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頭有多痛,她都要支持到最後。
我們的天使造型很成功,受到廣泛的歡迎。李心蘭一組的盛世輝煌也受到了好評,與天使造型不分高下,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在大家的努力下完成天使造型的時候,我接到了家裏的電話,說母親再一次病發,我顧不得有沒有名次離開賽場回了家,能站在這個舞台輸贏對我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能陪在母親身邊,因為無論我走多遠,家才是最重要的。
一年以後,朝陽成了非常受歡迎的化妝造型師,他接連受到國外人士的邀請,請他擔任一些國際名牌的妝麵代言人,他取得空況盛前的成功,而他和詩詩之間的感情也成了一段佳話,在化妝行業之間流傳開來,參加那次賽事的人們都無法忘記那躺在愛人懷中天使般微筆的臉龐。朝陽如今有車,有地位了,從一個不起眼的小子成了大師,各色美女爭相認定的化妝師,可誰後知道他成功背後的苦楚。
他帶著詩詩生前最愛的百合去看她,墓碑上的詩詩笑得很燦爛,很甜。
經過努力,阿虎擁有了幾輛車子,除了白天自己出車外,晚外就交由別人做,空閑的時間可以多陪陪老婆兒子,阿虎有一對雙胎兒子,可把他樂壞了。
“朝陽,聽說你要去國外了。”阿虎舉起杯。“來,兄弟敬你一杯。”
朝陽與好友碰了一下杯,一口喝幹杯中的酒,笑道:“還有你小子有福氣,有兒百事足。”
“嗬嗬,你可是做大事業的人,我們是平凡人就這麼過日子了。”阿虎黝黑的臉上泛著光澤,咧著嘴道:“去了國外以後,也不知什麼時候再能這樣喝酒了。”
“過個三年五載,我就回來了。”
“對了,告訴你一件事,鳳飛姐開了一家小的化妝店,聽說生意還不錯呢?”阿虎道:“她還向打聽你呢?”
“她還好吧。”朝陽的眼睛很深很沉。
“很不錯啊,你不去見見她嗎?”
“見了又能說什麼呢?”
“你們好歹是朋友啊。”
其實朝陽已經去見過鳳飛了,在她店門馬路對麵站了一會兒,來來去去的客人很多,鳳飛忙得不亦悅乎,原先的短發變成了直直的長發,顯得清秀動人,身上洋溢著職業女性的風采,可見日子過得還算順心,朝陽想過去打個招呼,鳳飛的丈夫騎著那輛摩托車帶著兒子來了,小家夥兩手兩根心形的棒棒糖,一根含在嘴裏,一根手裏拿著,落地後,屁顛屁顛往店裏跑,看到母親把手中的棒棒糖遞過去,還時不時的忘著身後的父親。
這麼和樂融融的一家,他貿然進去必破壞這種感覺,希望她永遠這麼開心,這麼幸福,這是她心底最深的祝福。
淩鳳飛一家三口去肯德基的時候,在路上碰見南宮明珠如小鳥般依在一個高大強壯的男人身上,她似乎也找到了歸宿,鳳飛和劉申相視一笑,一手接著兒子的手進了店裏。
李心蘭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校長位置,高高在上的她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開始很懷念最初的日子,都過去一年了,他好嗎?記得那晚比賽,大家都在緊張的等著名次的時候,他突然抽身離開,她以為他要逃跑,追了過去。