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讓趙常樂一下子也覺得身上燥熱。
楊錯的身體反應還沒消下去,自覺沒臉看趙常樂,心一橫,側著的身子平躺下去,背上的傷觸到床褥,疼的他一哆嗦,這才算是找回幾分清明理智。
趙常樂卻不知他的用意,見他如此作踐自己,什麼尷尬曖昧都拋在腦後,忙撲過去拉他的胳膊,“你小心些,背上還有傷呢!”
她身上的淡香撲麵而來,將楊錯籠罩。
楊錯剛壓下去的綺思,瞬間又起來了,再忍不住,將她一把緊箍在他懷中,低聲斥了一句,“別勾我!”
聲音啞的厲害。
趙常樂莫名其妙瞪他一眼。
誰勾他了!
楊錯耐了片刻,不敢有別的動作,隻是又側過身子來,俯在她耳邊,聲音又啞,又斷斷續續,“等歸國之後……就和我成親,好不好?我要讓全國都的人都知道我與你成親,婚事浩大,紅妝十裏,樹枝纏紅,比國君嫁公主的排場還要大……”
他斷斷續續的描述,氣息噴在趙常樂耳垂上,趙常樂一縮脖子,想起方才的吻。
其實她也是有幾分心動的。
她想點頭,又覺得自己太不矜持,隻好道,“那你可要把家底都掏空了。”
楊錯卻笑,“掏不空。況且是為了你,便是我把自己掏空了都行。”
這話說出了幾分言外之意的曖昧,趙常樂聽的耳朵一紅,誰知楊錯看見她嫣紅的耳朵,忽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趙常樂癢的一哆嗦,拍了他狗爪子一道,“不許動我!”
楊錯摟著她,低低的笑。
就在這時,屏風後忽然傳來一聲咳嗽,然後就是大夫蒼老的聲音,“老夫來診脈了。”
楊錯一驚。
自己方才和笑兒調笑時太入神,竟然沒察覺到有人進了屋子,這是他此前從未有過的失誤。暗道自己真是孟浪了。
他愣神時,趙常樂一下子從楊錯懷裏逃離,站在地上,尷尬萬分,“大夫請進。”
誰知楊錯卻立刻否了她的話,冷斥道,“莫進!一刻鍾後再來!”
趙常樂立刻瞪了一眼楊錯,“你做什麼?”
扭頭一看,屏風外大夫被楊錯斥責,已經溜走了。
“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趙常樂臉紅的要爆炸。
他們明明什麼都沒做,偏楊錯卻非要說什麼再等一刻鍾。
這讓別人怎麼想?
肯定私下裏會說他們衣衫不整所以無法見人。
楊錯看了一眼趙常樂,她衣衫自是齊整,但臉色坨紅,眼波裏瀲灩的水光還沒消散下去——這般容顏,被誰看去了,心底都要癢幾分的。
她的模樣如一朵盛放牡丹,隻等人去采擷。這樣子隻有他能看,哪怕那大夫是個白胡子老頭兒都不可。
趙常樂自是不懂楊錯的獨占欲,見楊錯不解釋,又瞪了他一眼。
直到趙常樂臉色恢複如常,楊錯才讓大夫進屋。
大夫提著藥箱,心裏隻腹誹——現在的年輕人啊。
給楊錯診了脈,見他的傷口正如常恢複,大夫也沒有多餘的話。
臨走時憋了半晌,終於憋出一句話來,“傷勢頗重,還是禁欲為好。”
趙常樂:……
這罪名,洗不清了!狠狠瞪了楊錯一眼。
楊錯覺得很委屈。
他明明什麼都沒幹,就被勒令要禁欲。
後來因這件事,趙常樂足有三天沒有同楊錯說一句話,見了他就板著臉,無論他怎麼哄怎麼求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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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錯的體質遠超一般人的好,所以他背上的傷好的很快,等傷開始結痂了,大夫診了最後一次脈,說隻要不劇烈運動,勤換藥,日常生活是沒有什麼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