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那些雇傭兵們也都認了,所有人都收起槍支,在這種時候,那高點上的之前向陸飛開槍的狙擊手一個人呆愣著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歡笑過後,血煞本想趕緊送陸飛去醫院但是卻被他拒絕了,有內力護體的陸飛其實就算不去醫院也沒有多大的事。
剛才的那一槍隻是在他的胸口處打出了一個幾厘米的傷口而已,傷勢雖不輕,但是這種傷害簡單的包紮一下連個普通人都可以應付的過來,更何況是陸飛這個修煉古武的人。
他用內力不停的修複傷口,不一會兒的時間痛苦已經減輕了很多。
之後,唐坤集合所有的兄弟,這時陸飛三人也算是真正的看到唐坤的這個雇傭軍組織有多麼的強大。
在這個廢舊的工廠內的人隻有四五十個,還不到整個組織的一半,等唐坤集合所有人完畢之後,陸飛大致的清點了一下,我滴個天,還真是唐坤所說的,足足兩百多號人。
這都不說,兩百多人裏麵有一半的人都有佩戴槍支彈藥,而且據唐坤所說,他所掌握的一個倉庫裏麵還有殺傷力巨大的重武器。
盡管之前就已經聽唐坤說過,但是當真正看到的時候,那種視覺的衝擊感還是和聽到的有很大的不同的。
陸飛對唐坤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他從心底佩服唐坤了,兩百多號成員的一個武裝分子,這樣的組織就算是在整個金陵市都已經可以做黑暗勢力的牽頭鳥了。
光以整體實力而論的話,就算是聖堂都遠遠比不上唐坤的雇傭軍組織。
如果聖堂要和這群武裝分子開戰的話,聖堂必定會被全滅,而這些武裝分子所需要付出的僅僅是一些或重或輕的代價而已。
太牛了!
不過,厲害歸厲害,就算他們再厲害還不是歸順到了陸飛的聖堂之下。
或許唐坤和他的那些手下都還以為自己隻是屈服於陸飛一個月,但是在陸飛的心裏早就已經認定,這些人已經是自己的兄弟了。
到嘴的鴨子還能讓它再飛跑了?
這種事或許也有可能,但是在陸飛就是絕對的不可能!
“飛哥!”
唐坤他召集了手下所有的兄弟都來到了這個工廠內,兩百多號人一起喊道,聲音很是嘹亮。
陸飛坐在鋼板架最上方的一個凳子上,以前這個位置是唐坤來坐的,但是現在已經換成了陸飛了。
至於唐坤,他現在已經和血煞還有康才兩人一樣站到了陸飛的左右兩邊。
陸飛眼神掃過下麵黑壓壓的人頭,心裏那是樂的開了花。
不過,有一件事情他可沒有忘記,也該是算賬的時候了。
“剛才開槍的人出來吧。”
剛才看起來還是一張笑臉的,緊接著陸飛就立馬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他的表情轉換之快讓眾人驚訝,但是此刻卻沒有一個人認為陸飛是在開玩笑,因為每一個人都能從陸飛那逼人的眼神中讀出一絲殺機。
話落,人群之中一個身影慢步走了出來來到隊伍的最前方,陸飛認得,此人就是剛才朝他開槍的那個。
他叫張春,要說到這個張春那可就有的一段說了,他原來也是一名特種部隊退役下來的軍人,而且還是和唐坤一個部隊,兩人是屬於戰友關係。
嚴格來說,張春並不算是退役下來,而是被部隊開除兵籍然後自己跑出來的,他是一個逃犯。
張春以前和唐坤是一個部隊裏麵服役,唐坤退役是因為一點私人的事情,但是張春卻是因為自己的作風問題被開除的,此人的性格比較孤僻,而且嗜血有非常的好鬥。
平時在部隊的時候就不招人喜歡,不管是平時的訓練,還是實戰演習的時候,張春特立獨行的狠人作風遭到了部隊很多人的不滿。
那個時候在整個部隊裏,也就隻有唐坤可以包容下他。
三年前,中方某盟國遭遇不法武裝分子入侵派遣出少量的精英部隊前往支援,那時張春援軍部隊中的其中一個。
戰爭結束後,援軍部隊擒獲俘虜三名,本是打算從俘虜身上獲取有利的情報,但是張春卻私自潛入監獄將三名俘虜殺害。
而他殺人的動機也很簡單,他隻是簡單的認為那三個俘虜是該死,所以就殺了。
在常人看來張春的行為和思想可能已經很極端,但是張春自己卻不認為,而且唐坤可是知道,張春一直以來就是這樣嫉惡如仇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