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前幾天剛剛得了一場怪病,卻突然間又好了,也不知道還會不會發作,希望她沒事。
南宮月雪心中有太多的不安,可隻能放在心中。
“知道。”張逸辰微微點了點頭,趙陽,我們終究還是見麵了,你們終究還是開始了。
但是我已經不同往日。
“你伯父一直在公司幫忙,你有什麼不懂的一定記得問伯父,還有過幾天到了開學日期,你記得帶好行李去學校,我要去醫院照顧你父親,可能會沒空回來。”
“既然伯父在,那全部交給伯父就好了,何必要我過去呢,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張逸辰表麵上如此說,實際上話中卻暗含玄機。
這一句話可以問出很多東西,也可以引起母親的注意,現在看起來沒什麼,但是要是一遇到事情的變化,那麼這一問,可能就是一根牽引線,它可以點醒父母親要留意伯父。
“我也是這麼跟你伯父說的。”南宮月雪一邊收拾行李,一邊說道:“可是你伯父卻急了眼,非要讓你過去看著,說不管怎麼說,公司是我們的,他有很多事不方便出麵處理。”
“哦。”張逸辰嘴角微微一笑,腦中想到了之前趙陽兩父子所打的一手好牌,嘴上說自己如何如何的忠心,不會做出有辱人格之事。
但是背地裏卻是另外一套,就自己所知道的,這個伯父叫自己過去的目的,隻是為了方便他自己行事,然後找一個背黑鍋的人而已。
而自己的父親正在醫院休養生息,其實說是休養,實際上是傷得過重,行動不便,這是張逸辰後來才知道的,父親的暗疾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簡單,也沒有現在看起來的那樣輕鬆便能治好。
要不然母親也不必收拾行李過去照顧了,實際上父親已經傷得不輕,隻是現在的張逸辰自知無力救治父親這一狀況,而且父親並沒有生命危險,母親有意隱瞞,不讓自己擔心。
自己便順意而為,至於趙陽父子所說的,為了方便行事,說什麼公司始終是自己的,不管如何信任我,你們都要派一個人看著,這些都是屁話。
他說的這些理由不過就是想叫自己過去做他的替罪羊。
隻是你的算盤打得響,我的算盤算得更精,既然你想害我,那我便將計就計。
“這是一萬元,是你今年所有的生活費,記得在學校不要惹事生非。”南宮月雪吩咐道:“考慮到你一邊要在學校讀書一邊還要去公司管理公司的事務,媽多給你一萬元,權作車費用。”
“媽,怎麼不幹脆給我賣輛車呢,這樣多方便。”張逸辰望了望母親憔悴的臉,顯然是由於擔憂父親與妹妹病情而沒休息好。
心隱隱的作痛,這一世所有的遺憾都不能再發生。
躊躇著不知道說不說自己目前的情況,怎麼著,我也是有一間大公司的董事長,還有五十萬在手,恐怕此刻相對比起父親來說,自己比他還多錢。
一輛車能花多少錢呢。
隻是要是過早暴露自己的實力,那麼肯定會引起趙陽父子的留意,還是先低調點。
“你就想,這幾年國家經濟大體上不景氣,你父親的公司經營也不是很好,今年就別想著買車了。”
“不買,那以後我有錢了我自己買。”張逸辰從母親這一句話之中探知了父親公司經營狀況一二,父親的公司淨資產隻是一百萬,生意上來往需要不少流動資金,所以有一大部份錢是不能取出來的。
所以實際上,張逸辰家的生活狀況這幾年並沒有變好,而自己每個月的生活費隻能是三千多元,妹妹兩千多元,這樣的生活費,在讀書階段來說,相對比於一般的家庭已經不錯。
“你有這樣的壯誌不錯。”南宮月雪難得的露出笑容,安排好家事之後,打算驅車離去,由於心急如焚,不知不覺的吐露出心聲:“要是有人參作補,那麼你父親的傷定然能好快點,可惜真正的人參,那豈是那麼容易獲得的?”
“人參?”張慧萍道:“外麵擺攤的街邊很多,你要多少,我馬上去買。”
“傻孩子,媽說的是真正的人參,這種人參是野參,吸天地之靈氣生長,而你說的那些是人培養的,真正的人參千金難求。”
張逸辰想了想,喊住她道:“慢著,媽,我身上就有一株人參,你拿去給爸爸服用吧。”
說著將從李德勇手上搶過來的兩百年人參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