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任憑王世楠怎麼吵鬧,要拉人走,醫院方麵怕承擔責任也不肯,直到警察再次趕來,同時來的還有秘書請來的幾位律師。這下沒什麼可說的,陳明輝的一切權益再次重新落回錢宇手裏。
陳明輝是第七天早上醒來的,他昏昏沉沉中回到了前世,再次卷進了仇恨中醒不過來。就在他再一次和王世楠同歸於盡的時候,聽到耳邊有熟悉的聲音在哭泣,壓抑著叫他的名字。
從那壓抑的聲音中,陳明輝聽出聲音主任竭力掩飾的痛苦和傷痛,不知道為什麼聽的心裏悶悶的發痛,想要安穩聲音的主人。
“明輝,明輝,陳明輝,我好害怕,你醒過來好不好……”
這個聲音,是誰,好熟悉。好像是一個對於他來說很重要的聲音,陳明輝使勁的想,拚命的想,終於想起來了,是那個對他很重要的青年,他叫錢宇。
就像魔咒被打破,陳明輝猛地睜開眼睛。
陳明輝終於醒了,錢宇的世界裏又有了光。
這日陳明輝正給陳明輝喂他煮了小半個小時的米粥,病房裏就闖進來兩個瘋子,一進來,那女人就給陳明輝跪在地上磕頭。
“求求你放過小楠吧,他知道錯了,他是鬼迷心竅了才會想害你,你看你現在也沒事,就放過他吧。”來人是張菊,她跪在地上匍匐而行,就要來到陳明輝窗邊,被錢宇戒備的擋住。
陳明輝垂著眼瞼,淡淡道:“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如果你說之前你們要謀害我的事情,那麼我還沒出院,也沒處理。”
張菊吼道:“除了你還能有誰,一定是你幹的。”
錢宇皺眉道:“陳明輝人一直在醫院,他能幹什麼?”
“能幹什麼你以為他是個好人嗎,之前他就是個混混,現在就不會好。就是他找人設計了我家小楠,我家小楠才會去調♪戲那個女孩子,明明我們都拿出那麼多錢和解了,那女孩家還不肯認,非要我兒子坐牢,這分明就是陳明輝設的套。不然誰家女孩子遇到這種事情不藏著掖著,怎麼敢這麼正大光明的鬧,分明就是收了好處,受人指使。”
錢宇簡直氣笑了,他已經聽明白了,是王世楠自己對人家姑娘動手動腳,結果被告,人家女孩不肯吃這個虧,不要錢隻要一個公證的審判,這王家人卻認為是陳明輝做了手腳,人家姑娘才不肯和解的,這怎麼可能。
難道王家人以為這天下人都如他們一般眼裏除了錢什麼也沒有嗎?
錢宇不想和這兩個說不通的人廢話,直接叫醫生把兩人轟了出去。
養了幾日,陳明輝終於出院,這次旅行雖然不怎麼美好,但對陳明輝和錢宇來說卻是永遠不能忘懷的。
以至於多年後,陳明輝接受采訪時被記者問道:“陳先生,您今年已經四十了,扔沒有結婚的考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