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怕自己擔心的事情會再次發生在娘娘的身上。
尚宛歌擺了擺手:“我沒事,秋荷,你下去吧,我有些乏了,想休息。”
“娘娘。”秋荷看著臉色發白的尚宛歌,急得團團轉,她知道此時不能急,還是先彙報給點下比較好。
於是她為尚宛歌鋪好床,便退了下去。
尚宛歌靜臥在床上,背對外,麵朝牆壁,兩眼呆呆地望著空空如也的牆壁,父親的死,母親的死原來都是華貴妃所為,她已經無力再去追究到底是為什麼?
自從她不聽母親的話,入宮以來,她失去的太多太多。她就是報了仇又能怎樣?隻會多一個人來恨她。報了仇,父親和母親也不能活過來。何不讓自己活的輕鬆一點呢?
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現在的她是真的成熟了,長大了,已經不想再活在過去中。她隻想離開這裏,過上真正自己想要的生活。
下定決心後,尚宛歌開始了準備出宮的計劃,每次吃飯的時候都把秋荷支開,在沒有人的地方把飯菜倒了,終於幾天後,她全身乏力倒下了。
秋荷見狀連忙請了太醫過來,宋光雋聽到消息,也立馬趕了過來。幾日不見,為何她變得如此憔悴?
宮外的生活
秋荷見狀連忙請了太醫過來,宋光雋聽到消息,也立馬趕了過來。幾日不見,為何她變得如此憔悴?
宋光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最近一直在忙朝堂上的事情,抽不出時間來看她,沒想到她竟然變得如此消瘦。
他坐在床邊,手慢慢伸向尚宛歌的臉頰,心疼地喚道:“歌兒。”
尚宛歌張了張唇,無力地睜開雙眼,“光雋,我想出宮,太醫也說了,我這是心病。也許我這病出去走動走動就好了。”
“可是我這邊走不開,你再等等,我一定帶你出去遊玩。”宋光雋緊緊握住尚宛歌的手。
尚宛歌一臉哀求,眼中帶著無限的祈求,讓宋光雋別過臉去。
又這樣過了幾日,她也吃了太醫開的補品,可是精神就是不見好。
不忍,無奈之下,宋光雋隻得答應了尚宛歌的要求。
一頂華麗的馬車停在朝鳳殿的門口,尚宛歌看似平淡,精神不濟的上了馬車,心裏早已開了花,她終於要自由了,終於可以脫離這個讓她痛苦的桎梏了。
。。。。。。一年後。。。。。。
一個美麗的身影出現在潺潺流淌的溪水邊,一群三姑六婆的笑聲大到山的另一頭都能聽到。
“小宛啊,劉嫂家的小叔真的不錯,人老實又厚道,他一直拖我來找你說親呢。你都搬到我們村一年了,身邊沒個男人真的不行。”一個中年婦女迎著陽光笑著說道,手不停歇的敲打著衣服。
纖細白嫩的雙手在衣服上揉了揉,淌了淌水,擰幹放入盆中,利落的起身:“知道了,我會考慮的。”好聽如清泉般的聲音自她的喉中流淌出來。
她端起盆子轉身朝自己的屋子走去,中年婦女看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輕歎的搖搖頭,知道她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一年了,從來沒有對誰敞開過心扉,唯一就是對自己的那個小丫頭特別的親切。
所以她也是這樣才跟小宛熟悉起來的。
大結局相遇
所以她也是這樣才跟小宛熟悉起來的。
尚宛歌回到屋內,開始生火,準備做午飯。一年了,不知道他過的好嗎?上個月進城聽說華貴妃謀反被鎮壓了,據說瘋了。未子遙自殺,因為孩子不是太子的。這成了皇宮一大醜聞。皇上的身子已不如從前了。他應該要繼位了吧。
每次聽到他的消息,自己仍然會忍不住的心頭一緊,自己的心隻有那麼大,因為他已經不能再容下任何人了。
尚宛歌一如既往的來到小竹林,尋找食材,將剛剛采到的小蘑菇丟入了背在身後的竹樓裏。
早上還萬裏無雲的天氣,忽然間烏雲朵朵,尚宛歌皺了皺眉,隻得先找地方躲雨了。
瞬間,連喘熄的機會都不給,珠子般的雨嘩啦啦的落了下來。
尚宛歌急忙跑進了平時不會有人來,而且隻有她才知道的竹林小茅屋。
可是今天卻不同往常,門已經半開。待尚宛歌衝進去的時候,裏麵已經有人了。她看到一個男人濕碌的背影,而且有些眼熟,雙眼即離不開那個男人。
男人仿佛感覺身後有人,猛然轉身。
四目交接,男人唇角勾起了一道帥氣的弧度:“我終於找到你了。”
尚宛歌手中的竹樓應聲而落,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他了,眼底氤氳起一團霧氣。
靜謐的空氣中,流轉著不尋常的曖昧,屋外的雨聲嘩啦啦的大聲充斥著耳朵。
男人向前走了幾步,伸長手臂用力一覽,尚宛歌便落入他的懷抱:“歌兒,我來接你了。曾經答應陪你遊山玩水,現在我來實現諾言了。”
尚宛歌將頭輕輕靠在了男人的胸膛,感受著來自他鏗鏘有力的心跳聲,和那溫暖的體溫,她將不再是一個人。
她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了宋光雋,感受著來自他身上熟悉的清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