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王棄(1 / 3)

王棄是個孤兒,自小就被兩個老頭收養,而這兩個老頭經常對王棄說自己是偉大的“蜀山”劍俠,並且還會講訴好多好多關於蜀山劍俠的事情,什麼一劍劈開一座山或者瀟灑的站在劍上禦劍飛行啦。

當然王棄對這些是不會相信的了,因為他實在想象不出這兩個老頭一個嗜酒整天爛醉如泥,另一個呢簡直是色中極品,沒事就跑到鎮子上去偷窺人姑娘洗澡還從小教育王棄“男兒本色”讓王棄好好學習。他實在不能將這兩個問題老頭和傳說中強大的蜀山劍俠聯係起來。

雖然這兩個老頭收養了王棄並且把他養到了十八歲,但是他實在對這兩老頭產生不了感激之情,就說這名字吧起得就很隨心所欲,即使王棄用這名字用了十八年仍然不習慣,這名字也太低調了,人家都叫什麼張淩天,馬德誌的,即使不威風也有點文意啊,可是自己這名字呢?

小時候王棄受不了曾經去問過這兩老頭,結果這兩老頭很沒心沒肺的說當初給他起名字的時候大老頭喝醉了,二老頭去鎮上偷窺姑娘洗澡被發現給人揍了,回來的時候滿肚子怨氣的二老頭被大老頭問到給孩子取什麼名字時,滿肚子火氣煩躁得很,就隨口一句他是撿到的就叫王棄吧,希望是哪個王侯丟的娃兒,以後長大了回去認爹媽我們兩還可以翹一筆竹杠然後我就可以天天偷窺美女了。

結果醉鬼大老頭就直接給王棄取了這個名字。

除了名字外,這十八年來兩老頭對王棄的教育簡直是慘不忍睹,用王棄的話說就是“哥的童年被你們毀滅,哥的青春被你們玷汙,哥的未來一片迷茫。”

十八年來,兩老頭沒有教王棄讀書識字,沒有教他琴棋書畫,唯獨教了兩樣。

大老頭教喝酒,二老頭教偷窺,弄得現在年方十八的大好青年王棄沒事就心裏癢癢的抱著酒壇子“咕咚咕咚”的灌,還有就是每當自己去鎮上的時候,各家各戶有漂亮閨女的都像防賊似的將自家閨女關進屋中,父母就拿著鋤頭掃帚像門神一樣站在門口瞪著王棄。

王棄對兩個老頭簡直是深惡痛絕,若是讓他說兩老頭的不是他能坐那裏數上一天都還保不準能數完,平時除了喝酒偷窺,王棄要做的就是將兩老頭當大爺伺候,什麼挑水啦做飯啦打掃啦隻要是做的就統統是王棄做,兩老頭就坐在一旁一人一張躺椅悠哉遊哉的看著王棄累得跟狗似的還沒心沒肺的笑,美其名曰是為了不讓王棄感到愧疚讓他有個機會能報答這十八年來的養育之恩。

王棄其實很想說:“我不想報這個恩啊,我的前途都被你們毀了我不揍你們都是我仁慈了。”

雖然心裏這麼想但是王棄也沒說出來,誰叫人當初救過自己,不然這時候估計就不知道被什麼野獸吞了拉出來在哪顆樹下做肥料了。

此時正當中午,天上的太陽正毒,曬在人的身上火辣辣的疼。

可是可憐的王棄在做了一早上的雜務,剛伺候兩個老頭吃了飯,就被兩個老頭叫到院子裏蹲馬步,這是他十八年來除了偷窺喝酒做雜務外的另一件事情。

上身挺直,兩腿分開,蹲下九十度,全身繃緊。赤裸著上身全身古銅色的肌肉在陽光照耀下汗水的滋潤下熠熠生輝,墳起的肌肉清晰可見的青筋無不顯示這貨有一股子蠻勁兒。

王棄兩條腿不停的打顫,牙齒“格的格的”的響,滿臉的汗水不停的流下,進了眼睛他也不用手擦一下。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頭頂上頂著一隻一人抱的酒壇,兩隻手還一邊一隻提著兩隻酒壇,若是因為動作酒壇掉在了地上那按照二老頭的說話“看我把你打得不能人道。”

作為十八歲的純情什麼男,完全還沒品嚐過那什麼的感覺,王棄怎麼能讓這種事情發生,雖然汗流浹背,雖然兩腿打顫,但是他還在用他自己驚人的意誌力堅持著,同時一邊還期盼自己的春天快點到來,然後隨就隨便他們怎麼打了。

在王棄不遠的地方,撐著一把大傘,傘下兩個老頭坐在躺椅上搖啊搖,身邊還有一小桌子上麵擺著水果。

大老頭抱著個大酒壇,最顯眼的就是那紅紅的酒糟鼻,一身邋裏邋遢一頭黑發混了灰變得灰暗還打結,一身灰藍色衣服被穿得破破爛爛胸前敞開,兩隻衣袖也隻有半截剛剛過手肘,褲子也是爛到剩下半截剛剛齊膝。坐在搖椅上笑眯眯的看著王棄不時的還舉起酒壇大大的喝一口然後打個嗝又笑眯眯的看著王棄。

二老頭兩鬢斑白很很整齊的束起,一張麵孔雖然有著歲月的痕跡但是還是能從棱角間看出他年輕時長得確實不賴,一身整潔的白袍和身邊的大老頭形成鮮明的對比,手中一本巴掌大的小書隨時不離手一得閑就看,其書麵隻有五個字名曰《**美人誌》,至於書中內容那肯定是所有色狼都極其對口味的了。

王棄努力的堅持著,不時還用眼角的餘光瞥見一旁那兩個老頭可惡的嘴臉,然後心裏一頓鄙視。

“喂,小子手抬高,背挺直。”二老頭見王棄的姿勢有點走樣立馬拿起桌上的一個蘋果就朝馬戈壁扔了過來。

王棄正在用意誌企圖戰勝疲勞的時候,眼光瞥見飛來一物,他想也不想,張嘴就向飛來的東西咬了過去。

“哼哼”王棄嘴裏冷哼心道:“玩了十八年的老把戲了,還想砸中小爺我?”

正處於得意中的王棄又感覺一物飛來,其速之快讓王棄還來不及吐出嘴裏的蘋果就被生生砸中。

飛來的還是一個蘋果,但是王棄沒接住,一下砸到了右眼上,頓時就青紫了。

一臉怨毒的扭頭看向兩個老頭,隻見兩老頭看見王棄被砸腫起來的右眼後頓時笑得前仰後合,大老頭甚至笑得直接將剛喝進嘴的酒一口噴了出來。

“算你們狠,小爺不和你們計較,等哪天被小爺逮到機會一定會讓你們知道小爺的厲害。”王棄轉過頭去,腦子裏不停的幻想著收拾這兩老頭的畫麵,他嘴角泛起了笑。

在兩老頭看來,王棄被打了還笑得這麼開心一定是出問題了。

“傻了?”大老頭扭頭一臉疑惑的問到二老頭。

二老頭收起笑容神色嚴肅的點點頭而後哀歎著:“唉,我淫道又失去一名同道中人啊。可惜,可惜。”說完地下頭去一邊搖頭一邊又將目光看向了手中的《**美人誌》。 足足蹲了三個時辰的馬步,渾身酸軟的王棄在聽到大老頭說可以了的時候,頓時就像一團麵條一樣癱軟了下去。

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出氣,一邊用手擦額頭密密的汗水一般還飛快的搓動兩隻腳,嘴裏不時的發出“吱吱”的吸冷氣的聲音。

“喂小子,這麼快就躺下了?作為蜀山劍俠的接班人,你怎麼能這麼菜啊!”二老頭的聲音響起。

王棄扭頭看去,卻見到二老頭根本沒抬頭瞧自己,一邊看著手上的《**美人誌》一邊說。

“就是,才紮了三個時辰的馬步就累成這樣,連鎮上的王寡婦都還不如。”大老頭大大的灌了一口酒,滿足的打了個悠長的酒嗝,搖頭說到。

“王寡婦?她那麼大屁股別說紮馬步估計蹲下都得因為負擔太重而直接坐在地上。”王棄還擊到。

“去去去,給我去劈柴去。”二老頭聽見大老頭說王寡婦的時候眼睛一亮,抬頭一臉淫笑的看著大老頭,然後打發走了馬戈壁。

“不去,小爺我累了,休息一會兒。”王棄扭頭不理兩老頭,自顧自的揉搓著自己兩隻腳。

“你去還是不去。”二老頭再次問到。

“不去,男子漢大丈夫說不去就不去。”王棄是鐵了心不去了,語氣堅定的說到。

“很好,有骨氣。”二老頭臉色耷拉下來,扭頭看向身旁的大老頭嘴角泛起了難以捉摸的笑容:“大老頭,看你了。”

大老頭明白二老頭的意思,他醉眼迷茫滿臉微紅的搖著頭笑著舉起酒壇,大大的喝了一口,然後右手成劍指立在嘴邊,深深的吸氣胸腔鼓起直到再也不能吸入的時候才停下。

“噗”大老頭胸腔一動,氣流從嘴裏衝出將嘴裏的酒噴出,密密的酒霧噴出,經過大老頭的手指時頓時變化,驟然間便變成一片火海,火海的目標便是不遠處正坐在地上的王棄。

王棄累的夠嗆,是鐵了心要休息一陣,在聽到二老頭對大老頭說話時他就暗自警惕可等了一會兒也不見有什麼動靜,便徹底放下心來:“哼,嚇唬人啊。”

徹底放下心來的王棄對於能讓兩老頭吃癟他很開心,嘴裏哼著歌一邊右手還不停的給自己扇風。

忽然,王棄感覺身後一股熱氣襲來,他扭頭一看“騰”的一下就站起來,隻見大老頭噴出的火海已經臨近,馬戈壁想也不想扭頭就跑,但還是慢了一步,火焰刹那間就碰上了屁股。

在這肉與火快速的接觸後,馬戈壁在十米外的距離不停的拍打著屁股,好不容易將屁股的火拍熄之後,屁股後麵的褲子被燒的一幹二淨,原本白白的屁股也有點微黑,風吹過馬戈壁感覺到後麵一陣涼意。

“好屁股,好強壯的屁股,被我的火一燒竟然才有點黑,要是別人肯定都燒焦了。”大老頭點頭誇讚到。

“哥是金剛不壞,非一般的人非一般的屁股。”王棄搖著牙忍著疼,屁股對著兩老頭一把掌拍下去還不忘扭一扭。

“小子,現在你去還是不去。”二老頭略顯冷冽的聲音再度響起。

馬戈壁聽到二老頭再次問到,他腰杆一挺,兩手環抱胸前滿臉嚴峻一副睥睨天下的樣子盯著兩老頭:“嘿嘿,我去就是了,我去,我這就去。”

他可不想再被大老頭燒屁股了,雖然王棄不相信兩老頭是蜀山劍俠,但是他們的實力還是很厲害的,用兩老頭的話說他們就是修者修煉成仙的人實力自然不一般,王棄十八年來還是跟著兩老頭學了幾手自然知道兩老頭的厲害比外界說的武林高手都厲害,這也是為什麼二老頭帶著王棄十八年來縱淫方圓百裏城鎮村莊婦女而沒有被人打死的原因。

兩老頭對於王棄翻臉的速度很是欣賞,兩人感歎終於有接班人了。

“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大丈夫能屈能伸。”王棄走到柴房門外劈柴的地方手裏抄起一把劍一邊嘴裏還在念叨著。

王棄在麵前擺好了一根大人手臂粗的木頭,右手拿著劍一劍就劈了下去,木頭立馬斷為兩半。

“唉,臭小子你犯什麼脾氣呢,不是告訴你了要用刺的嗎?”二老頭聲音又出現了。

王棄本來就憋著火,這被二老頭又嘮叨,頓時就憋不住了扭頭把劍朝地上一扔,劍插了大半截到地下。

“我說你們煩不煩,劈柴劈柴本來就該用劈的嘛,拿把斧頭或者刀來一下一下的劈不就行了,幹嘛還非得用劍還得一劍劍用刺的。”

“叫你用劍刺你就刺,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啊。”二老頭也不惱,依舊不疾不徐的說到。見王棄依舊不動便冷聲說到:“是不是還要大老頭請你呀。”

大老頭很是配合的舉起酒壇喝酒,王棄一個激靈:“乖乖,要是再來一次那自己這白嫩性感的屁股就完了。”王棄迅速的拔起地上的劍。

重新擺好了一根圓木,退到了一米開外,將劍豎在眼前。

“哈”

一聲清喝,一劍刺出之中一米外的圓木,“蹦”的一聲隨著王棄將劍刺入了圓木內劍身一轉,圓木頓時崩開成相同大小的兩塊。

遠處的大老頭在王棄一劍將木頭刺成兩半後,伸出右掌變爪對著地上被刺開的木頭一吸,一半木頭就飛入了大老頭的手中,這一招讓馬戈壁很是羨慕求大老頭很久都沒答應,他想若是學會了這招以後脫姑娘的衣服還不是一吸了事?

大老頭拿著手上的木頭看了看,搖搖頭就隨手將木頭一扔,扔到爐灶邊。

“練了十八年,你這一劍刺出還是不能做到力量凝聚,刺開的木頭還是這般坑凹不齊,笨死了。”

“劈個柴哪來那麼多技術活,能劈開不就行了,再說了你說的那種一劍刺出把柴刺成兩半還要切麵光滑如鏡,你這不是吹牛麼。”王棄不服氣的說到。

“吹牛?”大老頭把大酒壇放在地上,右手又是成爪一吸,王棄隻感覺手上一鬆,劍已經飛到了大老頭手中。

也不見大老頭有什麼動作,在劍飛到手中時他又變爪為掌,一掌擊在劍柄上,劍“嗖”的一下再次飛了出去直直的刺向了遠處的一塊木頭上。

“蹦”

劍崩開了木頭繼續飛向前方大樹插在樹幹上,地上留下兩塊同等大小的木頭。

“你看看到底是不是吹牛。”大老頭拿起酒壇灌了一口酒。

王棄呆呆的走向木頭的地方,大老頭的這一招震撼了他,他彎腰撿起了兩塊被刺開的木頭一看,在切麵處他隱隱約約的看到了自己那驚訝的表情。 深夜,月光灑下在黑夜裏添了一絲幽光。

屋子裏煙霧繚繞,藥香彌漫,屋子正中一隻大木桶正飄起煙霧,裏麵裝著用水稀釋後的淡綠色藥液。

王棄赤裸著身子靜靜的躺在木桶中,熱氣讓他皮膚表麵微紅,滴滴汗液從額頭滾落。

感受著藥液刺激著自己的毛孔,那種感覺酥酥麻麻的讓他累了一天已經到了極限的身體很是舒服。

將毛巾擰幹敷在臉上熱氣撲麵很是舒服,經過大老頭二老頭一天打熬,王棄的體力被壓榨到了極限,泡在這藥液之中王棄隻感覺渾身舒暢,原本酸痛的四肢也好轉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