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出去隻是為了叫飯菜嗎?”
“是啊,我還要做什幺?”在我的身邊坐下,絮兒將我抱坐到他的膝蓋上。順手將桌子上的葡萄剝了皮,卻是放到他自己的嘴裏,然後吻住我的唇,慢慢的踱給我。甜膩的汁液在二人唇中私掠,甜蜜的不知道是誰的心。
“今天皇帝急招你是為了什麼?”咽下那甜甜的果肉,我與他唇舌糾纏,卻不忘打聽忘了問的問題。
“是朝陽公主得了病,非要我去探望,不過我很快就擺脫她回來了。”
“果然如此。”
啃了啃我的唇畔,絮兒抬起頭來,“我就知道是你做的怪,今天朝陽公主出宮本來就是要找我的,卻在半路受了傷折了回去。本來她要是真的到相國府來我還可以避而不見,你這樣子啊,反而逼著皇帝下令讓我去見她了。
“哼,反正她沒有個十天半月別想下床,我也不虧!怎麼,你心疼了?”
絮兒的眼中盈滿笑意,溫柔地擒住我的唇,又是一頓親吻,“是啊,我為你而心疼。”低低的歎息在我的唇邊流溢,一雙不規矩的大手也伸進了我的衣襟,低低輕吟了一聲,我沉浸在他意亂情迷的吻中,忘記了抵抗。
“砰!”
激烈的破碎撞擊聲,讓我們從迷亂中回過神來,虛軟地靠近絮兒的懷中,微微抬眼,隻見一個精致如同瓷娃娃般的嬌小女子,驚慌失措地站在原地。在她的腳下,是破碎一地的陶瓷碎片,空氣中有濃鬱的酒香和菜香味道。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一看見她,絮兒的神色驀地變得陰鷙,攬過我的身體,恰到好處地阻擋了我的視線,陰冷地撇頭吐出一句:“你進來幹什麼?還不給我滾出去!”
強忍著害怕的情緒和奪眶而出的眼淚,女子蹲下`身胡亂地撿起一堆碎片放在托盤上,連自己的手心被劃破出血了也顧不上,便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怎麼對美人這麼凶?還是你心虛啊,絮兒?”
淡淡地斜睨了他一眼,我一看就知道那個女的一定是他的某個紅顏知己。訕訕一笑,絮兒討好地拉起我的手,“童童,你知道的,在你離開之後,我總是在從別人身上尋找你的影子。後來我救了幾個女子,她們有的性格像你,有的神情像你,我總是從她們身上尋找你的一點一滴。可是我知道,她們終究不過是我慰藉自己的替身罷了。童童,你不要生氣,我心中那人,始終隻有你。”
“我知道。”正是因為我明白,所以隻是擠兌他,並沒有真的生氣。“我從來都沒有怪你。”
看見我堅定的神色,絮兒眼底浮現出笑意,釋然道:“我就知道童童最好了!”
低頭,在我的額間印下一吻。
很快傳來敲門聲,這次是兩個男子,他們推著一個滑動的小木桌,上麵是色香味俱全的酒菜,一一遞了上來。我挑眉,看了剛剛那個女子是私自進來的,這才是真正上菜的人啊!絮兒倒是聰明得緊,就連上菜的方式也特別。那兩個男子將飯菜端上了桌,便起身退下了。頓時,房間裏就隻剩下我與絮兒二人。
而在這時,樓下的氣氛又開始熱烈起來,隻見一個紫衣長裙的女子正在下麵跳著性感的熱舞。額,說熱舞或許是勉強了些,但是在這個時代,那就是打破常規了。隻見她一身紫衣,卻露出了纖細修長的如玉手臂和性感迷人的小蠻腰,長裙不是全部包裹著雙腿,而是微微有些裁開,雪白的小腿若隱若現,難怪下麵那群男子看起來興奮異常。
那紫衣女子跳的非常投入,身體在空中作出一連串高難度的動作,就連我也看的目不轉睛。倒是絮兒一點也不在意的祥子,隻顧著幫我夾菜喂飯。因為我一門心思撲在那跳舞的女子身上,便是他說一聲,我就張嘴咽下,幾乎是看都沒有看他喂我的食物一眼。
那女子妖嬈的身姿一個旋轉,在空中劃出一道紫色的痕跡,分外好看。隻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我總覺得她的眼神一直在往樓上看,那個位置,似乎就是我們這裏。
一曲舞畢,四周的男人都給與了散烈的掌聲。那女子福了福身,宛如鶯啼般的嗓音響起:“今日多謝個位官人的賞臉了,今晚乃是紫顏的初夜,繁顏雖為風塵女子,卻也希望能夠得到俊生才子的垂青。紫顏不才,平日裏喜歡琢磨一些詩句對聯,在這裏有一副擺不上台麵的對聯,若是哪位官人對上了,紫顏便選誰為紫顏開苞。”
她這話音一落,眾多男子便反響熱烈地讚同起來。他們這些人本就是官場世子或者權貴之家,筆墨詩詞本就是他們拿手擅長的東西。於是,那叫紫顏的女子便喚人取來文房四寶,在那一張白紙之上寫下幾個句子,掛了起來。
那對聯一共有三句,隔得太遠我沒有看清楚,更何況我對這個也沒有感覺。除了記憶力以前背過的那些,我對古代人那些深奧不已的詩詞感冒的很。當下隻是帶著好玩的神情,聽著下麵的嫖客一個個興致勃勃地對起詩句來。
“我來對第一聯,花花葉葉,翠翠紅紅,惟司香尉著意扶持,不教雨雨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