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裝死的功力又長進了不少。
“喂,嵐嵐你在幹什麼,又是黑筆又是紅筆的。”這是畫符咒呢。
擱下手中的筆,拿著她批算好的字條,留下的就是一排字‘楊花謝,梅花開’。
她測自己的流年為什麼會得出這樣的怪結論。這是吉是凶???
“喂——”從牆角爬回來的球球,在半天等不到回應後,耐不住性子在梅青嵐耳邊大叫,“嵐嵐你神遊到哪裏去了。我們問你的問題你也回答一下嘛,一點都不尊重鬼權。”
“世上哪有鬼權啊!炎玨他才是屋主,我是仰人鼻息的寄居者,哪有我說話的份,他肯讓我接著住就該偷笑了。”找他理論,她哪裏辯的過他,到頭來吃虧的還不是她,她才不要自掘墳墓。
“什麼,他不知道這是鬼屋哦,還敢個給我住下,看我晚上不嚇死他。”躲得老遠的,球球還是咽不下那口氣,激動的叫囂著。
無視空間的阻隔,果果揚子一腳正中球球的肚子,抱著肚子跪倒在地上。
明明就同時死的,為什麼被欺負的總是他,嗚嗚嗚~蒼天不公。
(老天本來就是不公平的,現在才知道,特別笨一點的,難怪被欺負。(#‵′)凸球球:還不是你安排的,還給數落我@#¥%……)
“果果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球球好像很傷心耶。”雖然她也覺得球球鼓噪,可是果果下手也太重了。
球球總是被打的滿地找牙,別的飄過這的鬼都被他的慘叫聲嚇的不敢在來了,四周的鬼氣都稀薄了。這樣下去,他麼這就隻剩下他麼兩隻老鬼了,要是少了陰森感,鬼屋哪還有氣氛。
話說像球球跟果果這麼鬧騰的鬼世上少有,這麼暴力的就更少,算是珍禽了,應該好好珍惜下。
歪著腦袋,咬著手指,果果也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踢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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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炎氏大樓總裁辦公室內,炎玨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品著咖啡。
一想到梅青嵐被自己欺負到嘟起嘴巴、鼓起腮幫的模樣他心裏就樂開了花。
“玨,你來我這如果隻是想惡心我,那你成功了。”用嫌惡的語氣吐槽炎玨的是他的胞兄炎瑾。
難得來找他的玨,滿身陰氣不說,樣子還怪怪,坐了一早上不知道在想什麼,偶爾還發出奇怪笑聲。害的他的寒毛都被他嚇的豎起來了。
炎玨、炎瑾兩兄弟不但樣貌大相徑庭,就連性情都南轅北轍。
而且炎瑾膚質白皙沒有血色,整個人透著隱隱的寒意,要是半夜偶然遇到他還會以為自己撞鬼,是那種陰氣過重的貴公子形象。
假咳一聲緩解尷尬的氣氛,炎玨淡淡的開口,“我今天來是告訴你,我要搬出去住。”
炎瑾左邊的眉頭微微一挑,“做什麼要搬出去,有什麼問題?”
他知道玨一直以來乖張不馴,很大一部分是想引起家人的主意,要不是他奪去了,家人所有的關愛,他也不會這樣。
所以在那件事上,他並沒有怪過他。
“沒什麼,我早就想搬出去住,你知道的,隻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房子,現在找著了,所以就搬嘍。”在那他比較有家的感覺。
“我知道了,等會我同你一道去看看。”就算玨這麼說,他還是不太放心,還是去瞧下才能安心。
這邊炎瑾還在斟酌,炎玨已經果斷拒絕,“不行,你不可以去。”
他暫時還不想讓梅青嵐跟他一塊住的事曝光,而且那屋子……
“你不讓我踏進你的家。”有些哀傷,弟弟明顯的排斥,讓他很是受傷,他們之間非要這樣嗎?
“不是你想的這樣,那間屋子被外頭傳作是鬼屋,屋前的林子裏的陰氣還真的有些重。”他也是為他好,以瑾的體質隻怕連那片小樹林都過不了。
光鬼屋兩字回旋在炎瑾的腦中,沉重的陰氣壓得他喘不過氣,他更加不會想以身試法。
“你怎麼弄了間鬼屋住,難怪你身上陰氣特別的重,要是奶奶知道了,又要大發雷霆了。”明知家裏忌諱這個,玨就是越發喜歡犯禁忌,這也是他叛逆的一種體現。
“這就要看你了。”起身拍著炎瑾的肩頭,“我打算休假一陣子,至於奶奶呢,自然也要靠你幫忙了。”他相信瑾一直是站在他這邊。
不然他也不會原諒他的無理取鬧,他們兄弟間的關係現在也不會這般和睦。
“你想做什麼都行,但是不要做傷到自己。”
“恩。放心好了,我不在是三年前那個毛頭小子了。”說完炎玨甩甩手,就往外走去。
“你自己小心點……”炎瑾不厭其煩的叮囑道。
“果果,那個痞……呃”在果果的淫威下,球球立刻改口,“我是說炎玨,炎大帥哥回來了,快點通知嵐嵐吧。”
他就是一孬種,屈服於淫威下,埋沒良知的誇那個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