管它齊國是誰當王呢!

“先王臨終之時沒有旁人在場,無人可以證實此物是先王親手交給你的!”王後陰毒地聲音傳入紫怡耳際,紫怡回頭一看,王後已經起身站在田辟疆麵前。臉上不見絲毫悲傷,正一本正經的反駁田辟疆繼承王位的合法性。

紫怡冷笑一聲,心道:真不愧是王後,馬上便能審時度勢,想出應對地方法來,那邊齊王還屍骨未寒呢!這邊就開始上演一場精彩的奪位戰爭了。這一次算是長了眼界,看明白這帝王家裏地無情冷漠和自私。

“此物是先王親手交我!豈能有假?”

王後手一揚,指指下首之人道:“先王昏迷多時,眾臣都是親眼所見。為何卻在方才忽然醒轉,將信物交給公子呢?”

田辟疆的臉漲的通紅,又不敢發作。努力克製著道:“母後之意,這信物是兒臣偷來的?”

王後搖搖頭。道:“哀家可沒有這樣說。”

紫怡冷眼旁觀。這田辟疆還是太嫩了點,哪裏比得過在政壇上打了一輩子滾的王後?一個交鋒就落了下風。這下可是敵不過了,看樣子想要救扁鵲孫臏,還需要想別地辦法。紫怡正想著,忽然覺得肩頭一緊,回頭去看,卻是禽滑正自為她包紮傷口。禽滑落手頗為小心,既將傷口裹好使其不再流血,又盡量不弄疼紫怡的傷口。包紮好了肩膀,禽滑又私下衣襟要幫紫怡包紮腕上傷口。

“不用!我自己來!”紫怡縮回手要自己包紮,被禽滑強拉了去:“你一隻手能包的了麼?”不由分說便給紫怡捆紮起來。紫怡呐呐的有些不好意思,想要說些感謝的話,卻不知怎麼講,回頭一想,自己受這些傷,還不是因為跟著禽滑進王宮的關係?隨即心下也就泰然。

“喂!丫頭。”禽滑低頭幫著紫怡弄手腕傷口,忽然用極低的聲音開口道:“王後帶了了不少好手,恐怕大公子是要危險了,一會兒見勢不妙,我們拉上公子便跑,先溜出去再說。”

“好啊!還以為他良心發現幫自己裹傷呢!沒想到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來著!”紫怡憤憤扯回手腕,沒好氣的應了一聲:“知道啦!”

“咦?你手上抓著什麼?是——玉璧!”禽滑看清紫怡手上之物,忽然驚呼起來,這一聲不低,將旁人的眼神都紛紛吸引過來。

“就算是如意又怎麼樣?”紫怡嘀咕著,這是齊王塞給她地,又不是她偷的搶的,難道也不行?

紫怡發現旁人可不這麼想,所有地火把都衝著紫怡照過來,她所在之地瞬間明亮起來,宛如白晝。那些人看到紫怡手上的如意,不是閉了嘴一臉驚異,就是大張著嘴合不攏,便連王後看清紫怡手中之物,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呃——這個,很名貴?那我不要好了。”被這麼一群人用這種眼神看著,紫怡是渾身不舒服,雖然那玉璧名貴,不過衝著這些人地眼神,紫怡覺得還是還回去好些。

沒想到紫怡這般說,那些人地眼神更加怪異了,眼睛瞪得也更圓了。

“還回去還不行啊?”

“嗯,丫頭!”禽滑低聲道:“你知道這是什麼麼?”

“不就是一塊玉璧?”紫怡奇怪道。

“呃,這是先王賜給新王後的信物,新王唯有得到先王信物,才能做王。”禽滑說著,咳嗽一聲,低聲繼續道:“而新王後也隻有得到世代相傳地玉璧,才能真正算作王後。所以……這個——

紫怡便覺得耳邊“嘩”一聲響,腦袋瞬間空白了。齊王他不會是病的久了腦子進水了吧?居然將王後的信物給了自己?讓自己當王後?這——這——這不是要人命麼?

妲己要道歉,今天雜七雜八零零碎碎的事情好多,等到現在隻能更新一章,明天一定盡量更新,把今天的補上量盡量

第152章 險境

眾人的眼光讓紫怡渾身不自在,手中拿著的那塊溫潤的玉璧此時也仿佛成了燙手的山芋。扔又不是,繼續拿著更加不合適。紫怡回頭看看禽滑,見他也是一臉尷尬的無奈,紫怡此刻也想不出什麼好的托詞來。

那王後臉上的神色在漸漸變化,疑惑不解漸漸消失,代而之的是狠厲。眾人的眼光之中一直以王後的目光最為犀利,紫怡也一直將注意力放在這個女人身上。一見她神色不對,紫怡心頭當即浮現出不祥的征兆。

“來人!”王後厲聲喝道:“大公子勾結妖人,害死先王,將他們抓起來,給先王祭魂!”

“這女人要殺人滅口!”紫怡心中一動,飛身上前,要搶著離開大殿。殿上空間小,非被敵人圍攻了不可。出去了逃走的幾率就大得多了。

四周火把齊齊向內一飄,便見殿門洞開,衝進來一隊人,領頭的便是那三個殺手。紫怡肩膀手腕受傷,手上不得力,此刻更不猶豫,抬腳踢飛兩個擋路的,便要向外跑。眼看便要接近窗戶了,聽得背後一聲驚呼,紫怡百忙之中回頭去看。發出驚呼的正是放才站在齊王榻前的繡花枕頭花心大蘿卜——田辟疆,他胡亂揮舞著手臂,而那白沙掩麵的女子嬌聲笑著,已經抓住了他的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