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此,輕易不會有人從這個部位查病情,一來很少用到,二來功力修煉來不易,沒有人會做這種傻事。
第三,則是很少有人知道此種方法,前世張逸辰隻知道一個人會用此種方法的,那怕是他也少用。
張逸辰目前這樣做,卻是有感而發。
慢慢地功力導入進去,倏爾睜開雙眼,然後又閉上眼睛,感受著功力在妹妹的體內遊走。
眉頭越來越蹙,額頭兩條血管突了出來。
以別人難以探覺的聲音輕道:“居然有生命氣息,之前探手碗脈時並沒有一絲生命氣息,莫非......真的有人故意為之?到底會是誰?居然在使自己妹妹體外寒如冰窖的同時不傷及她的心脈。”
“而且還不被人發覺,這個人的功力不止深厚到無法揣測地步,恐怕已經是出神入化......慢著。”
張逸辰手指微微一動:“並不是保護住妹妹的心脈,而是傷到了根本。”
南宮月雪見女兒難受,歎息一聲:“查不出便算了,沒必要為難妹妹。”
這一刻南宮月雪是萬念俱灰,做好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準備,淚水止不住的又流了下來,默默的看著張慧萍痛苦,臉上肌抽蓄,她的心也跟著滴血。
“到底是誰,居然......”張逸辰心中暗暗吃驚,妹妹體內的心脈被一層奇怪的黃色東西包圍著,所以她體表雖然冰冷,但是體內的溫度卻跟正常人沒有多大的差別。
隻是冰熱兩種力量在互相較量著,所以她時冷時熱。
同時也驚奇,到底是誰如此大手筆,有此種實力,居然在的妹妹體內下了如此重手,傷了妹妹陰天脈,卻又把她的陽天脈給保護起來。
到底是誰?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妹妹最後好了,但是現在他總算查出了病情所在,剛才一直用常規方法查探,卻無法發現這種怪異的情況。
張逸辰慢慢地將手縮了回來,原因是知道了,但是治療方法並不是很了解,他慢慢地起身,由於功力輸送得過多,臉色煞白。
在南宮月雪看來,他這是擔憂的表現,並沒多想。
就在此時樓下一陳淩亂的腳步聲響起。
父親請來的老醫生終於急急走了上來。
老中醫,看到張逸辰兩人也沒打招呼,而是直接坐在張慧萍床前,與之前的醫生無疑用了同一種方法查探。
半響之後,老醫生下樓來,搖了搖頭,也不知道跟父親說了些什麼,接著離開。
張霞俠悲慽望天,又看看躺在床上的女兒,心情惆悵:“玄冰掌,到底是誰?”
“這個世上難道還會有人會玄冰掌?”張逸辰下到樓來問。
“莫非他沒死?不,這絕對不可能。”張霞俠將頭搖成撥浪鼓:“落雲天早在七十年前便被人斃於中南山。”
“除了他這之外,便再無他人會此種功法?”
“玄冰掌過於歹毒,一直被世人所不齒,而五十年前唯一一個會玄冰掌的人,早在五十年前被一群武學高手所截殺。”
“而且在懸賞榜單上,他的價位最高,殺了他既能拿到大筆懸賞金還能得到美名,因此得到絕大多數人的響應。”
“為了殺他,曆時二十多年。”
“最終他在中南山被一千多位武學高手將之團團圍了起來,最終殺死於中南山,當然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死了三位三品宗師,三百多名十級以下的武者,一位七品宗師。”
“兩位一品宗師,而當時圍殺落雲天的人之中,不乏個中高手,據傳有三位七品宗師,十多位五品以下的宗師級高手,武者更是達到了數百位,而且每一個最少都是六級的。”
“在這等陳勢之中,落雲天不可能沒死。”
“消息可靠嗎?”
“可靠,其中一位七品宗師正是我師傅。”
“會不會是他的後人.....”張逸辰猜測,既然是父親的師傅傳出來的消息,那麼斷然不會有假。
“不會,他沒有徒弟,雖然我師傅回到家中重傷不治身亡,但是他傳出來的消息斷然不會有假。”張霞俠突然間閉目不語,自己跟兒子說這些有什麼用?
他就是一個扶不起的蝌抖,說了,隻會徒添他煩惱。
“放心,妹妹不會有事的。”了解內情之後,張逸辰安慰道。
倏爾他感覺到溫度上升了不少,暗道:“看來妹妹的病已經好了。”
果不其然,樓上突然間傳來一句欣喜若狂的呼聲:“女兒病好了,女兒病好了。”
保姆探出頭來喜道:“少爺,老爺,萍萍病好了。”
“什麼?”張霞俠龍行虎步,眨眼間上到樓上去,臉上喜笑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